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抄家流放後,她帶着全家造反了

  懷親王眉頭緊皺,心想:難不成老天爺真的在保駱家?

  可這理由說出去,也得有人信啊。

  于是,懷親王決定親自上陣。

  就在決定出發前一晚,向來壯碩的懷親王,竟然暈了過去。

  消息傳到京城,恰好建成帝醒着,聽到此事後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。

  連懷親王都不把他放在眼裡,實在可惡!

  本來情緒就不穩定的建成帝,當天就命徐國公,即刻出兵圍剿幽州。

  卧榻之側,豈容他人鼾睡。

  徐國公:……

  陛下不會是病傻了吧。

  “陛下……如今東南海盜不斷,冀州也在遭受匈奴侵略,聽說越國也在虎視眈眈,南夏已是四面楚歌,實在不宜再起戰亂了。”

  徐國公小心翼翼勸說。

  聞言,建成帝一個花瓶扔過來,碎掉的瓷片劃過臉頰,徐國公臉上出現血迹。

  但他可不敢動,心裡明白,陛下是生氣了。

  可盡管知道陛下生氣,他也要說。

  若是您拍拍屁股完事走了,給他外孫留下一個慘怆百孔的國家,那才是要命。

  “徐國公,你連朕的命令都敢違抗了嗎?”

  建成帝頭疼,身後宮女連忙上前按捏,力度不小心大了,撤掉一個發絲。

  就被人踹去一邊。

  “滾,拉下去砍了!”建成帝惱火。

  曹斯佩不得已親自上手,看着陛下額頭漸漸放松,才松口氣。

  “臣不敢!”徐國公也連忙磕頭謝罪,“隻是,還請陛下三思,如今南夏三方動亂,軍隊消耗每日劇增,若再對幽州開戰,實在……”

  不是明智之舉。

  後面的話他沒敢說出來。

  “這件小事用得着你提醒朕?”建成帝冷哼,“以前駱家在的時候,哪次不是同三家開戰,徐國公這是力不勝任了?”

  徐國公心一咯噔,立即回道:“臣并無此意,定當竭盡全力,讓陛下掌控幽州!”

  離開禦書房後,徐國公後背的衣衫都濕透了。

  幸好陛下最後沒有罷免他的官職。

  算了,外孫算什麼,還是先保住自己吧。

  否則,等外孫真有登基那日,自己沒命享,豈不是替他人做功?!

  懷親王得知建成帝準備出兵收服幽州的這一日,一口血差點噴出來。

  這……TM腦子有病吧。

  他不就是身體不舒服,沒有及時将人押送回京嗎。

  至于對整個幽州出手嗎。

  更何況現在幽州百姓幾乎都在往關城趕去,誰讓那邊土質肥沃水源豐富呢,就算不下雨,糧食依舊能種下。

  就算不多,但還能做工養活自己。

  總之,本來被逼得沒活路的幽州百姓,現在幾乎都知道,關城百姓的生活,連府城都比不上。

  對此聞言,懷親王可謂五味雜陳。

  可現在建成帝又來插一腳,真是老壽星上吊,活得不耐煩了。

  等着吧,駱家肯定不會善罷甘心的。

  可特娘的,自己被夾在中間,算怎麼回事。

  宣威将軍來到幽州府城的第一日,被熱情款待。

  “王爺,咱們還是不要喝酒了。”宣威将軍直接道,“本将此次奉命前來,就是要捉拿抗旨不尊的駱氏一家,不如我們今晚就在書房,好好商議對策?”

  懷親王心裡罵爹。

  你說你走那麼早,連兒子都不好好教導。

  現在派這麼一個愣頭青來,真出問題,還是讓他擦屁股。

  “不急……”

  話音剛落,宣威将軍扳起臉色就道:“此乃十萬火急之事,還請王爺務必相助,來日曹某定當為王爺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。”

  艹!

  老子用得着你美言?

  懷親王心裡不爽,當藩王當到他這個份上,還真是憋屈。

  “宣威将軍,關城如今人口衆多,還需從長計議,今日也很晚了,不如我們明日t再談……”

  宣威将軍一直趕路,确實也很累,但還是沒有答應,依舊倔脾氣非要今晚就商議如今将駱家從關城弄出來的事情。

  懷親王無語,妥協了。

  兩人談到半夜,最後他實在困地打起了瞌睡,耳邊還能隐約聽見這位時不時念叨嘀咕幾句。

  最後,懷親王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了過去。

  第二天醒來,天色大亮。

  他猛地起床穿衣,推門出去:“宣威将軍呢?”

  管家小聲道:“一大早就出門了,還帶了幾個官兵,也不讓小的們跟着!”

  懷親王腳步一頓,呼吸急促。

  壞了,難道真去打探情況了?

  當即轉彎,去了安頓宣威将軍的院子,發現除了府上打掃人員,空無一人。

  娘的,不會真去關城了吧。

  回想起昨晚這不信邪的倔驢宣威,說什麼駱家現在一無錢财二無人脈,拿什麼和陛下抗争?

  他一個人就能将人押回來!

  懷親王隻覺得眼前一黑,想暈。

  也不想想,人家能盤踞關城,至今還能安然無恙,憑借的就是一窮二白嗎?

  真是個頭腦簡單,四肢發達的鐵驢!

  懷親王立即派人去找,可直到天黑,也沒發現宣威将軍的蹤迹。

  得,這下不用想了,肯定是去關城了!

  而此時剛抵達關城,本以為夜色已黑,趕不上進城了,沒想到城内街道上挂滿了燈籠。

  百姓熱熱鬧鬧做着生意。

  這等景色,和京城中秋花燈節時也不差什麼了。

  宣威将軍眉頭困惑,但還記得正事,所以直奔王知府府邸。

  “噗——”

  王知府一口茶水噴出,咳嗽不斷,望着管家道:“你說誰來了?”

  “老爺,來人自稱宣威将軍,來自京城。”

  王知府無語,擡頭望天。

  還真讓那夫妻倆說中了。

  月餘前。

  王家府邸,書房。

  駱庭山沉默,祝明卿則道:“相信用不了多久,京城就會派一位将軍前來,若他孤身登門,王知府隻要将人拖住即可。”

  此時,王知府熱情款待宣威将軍曹增。

  此時的曹增已年近五十,但整個人卻看上去比年齡相近的王知府還要年輕上個十來歲。

  “本官從未聽聞關城近日有絕對前來,敢問宣威将軍,可是獨自來關城?”王知府試探。

  曹增點頭:“還帶了兩個近身侍衛,如今住在客棧。”

  王知府嘴角微揚:“那還等什麼,本官這就派人将他們二位接來,今日就在寒舍駱家,如何?”

  曹增自無不應:“打擾王知府了。”

  “嗐,和我還客氣什麼。”

  反正遲早是一家人。

  但聽得曹增很是困惑,以為這位王知府隻是熱情好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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