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成極品丈母娘,女婿帶我躺赢了

  崔寡婦輕輕蹙眉,她一個寡婦平時都很少有人和她來往,更何況是家裡來人:“嬸嬸,知道是什麼人嗎?”

  “好像你父親和哥哥。”

  崔寡婦在心裡歎了一口氣,該來的總歸是會來的:“嬸嬸謝謝了,我現在就回去。”

  毛瑞霖寫完字出來,正好看到院門口崔寡婦轉身離開的背影:“秦嬸嬸,我娘去哪裡?”

  “她沒說,走了嗎?”

  毛瑞霖點點頭:“我看她走了。”

  “可能是有事吧。”

  毛瑞霖看她行色匆匆:“秦嬸嬸,我跟去看看。”

  “去吧,讓瑞承和妙音留在這裡,要是有事你回來喊我。”

  毛瑞霖點點頭,讓弟弟妹妹留在了這裡。

  秦嬌奴讓曹慧潔他們帶着兩個孩子去玩,自己找了個陰涼的地方,想着明天做的東西還需要什麼。

  “文耀,你給明天賣的東西定價。”

  湯文耀轉頭看她:“秦嬸嬸,明天你要賣什麼?”

  “我們明天要賣馬掌黃鳝,泥鳅鑽豆腐,酸筍田螺。”

  湯文耀懵了,這三道菜他都沒有吃過,要怎麼定價?

  秦嬌奴看着臉上的迷茫:“我告訴你每道菜需要的材料,你根據這些材料,來定價格。”

  “好,我試試。”

  “馬掌黃鳝,黃鳝十條,蔥姜蒜,辣椒,面條,豆腐.....”

  湯文耀聽得很認真,估算着十條黃鳝的重量,要取平均值來算,不然這有大有小的可不少算,泥鳅和田螺也是。

  秦嬌奴看他在算了:“要是不好算,你可以按照重量來,重量一樣就會比較好算。”

  湯文耀去盆裡看了看黃鳝,泥鳅和田螺的個頭,選取了大小一緻的稱了稱重量。

  秦嬌奴給他說完之後去廚房,查看了缺少的東西,馬掌黃鳝少了酸筍,臭豆腐,今天的願望是不能用了。

  至于薄荷倒是還是比較好找到的,隻要靠近潮濕的地方都能找到,要是做酸筍田螺,那麼隻能明天用願望戒指了。

  否則她現在可變不出來酸筍,看來明天不能給他們泡靈泉了,隻能往後拖一拖了。

  她拿了幾個籃子出來:“慧玉,慧潔,瑞承,妙音。”

  曹慧玉他們從堂屋裡伸出了一個腦袋:“娘,什麼事?”

  “走,我帶你們找東西去。”

  四個孩子和你開心地跑到了她的身邊。

  毛瑞承好奇的看着她:“秦嬸嬸,我們去找什麼?”

  “我們去找薄荷。”

  “薄荷?”

  “對,也叫做銀丹草,可以入菜,也是一種藥。”

  “秦嬸嬸,你懂得真多。”

  曹慧潔驕傲地說:“我娘懂得可多了。”

  秦嬌奴帶着他們到了河邊附近,在這裡找到了一片薄荷。

  毛妙音看到她采摘的薄荷,有樣學樣:“秦嬸嬸,對嗎?”

  秦嬌奴看着她小手上的薄荷:“對,不過這個太老了,我們要采摘一些比較嫩的,老了嚼不動。”

  不一會她帶來的籃子都已經裝滿了薄荷,直到裝不下了,幾個孩子才放棄了采摘,跟着她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
  路上看到毛瑞霖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,臉上有些瘀青,身上穿的衣服也撕開了幾個口子:“秦嬸嬸,你快去救救我娘。”

  秦嬌奴眉頭都皺了起來:“你娘怎麼了?”

  “她在家,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。”

  秦嬌奴把籃子遞給他:“帶弟弟妹妹先去我家,我去看看。”

  毛瑞霖接過籃子,點點頭。

  秦嬌奴跑到崔寡婦家裡,看到院門外停着一輛牛車,外面還圍着不少的村民。

  院子裡面傳來了打罵的聲音:“你個不孝女,你竟然把你娘送進了牢裡,我當初就該在你生下來的時候把你掐死。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不孝女。”

  “小妹,你心怎麼那麼狠,再怎麼說,那也是你娘,你不幫自家人,還幫着一個外人。”

  秦嬌奴看着圍着外面的人,沒一個要去幫忙的:“給我讓開。”

  圍着的村民聽到了她的聲音,立馬讓開了一條道,讓她過去。

  不少人看到她來了,有人幸災樂禍,有人臉上露出了她來了就好的表情。

  秦嬌奴沒有空搭理這些圍着的人,走進了院子,看到院子裡被打爛的家具,鍋碗瓢盆。

  崔寡婦趴在地上,身上的衣服有不少的口子,還有一個個的腳印,頭發散亂,遮住了她的面容。

  崔老漢看到秦嬌奴進來,指着她的鼻子就罵道:“你是什麼人,滾出去,老子教訓女兒,和你有什麼關系。”

  崔大朗和崔二郎拉了他一把,在她耳邊小聲地道:“爹,她是南平村的村長。”

  崔老漢一聽他們這麼一說更來氣:“我還說崔小花哪裡來的膽子,原來是因為你這個寡婦,是你帶壞了我女兒。”

  秦嬌奴眼睛眯了眯:“我帶壞你女兒?”

  崔老漢越說越生氣,手指都快指到她鼻尖了:“不是你,還會有誰,不是你,她怎麼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。”

  秦嬌奴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指,用力往後一掰。

  “啊!”崔老漢疼得瞬間跪了下去。

  秦嬌奴捏着他的手指,沒有松開,居高臨下地看着他,眼裡都是冰冷:“這裡是南平村,這裡是毛家,不是你們崔家,還輪不到你們這麼放肆。”

  崔老漢疼得大口地喘氣:“她,她是我女兒。”

  “你把她當做女兒嗎?她不過是你賺錢的工具而已。”

  “你,你胡說。”

  “我胡說,從你們讓她嫁進毛家開始。你們明知道毛家的兒子從小體弱多病,他們家兒子病入膏肓,才想着娶個媳婦留後,這十裡八村的人都知道。”

  “就算他們家給的聘禮非常高,都沒有一戶人家願意把女兒送過來,而你們呢?看到那些聘禮眼紅了,嘴上說的給她找了一門好親事,不過是讓她自生自滅。”

  崔老漢看着她當着這麼多人說出當年的事情,臉色變得一陣地慘白:“你,你胡說。”

  “我胡說,這村裡的人可都是知道,你就沒有想過她嫁過來就可能守寡,你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會守寡。”

  “不,不是的。”崔老漢還在極力地否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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