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9章
幸虧她留了個心眼進來時将門鎖防盜鍊扣上了。
外面的賊人這才沒把門打開。
林聽急忙給酒店工作人員打去了電話。
那邊很快便派了安保人員上來,直接拿着電棍,要對正在試探着想要開門男人,當頭一棒,快準狠地打在了男人肩膀上。
疼得他眉頭緊蹙,喊出了聲。
“你要幹什麼?”
酒店安保将男人控制住,電棍架在他的脖子上。
“我來找我老婆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小偷,趕緊報警,現在就把他帶下去。”
林聽聽到外面有安保工作人員的聲音,這才敢把房門打開,探出頭來。
酒店的安保人員,一臉關心的模樣安撫着林聽。
“實在不好意思,沒吓到您吧?”
林聽微微搖頭,看向那個被安保人員控制住的男人,臉上浮現一抹疑惑。
她怎麼感覺這個男人的背影看着這麼眼熟?
“那個人剛剛在撬我的門,他想做什麼?是小偷嗎?”
安保工作人員如實說道:“他說他是來找他老婆的。”
“老婆?誰是他老婆?”
林聽一臉無語。
隻感覺這個男人莫名其妙。
“他神經病吧,趕緊把他帶走!”
“好的,女士,我們已經報警了,給你造成的驚吓,我們誠懇地向您道歉。”
林聽擺了擺手。
心想這七星級的酒店,也不過如此。
随後就準備轉身回房,掏出手機,編輯信息,正要把這件奇葩事件告訴祁年。
此刻男人一臉委屈的擡頭。
聲音可憐巴巴地喊道:“老婆。”
林聽腳步一頓,臉上閃過一絲疑惑。
她剛剛是幻聽了嗎?
怎麼感覺好像聽到了祁年的聲音,低頭看向手機屏幕,他也沒給自己發語音啊?
“是我。”
她這才木讷地回過頭來,看向身後那個被安保人員死死控制住的男人。
“祁年?你怎麼在這?”
她急忙走上前跟安保人員解釋:“不好意思是個誤會,他的确是我老公。”
“老公?”
安保人員也是一臉懵逼,仍舊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林聽。
“你确定?”
林聽重重點頭:“我确定,我老公我還能不認識嗎?”
安保臉上閃過一絲無語。
“行吧。”
他将祁年松開,口頭教育道:“下次來找老婆,記得提前聯系,别搞什麼突然襲擊的,不然就該被誤會成小偷,抓緊警察局了。”
林聽不停跟安保人員道歉。
“對不起,給你們添麻煩了。”
随後便拉着祁年進了房間,滿臉疑惑不解的質問着:“你怎麼來了?而且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,我剛剛還以為是哪個小偷在撬我的門呢。”
祁年擡手揉着後背,一臉委屈模樣。
“我這不是想着給你一個驚喜嗎?誰知道你警覺性那麼高,還把房門用防盜鍊鎖起來了。”
“他們剛剛打你了?”
林聽這才察覺到祁年受傷了。
“嗯,可疼了。”祁年裝作委屈模樣。
“我看看。”
林聽一臉緊張的掀開祁年的衣服,後背被電棍打出了一條很紅很紅的血痕。
“他們下手怎麼這麼重!”
她滿臉心疼地輕輕吹着他的傷口。
“我給前台打個電話,看酒店有沒有紅花油,我幫你揉揉。”
很快酒店便把紅花油送了上來。
“把上衣脫了,我給你抹紅花油。”
祁年乖乖照做,将上衣褪去。
健碩的兇肌,蜜色的肌膚,肌理分明的腹肌,有着極大的視覺沖擊力。
林聽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了,可是每次看見臉頰還是會不由得泛紅,她将視線偏過去,心跳不由得加速。
“你轉過身來,背對着我。”
林聽将紅花油倒在手心搓熱。
“可能會有點酸疼,你忍耐一下,得把瘀血散了。”
“嗯。”
她輕輕地在男人的紅腫的傷痕位置慢慢揉搓。
祁年眉頭緊蹙,手指緊握成拳,一聲不吭。
雖然極力克制,但肩膀還是發出了輕微的顫抖。
“實在很疼的話,就喊出來。”
“男人豈能因為這點外傷,就矯情地喊疼。”
他死要面子,緊咬着牙,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。
林聽也是拿他沒辦法。
“都傷成這樣了,還逞強呢,要不然我們去醫院看看吧,萬一傷到骨頭,我這用紅花油揉,豈不是會加重?”
祁年一臉不以為然。
他可是千裡迢迢飛來陪老婆的,豈能将時間浪費在醫院那種地方。
“不礙事,估計也就是軟組織受損,明天就能消腫了。”
林聽拗不過他,也隻能順從。
她将紅花油瓶蓋擰上,面色嚴肅地坐到祁年對面的沙發上。
“工作日不上班跟着飛來做什麼?你就對我這麼不放心?還追到酒店來搞突然襲擊?”
“那你可真誤會我了。”
祁年故作一臉委屈模樣。
林聽挑眉,眼中閃過一絲疑惑。
“誤會你?”
“我可不是因為不放心翹班過來查崗的,我來這裡是有正經事的。”
林聽雙手環臂,一臉審視的表情看向祁年。
“什麼正經事?”
“我們公司在三亞有項目,臨時安排我出差,正好就在你所入住的這個酒店附近,我這才飛過來的,來之前本來是準備提前跟你說的,這不是想着給你一個驚喜嗎,誰知道鬧出這麼大一個烏龍。”
林聽眼中滿是懷疑。
“這麼巧嗎?你公司也正好安排你來三亞出差?”
祁年來之前可是做了充足準備的。
他就知道以林聽如此警覺的性格,肯定不會相信這隻是一個巧合。
他立刻掏出手機,調出事先讓人事開好的出差名單。
“騙你幹嘛,你看這出差名單上,可是清清楚楚地寫着我的名字?”
林聽湊近一看,還真是這麼回事。
“你們公司安排的酒店,不會這麼巧也是亞特蘭蒂斯吧?”
“當然不是,像我們這種性質的出差,入住的酒店隻要不超出差标準就行,至于住在哪裡,公司壓根不會管你的,我這不是看你在這,所以才過來的,隻不過我隻能住最便宜的單間。”
祁年煞有其事地說着。
怕林聽懷疑,還特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房卡。
“跟你這10萬塊一晚的豪華套房相比,那可是一個天一個地啊。”
他故意裝着可憐,随後又将視線看向房間的布局,有意無意地暗示着:“你這個房間這麼大,一個人住還真是浪費。”
林聽又不傻,豈會聽不出這個男人内心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