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
不過呈王還是沒忘記調侃韓與路。
“你這次怎麼回事?對那個蘇十一娘好像頗多關注?”呈王打量着韓與路的神色,心中猜測着種種可能。
他實在是擔心,韓與路真的會看上那個蘇十一娘啊。
畢竟這些年,淨安州這麼多姑娘,包括他的女兒,都看上了韓與路,可他就是不喜歡啊。
什麼高貴的女子,小家碧玉的,潑辣的,文靜的……各式各樣的,呈王都給介紹過。
簡直堪比拉皮條的了。
甚至連男人都介紹過啊!!!
還有比他更難的王爺嗎?
為了韓與路的親事,他可謂是操碎了心啊。
也正因為各種各樣的女子,都給韓與路介紹過,他都不動心,所以呈王才擔心,當年那件事對韓與路打擊太大了,以至于他對……
歲數大的,如同娘一般的女人感興趣啊。
他倒是不是對蘇十一娘有意見,隻是韓與路那般優秀,先不說蘇十一娘成親了,那麼大,孫子都有了。
最關鍵是的……
“韓與路啊,那蘇十一娘都那麼大歲數了,誰知道還能不能生孩子啊,你這……”
“王爺,你若是實在閑得慌,微臣可以幫你尋摸幾位女子來,充盈一下您的後宅。”
韓與路眼神鋒利。
呈王撇嘴:“瞧t瞧你,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?有這麼和本王說話的嗎?你就仗着本王疼你!”
“哦。”
韓與路氣死人不償命。
不過關于蘇十一娘的事情,韓與路還是如實告訴了呈王。
“……井綠衣是如此說的,而且之後瘟疫的事情也的确驗證了,所以微臣擔心,萬一是真的,那若是蘇十一娘有什麼萬一的話……”
他對蘇十一娘能有什麼心思?
若非因為井綠衣的話,他壓根都不會帶蘇家人一起來淨安州。
隻不過有了那句氣運之話,便讓韓與路不得不保護蘇十一娘了。
自然了。
若是蘇十一娘自己是什麼作奸犯科之人,哪怕有這話在,韓與路也絕對不會放過她的。
“天下竟然會有如此神奇的事情?”
呈王聽得目瞪口呆。
韓與路點頭:“微臣親眼所見。”
所有不順井紅衣的人,都會被天雷劈死!
還有那個村莊的所有人,仿佛被蠱惑一般!
也正因為如此,所以井綠衣的話,才更加可信。
“那這樣說來的話,蘇十一娘就不能一直關在大牢裡。”
呈王比起韓與路,更加相信。
這些虛無缥缈的話,一旦出現過,那便更讓人相信。
“微臣已經查過了,這個蘇十一娘除了身份不知為何外,并沒有做過任何作奸犯科的事情。”
韓與路如實說道。
呈王點頭:“如此說來,那就隻剩下蘇星河說的身份一事了……放心吧,即便是真的,那也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,又不是蘇十一娘自己犯法了,本王知道怎麼做。”
韓與路卻是更加謹慎:“不過蘇十一娘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人,卻真的沒有人知道。為了保險起見,王爺還是繼續查一下蘇十一娘的身份吧。”
呈王不停地點頭。
聽着韓與路一項項的建議,然後他就隻負責點頭,然後安排人手下去做這些事情就行了。
不過……
“韓與路,你怎麼看明礬這孩子的?”
呈王忽然提起明礬,這讓韓與路愣了一下。
轉而,韓與路立刻問道:“王爺這是查到什麼了?”
要不然,王爺怎麼會忽然問這個問題。
呈王倒是十分相信韓與路,幾乎可以說是知無不言了。
老王爺似乎一直發愁呢,眉心下意識的皺起,無奈的說道:“本王也隻是有一些猜測罷了。”
很快,韓與路就想明白了。
那個香囊。
既然是張氏的手藝,那必定是有人從蘇家偷出來的。
可自從蘇家來到淨安州之後,沒有任何人去拜訪過!
不過……
“明礬少爺和蘇明仁一家關系很好很親近,這件事應該是背後做局之人從蘇家偷走的。”
“也是,就蘇家,隻要找個人,便能從他們家偷出東西來,這倒是不足為奇。希望是本王想多了吧。”
呈王見過明礬之後,略顯失望。
這個孩子,心思太重了。
韓與路并沒有插嘴。
因為他知道,之前王爺一直中意一個庶子,尤其是那個庶子生了兩個兒子,都相當聰明。
而王爺更是将那兩個孫兒帶在身邊教養。
如此一來,王爺得知明礬的存在後,其實并沒有太多的驚喜,反而甚至存了一分比較的心思。
在見到明礬後,發現明礬不如那兩個孫兒,并多少有些失望。
再加上明礬的生母……
這更是讓呈王不喜。
不過這種事情,韓與路自然不會多嘴的。
但出了王府之後,韓與路想了想,還是派人去了一趟蘇府。
“……我家将軍的話就是這些了,若是夫人想起什麼,可以去将軍府找我家将軍。”
“二丫,送送人家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張氏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。
居然,居然是因為她的荷包?
可,可她攏共沒繡過兩個荷包啊。
她從小出身就不好,家裡窮的厲害,哪裡會有人教她繡荷包?
這還是在榮家的時候,閑來無事,和幾個婢女學來的做荷包。
後來疫病橫行,在院子裡整天關着,她并又做了幾個荷包。
她當時想着是,有錢的人家都會佩戴荷包,那她最起碼也要給明礬做兩個。
以後也給女兒做,或者是手藝好了,還能賣錢。
“大丫,走,跟娘去找找那些荷包。”
張氏唇瓣上,血色盡失。
雖然她知道,這種事情怪不到她的頭上,可一想到這件事和自己有關系,如果沒有那個荷包,也許明仁哥就不會被抓了,張氏心裡還是撕心裂肺的難受。
都怪她!
可當娘倆翻箱倒櫃的将那些荷包找出來之後,傻眼了。
“娘,這荷包也沒少啊。”
大丫笨,不明白這意味着什麼,還很高興呢。“娘,這荷包沒少,那是不是證明說爹害死方老大人的那個荷包,是别人栽贓的啊?”
張氏卻是頭腦一下都“嗡”的一聲,炸開了。
她做的荷包,手藝并不好,所以并沒有賣了。
但并非所有的荷包都在這裡,因為……
“明礬,我曾經送明礬一個荷包,那是我繡的最好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