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大娘驚世駭俗的話語着實驚到了傅嘉魚,但她也很認同她的某些話,女子一定要學會找到一雙合适的舒服的鞋子,就比如她的阿珩。
在某些方面就很得天獨厚,天賦異禀,她用得甚是舒爽。
“昭昭日後少同她說些有的沒的。”
“她還誇你了呢,你就這麼不喜她嗎?”
“她誇了我什麼?”
“她誇你鼻子高,手指長。”
“這算什麼誇獎?”
“這……自然也算的。”
傅嘉魚小臉透紅一片,身子在某人吟風弄月下徹徹底底酥軟下來。
燕珩伺候了她好半天,見她準備好,才——
“舅舅!小眠兒來啦!”
“噗——”這聲笑是傅嘉魚發出來的。
男人僵住身子,狠狠皺眉。
傅嘉魚伸出小手,故意在他身上使壞的捏了一把。
燕珩倒吸一口涼氣,眸色一沉,俯身咬一口她嫣紅的唇瓣。
傅嘉魚整個小臉都是紅彤彤的,她笑盈盈的咬了咬唇,動了動嘴角,讓他趕緊下去,免得讓小家夥看見了影響不好。
燕珩望着身下小姑娘促狹的紅臉,氣得直咬牙。
小家夥推開了房門,換了身桃紅的新衣蹦蹦跳跳走進來。
燕珩無奈,隻得暫時放某人一條“生路”,他翻身下床,某處漲得厲害,卻又無處纾解。
徐眠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,高興的揚起小腦袋看舅舅一眼,“舅舅,你臉色怎麼了?是不是生病了?”
燕珩冷着臉磨牙,一臉欲求不滿,“沒有,舅舅去沐浴,小眠兒先陪你舅母睡。”
徐眠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,轉身來到床上。
傅嘉魚早攏好了衣服,笑着讓小家夥上床來,“你舅舅他現在難受着呢,你别去惹他。”
“啊,舅舅怎麼了?要不要找大夫?”
“不用,他洗個澡便好了。”
徐眠煞有介事聽了,牢牢将此話記住,以至後來蘇夢池每每黑着臉從她娘親屋裡出來,她都會笑嘻嘻的讓他去沐浴。
燕珩回來時,屋子裡其他燈都熄了,隻有床頭還留了一盞。
他沒想到昭昭今夜會留小眠兒在屋中同睡,被冷水浸濕了身子非但沒有緩解,反而愈發火熱。
小家夥還興奮的在床上沒睡覺,乖巧的靠在傅嘉魚懷裡聽她講故事。
燕珩便在連珠帳外的凳子上坐了,隔着簾幕聽簾子裡小姑t娘溫柔的軟語,身下三寸更是欲火難忍。
好在他還算有耐心,等小眠兒閉上眼睡着了,才沒好氣走到床邊,居高臨下睨某人一眼,語氣裡充滿怨氣。
“她都多大了,還同我們睡?”
“是同我睡,不是同你睡。”傅嘉魚眼底多了一絲狡黠,用眸子指了指南窗下的羅漢床,“月落姐姐給殿下收拾好了,殿下今晚在那裡将就一下罷。”
燕珩眸色越深,豈能讓某人得逞,彎腰将她從床裡抱出來。
傅嘉魚沒想到他如此厚臉皮,怕驚醒了床上熟睡的孩子,忙勾住他的脖頸,紅了臉道,“你啊,你怎麼能這樣,小眠兒說了今晚要抱着弟弟睡的,你這樣豈不是讓我對一個孩子言而無信?”
燕珩将床帳放下來,把人抱到羅漢床上,壓住她狠狠咬他一口,“我這個做爹的沒答應。”
“唔,阿珩……”
燕珩望着小姑娘嬌俏的臉蛋兒,那雪白透紅的臉跟豆腐似的,肌膚吹彈可破。
他俯身埋在她頸窩裡,默不作聲的親她。
傅嘉魚推搡不開,閉上眼享受了一會兒太子殿下的服侍。
漸漸的便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了。
她眼裡帶着一抹迷離紅潤的濕意,馴鹿般濕漉漉的眸子看他一眼,又緊張的往簾子裡望了望。
“你怎麼還……”
“這火哪能這麼容易就消下去?”
