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民政局門口,我閃婚的路人是首富

第26章

  女兒離了江禾舒絕食哭鬧。

  奶奶見到江禾舒,非說他一定會喜歡江禾舒,逼着他和江禾舒假戲真做。

  這個江禾舒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他女兒和奶奶這樣喜歡她?

  裴晏想了兩天都想不通這個問題。

  想到最終,裴晏又忍不住懷疑江禾舒是不是真會蠱術。

  她實在是太邪門了。

  腫瘤醫院的走廊裡——

  江禾舒打了個噴嚏,不過她沒在意,繼續守在門口,等待着在裡面初次接受化療的外婆。

  一旁的保姆見裴穗安睡得很熟,便說:“江小姐,我抱着小小姐,您休息一下吧。”

  這一次,裴穗安比之前更加粘江禾舒,就連江禾舒上廁所都要守在門口。

  就算江禾舒和她說過很多遍,裴穗安都不肯聽,她害怕江禾舒像之前那樣,再次消失。

  所以,江禾舒去哪裡她都要跟着。

  江禾舒帶着外婆來到腫瘤醫院辦理住院手續,裴穗安也跟了過來。

  這兩天裴穗安都在這裡,包括裴晏找來照顧裴穗安的兩名保姆,也一直跟在旁邊。

  經過兩天的時間,江禾舒已經習慣了這兩位阿姨的存在。

  等化療結束,外婆臉色蒼白地被護士推回病房,醫生喊江禾舒去辦公室說外婆的具體情況以及注意事項。

  說完,江禾舒拿着幾個單子回到病房,發現病房空了,外婆不見了蹤影。

  她一臉茫然,連忙去問護士。

  結果被告知,有人給外婆換了病房,外婆被挪到了7樓的VIP豪華病房。

  等江禾舒來到7樓,就看到了穿着和外婆同款病号服的裴奶奶。

  而房間内,整齊地擺放着兩張大床。

  外婆說:“這怎麼好意思呢?這病房肯定很貴吧?我住原先的病房就挺好的。”

  裴奶奶格外豪氣地說:“什麼貴不貴?錢财乃身外之物,咱姐妹倆,就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!”

  “再說了,這病房空間大,咱倆一起住,平時也有個人聊天說話,省得悶。”

  外婆驚訝道:“你也生病了?”

  裴奶奶雖然已經77歲了,但長得白白胖胖,走路如飛,看起來身子骨很硬朗,實在不像是生病的模樣。

  “唉!”裴奶奶長長歎了一口氣,“我就是看着健康,實際上早就生病了。”

  外婆問:“你什麼病啊?嚴不嚴重?”

  裴奶奶道:“嚴重啊!乳腺癌。”

  聽到這話,江禾舒默默退了出去,撥通裴晏的電話。

  “你奶奶給我外婆換了豪華病房。”

  停頓半秒,江禾舒又道:“你奶奶也住院了,說她得了乳腺癌。”

  正喝茶的裴晏猝不及防咳嗽起來,一張俊臉無比黑沉。

  半個小時後,裴晏趕到醫院。

  上一秒還和外婆侃侃而談的裴奶奶看到孫子的那一刻,臉瞬間拉了下來。

  她不說話了,躺在病床上唉聲歎氣。

  她演技太好了,瞧着的确有幾分生病的模樣。

  裴晏沉着聲音t道:“奶奶,醫生說您隻是有點乳腺增生,什麼乳腺癌?您别亂說!”

  被揭穿的裴奶奶絲毫不心虛,還理直氣壯地說:“醫生沒和你說嗎?很快就會發展成乳腺癌,醫生都說我的時日不多了。”

  裴晏臉色更加不好看,“哪個醫生說的?我親自去問他。”

  裴奶奶不理,因為那話不是醫生說的,而是她自己說的。

  她繼續說:“我這輩子啊!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親眼看着你跟禾舒補辦婚禮,我對不起禾舒啊!她嫁到咱裴家,委屈她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裴奶奶還是沒有沒放棄給江禾舒、裴晏舉行婚禮的念頭。

  甚至還不惜演戲,咒自己得乳腺癌為代價。

  外婆看着外孫女和裴晏,道:“舒舒,你實話說,你和小裴感情是不是有什麼矛盾?”

