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新婚夜進錯房門,我被陰鸷總裁寵哭

  郁墨淵回到套房,發現房間裡所有燈都是滅着的,客廳和書房都沒人。

  轉頭看了眼客卧,也沒有燈光從門縫傳出。

  郁墨淵揚了揚眉。

  這是已經睡了?

  那他巴巴地趕在零點前回來,豈不是顯得很自作多情?

  郁墨淵無奈地搖了搖頭,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
  燈光打開,人愣住。

  隻見正前方的大床旁散落着幾件女性的衣服,而床中央則躺着一具膚如凝脂的完美胴體。

  她背對着郁墨淵的方向,原本睡得香甜,但是刺眼的燈光讓她發出一聲小貓般的嘤咛,轉了個身就扯過被子遮住了眼睛。

  她這一轉身,将胴體最好看的風景都展露在郁墨淵眼前。

  郁墨淵的眸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,染上野獸般的欲念。

  一個活了二十八年隻開過一次葷的男人,見到這樣的場面,不可能沒反應。

  但郁墨淵沒有走上前,而且垂眸避開視線,啞聲質問道:“唐黎月,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?”

  “嗚…”唐黎月難受捂着耳朵,喃喃道:“不要吵……”

  郁墨淵無奈,走到床邊撿起地方的衣服遮在唐黎月身上。

  靠近了,這才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果酒香。

  郁墨淵擰眉,“你是不是喝多了?”

  衣服蓋在身上,讓唐黎月不舒服地扭了扭。

  “我沒有喝醉,真的沒有喝醉…隻是好困,你不要吵……”

  “我不要吵?”

  郁墨淵真是被氣笑了,他伸手把唐黎月抱着的被子扯過來整張蓋在她身上,然後用食指點點唐黎月的額頭。

  “你要不要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,再看看你在哪?”

  被這麼戳幾下,唐黎月的困意被驅逐,暈乎乎地捉住郁墨淵的手坐了起來。

  手被捉住,讓郁墨淵僵了僵。

  而唐黎月坐起來的姿勢,也讓被子從她身上滑落,堆在兇口擋住一半春光。

  但這樣半遮半掩的樣子,反而讓郁墨淵的呼吸亂了,很難再紳士下去。

  他本就不是紳士,隻是怕把膽小的唐黎月又惹哭罷了。

  而且答應過她不再主動碰他。

  他倒是在遵守諾言,可唐黎月呢?

  扒光自己躺在他床上,叫他如何自持?

  他又不是廢物?

  郁墨淵閉上眼,深呼吸一口再冷聲重複一遍,“松開我,回你自己房間去。”

  喝醉的人腦子是混沌的,反應也是慢的。

  唐黎月腦子裡還是郁墨淵上一句話。

  那句“看看我是誰”。

  唐黎月松開了郁墨淵的手,手撐在床上半跪着直起腰來。

  揉揉眼睛後,伸出雙手抱住郁墨淵的俊臉,然後整個人貼進他懷裡。

  郁墨淵呼吸一窒,睜開眼,對上唐黎月又迷離又認真的杏眼。

  唐黎月很認真地在打量郁墨淵,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。

  她跪直的姿勢,讓被子盡數滑落。

  此刻上半身是真的赤條條地緊貼在郁墨淵兇懷。

  她嫩嫩的臉蛋,離郁墨淵也就隻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。

  唐黎月身體有些軟了,暈乎乎地倒在郁墨淵的肩頭上,手也本能的摟着郁墨淵的脖子不讓自己摔倒。

  然後軟糯糯的開口:“我看清楚了,你是郁墨淵…是二叔……”

  “知道我是二叔,怎麼還要抱我?”郁墨淵的嗓子已經啞得不像話,兇腔裡那個心髒也在瘋狂地躁動。

  不止心髒。

  還有最原始的欲望也在叫嚣着。

  唐黎月的臉埋在郁墨淵肩窩裡,她喃喃細語:“我才沒有抱你,是你又進我的夢裡,對我做壞事……”

  進她夢裡?

  做壞事?

  唐黎月竟然夢見過他?

  平時不是對他避之不及嗎?

  郁墨淵忍不住的勾起唇,再也不願意克制欲望,伸手扶上了唐黎月纖細的腰肢。

  “做壞事的時候,你舒服嗎?”

  唐黎月迷離地擡起頭,然後瞪着郁墨淵嘟起小嘴控訴道:“不舒服!很痛!你是大壞蛋,你弄得我很痛!”

  郁墨淵的眸色越來越深,因為忍耐,鬓角冒出了汗珠。

  郁墨淵開口:“隻有痛?”

  “唔…痛完就舒服了,酸酸的癢癢的麻麻的……”

  唐黎月這話一出,郁墨淵再也忍不住地摁住唐黎月的後腦勺吻住她的唇。

  他不能再讓唐黎月說這些醉話了。

  天知道這些話從她嘴裡吐出來有多勾人。

  “嗚——”

  呼吸被掠奪,唐黎月難受地掙紮了一下。

  但隻是掙紮了一下,就迷迷糊糊地陷入情欲中。

  唐黎月被放倒在床,緊接着郁墨淵就壓到了身上。

  領帶扯開,頭埋進唐黎月纖細的脖頸。

  但還沒來得及留下占有欲的标記,就聽到唐黎月有些抗拒的聲音。

  她說,“嗚…血…難聞。”

  郁墨淵動作僵了僵,撐着身體從唐黎月身上離開些。

  原來是他剛剛審訊的時候在領帶上沾了血。

  郁墨淵咬牙,忍着欲望起身下床将領帶丢到垃圾桶。

  還沒回到床邊,就聽到了敲門聲。

  還隐約傳來服務員的聲音,“二爺,您要的長壽面。”

  是了,長壽面。

  被這麼一打斷,被欲望支配的理智終于回來了些。

  郁墨淵深呼吸一口,扯過被子重新把唐黎月蓋起來,“真是要人命……”

  擡手看了眼腕表,時針分針都正正指向零。

  零點了,唐黎月二十二歲了。

  郁墨淵忍不住的在唐黎月臉頰上捏了一下,然後才憤憤地沉聲開口:“算了,看着你生日的份上饒你一次。”

  如果唐黎月再有下一次勾引他的舉動,他不會再大發慈悲。

  柳下惠的行為,有一次就夠了。

  郁墨淵起身,輕聲道了句“生日快樂”,然後才起身出了房間,并把房門合上。

  修整半分鐘後,等情緒和欲火慢慢平息,這才起身去開套房房門。

  服務員趕緊把手中面遞過去,“二爺,您要的面。”

  郁墨淵接過,臉色不太好看地把門“嘭”的一聲關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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