燕珩多少有些委屈,被妻子嫌棄不說,妻子懷着身孕,還不能一展雄風一雪前恥。
傅嘉魚可不敢拿肚子裡的孩子冒險,身子被男人攏在懷裡,碰到他滾燙的身子,便說要他自己冷靜冷靜,萬事等阿辭出來了不遲。
燕珩眯了眯眸子,軟語讓她幫個忙。
傅嘉魚渾身一愣,有些新奇,又覺得有些可怕,明明他大病一場,看起來身子骨都快瘦沒了,偏有些東西還猙獰恐怖得很。
她隻紅着臉看了一眼,便飛快移開目光,心髒跳得厲害,沒一會兒便聽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。
她很少聽他發出那樣的聲音,低沉又魅惑,性感得要命。
她臉上熱得厲害,有些累了,“阿珩,你……你還有多久?”
男人低啞着嗓音,在她耳邊吻了吻。
“很快。”
傅嘉魚信了他的話,但很快便覺得,他可真會騙人。
第二日,她手指還酸疼得厲害,男人起床換好衣服熟練的過來親她,“陸曜和謝流玉書院的事兒我來處理,昭昭隻管休息。”
她氣哼哼的瞪他一眼,心道以後再也不幫他的忙了。
“辛苦昭昭了,等阿辭出生了,為夫伺候你。”燕珩笑得揶揄,将她纖細的手指握住,放在唇邊親了親。
他生得兩片薄而性感的唇,那雙桃花眼裡别具風情,看得人雙眼都不知往哪兒擱。
這吻手的動作也說不出的誘惑。
傅嘉魚身子顫了顫,越發覺得自己禁不住撩撥,眼前這男人莫非是妖精變的,怎的大病一場後,越發不持重?
他可是大炎的太子,未來的大炎皇帝,叫外人知道了成何體統?
男人走後,傅嘉魚無論如何也睡不着了,想起昨個夜裡的場景,臉上熱氣熏騰,正好今日要去長公主的花宴,便也不準備繼續睡,叫月落姐姐進來更衣梳發。
疏星與莫雨的婚事定在三月春分時節,她想着讓疏星好好嫁人,便認她做了自己的義妹,不讓她在院子裡伺候,給她配了兩個丫頭一個婆子照顧。
疏星那丫頭閑不住,都快做新娘子的人了,還在院子裡操持。
“姑娘,奴婢的婚事交給月落姐姐就好,你身子重,别太操勞了呀。”
瞧,一大早又開始啰嗦。
傅嘉魚笑着搖搖頭,“那可不行,你的婚事我事事都要經手。”
主仆三人笑着說了會兒話,徐眠也醒了,坐在床上揉眼睛。
疏星忙将可愛的小家夥抱下來,給她梳洗打扮。
等謝流芳打扮好,幾人才乘馬車出發去長公主府。
公主府今日當真是熱鬧至極,除卻過年那會兒,傅嘉魚還沒見過這麼多人。
隻怕是全東京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都來了,自然,也有幾個她不想見卻不得不見的熟人。
說來也尴尬,太子這場大病知情人并不多,她當初為了順利拿到麒麟子又不至于讓朝中人心生亂,便以未來太子妃江氏的名頭廣征神醫到處找奇藥,而她在中秋夜宴後便顯少出現在人前,懷孕之事知道的人也不多,再加上她與陸曜那樁婚事傳得沸沸揚揚,衆人瞧見她的肚子,都以為她這孩子是陸曜的。
外人不知内情,都以為未來太子妃是江氏,而她還是那個被東宮抛棄的前妻。
見她來公主府,一個個掩唇譏笑,或是三五成群的在一處背後默默議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