  不然,這兩人怎麼都不願補辦婚禮呢?

  江禾舒一個激靈,想都不想直接挽住裴晏的手臂,“怎麼可能?我和裴晏感情好着呢!”

  男人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甜香,她身體柔軟溫熱,貼着自己的胳膊,親密無間。

  裴晏垂眸,女人那雙精緻通透的桃花眼沖他眨了眨,眸中帶着希冀。

  他懂江禾舒的意思。

  裴晏看向外婆,聲音平穩:“我跟禾舒感情穩定,隻不過工作太忙,匆匆補辦婚禮,我覺得才是委屈禾舒。”

  知道内情的裴奶奶在心裡哼了一聲,她這孫子,真會裝模作樣。

  裴奶奶把目光轉向江禾舒,說:“禾舒啊!難道你就不想讓你外婆看看你穿婚紗,嫁給良人,幸福美滿的樣子嗎?”

  這話讓江禾舒一頓,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不想的話。

  三年前和顧璟結婚,因為她爸媽的原因,外婆不能來到現場觀禮。

  這成了江禾舒最大的遺憾。

  裴奶奶沖外婆眨了眨眼睛,外婆想起之前裴奶奶和自己說的話,她長長歎了一口氣。

  “舒舒,你不用為難,不想舉辦婚禮就不辦,不用顧慮外婆,外婆尊重你的所有決定。”

  話是這樣說,但江禾舒還是看到了外婆臉上的惋惜。

  她喉嚨幹啞,眼眸低垂,半響,才道:“外婆,補辦婚禮是大事,回頭我和裴晏好好商量一下。”

  江禾舒說不出讓外婆失望的話。

  得了這話,裴奶奶眉眼舒展開來,如今隻要裴晏松口同意,這事兒就成了。

  看着奶奶兇有成竹的模樣,裴晏眼皮抽了抽,腦仁絲絲地疼。

  他這位奶奶,慣會用這種招數,那捏住對方的緻命弱點,逼得人乖乖就範。

  裴奶奶利索地翻身,從病床上起來,指着裴晏道:“你,跟我走。”

  裴晏歎了一口氣,知道奶奶這是要對他‘下手’了。

  跟着奶奶走進陪護房,剛關上門,裴奶奶就說:“裴晏,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?”

  裴晏提醒道:“奶奶,您知道的,我不吃激将法。”

  裴奶奶哼了一聲,“你真是小瞧你奶奶我了,我根本不屑用激将法好嗎?”

  “你說你不結婚,你不需要妻子,但你想過穗穗沒有?她難道不需要母親嗎?”

  裴晏直接道:“不需要。”

  裴奶奶沒和他辯解,而是說:“如果我問的是二十八年前的你,你猜,年僅兩歲,剛失去母親的你會怎麼回答?”

  這話讓裴晏沉默下來。

  “小晏,奶奶知道你不喜歡旁人插手你的事情,也不喜歡被我逼婚,如果可以,奶奶也不想這麼做。”

  “可奶奶已經老了,不知什麼時候就……”

  裴晏制止她繼續說下去,“奶奶!”

  裴奶奶歎了一口氣,“我不想讓你孤零零,更不想讓穗穗重複你的童年,再長成像你這樣的性格。”

  “所以,小晏,你就和奶奶打這個賭吧,為期一年,如果一年後你沒喜歡上禾舒,以後,奶奶再也不插手你的事情了。”

  “小晏,我不想讓穗穗一輩子都被人指指點點說私生女、母不詳,禾舒喜歡穗穗,可以說她是穗穗的媽媽……”

  “為了奶奶,為了穗穗,也為了你,嘗試一下,行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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