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纏綿意:瘋批太子他不禁撩

  宋知行從江家出來,回府後隻見瓊華院的下人們人心惶惶,一個個搖成了篩子。

  宋知行眉頭一蹙,攔住宋珈安房中的丫鬟,詢問道:“出什麼事了?”

  小丫鬟堪堪朝宋知行行了禮,出聲道:“大公子,小姐她昨夜染了風寒,發了高熱。”

  “染了風寒?”宋知行臉色難看,無他,方才看沈叙的意思,昨夜宴席結束,他便到了宋府,跑到了皎皎身邊,怎得使皎皎染了寒氣?

  “如今可有大礙?”宋知行問道。

  “回公子,小姐的高熱已經退去,大家都在跟前伺候着,已無大礙。”小丫鬟出聲道,沈叙及冠得了兵符這事已經在天底下傳來,宋珈安身為日後的太子妃,身份自然跟着水漲船高起來。

  宋珈安如今的身子調理的好了大半,瓊花院中的衆人已經松了戒備,沒想到昨夜又生了病,昔日宋珈安染病,她們這些伺候不周的,也隻有夫人出言訓斥幾句,現在沒準就會被太子殿下盯上,實在是得罪不起。

  好在宋珈安如今已經退了高熱,這次倒是比其他時候恢複的快很多,以往那次不要耽擱十天半個月?待到大病初愈,總要瘦上一圈。

  聽聞宋珈安已經退熱,宋知行的臉色才平和不少,“皎皎現在可睡下了?”

  “回公子,醒着呢,白翠姐姐正給小姐喂粥呢。”

  宋知行點點頭,揮手道:“我去看看皎皎,你先下去吧。”

  “是,公子。”

  江遷的事了去,宋知行心裡輕快不少,想起方才那人哼哼唧唧拽着自己,不想自己離開的可憐樣,宋知行輕笑出聲。

  宋珈安正倚在榻上,見自家哥哥滿面春風,不禁調笑道:“哥哥這是有什麼好事?說來給妹妹也聽聽。”

  宋知行循聲望去,見宋珈安唇色蒼白,眉眼也耷拉着,看着無甚力氣就覺得可氣。

  要不是那沈治閑着沒事喝酒,使得他昨夜未歸,也不至于被沈叙偷家了都不知道,還使得自己的妹妹得了風寒。

  宋珈安看出宋知行臉色不對,心中警鈴大作,比起父親宋卓和母親鐘氏,宋珈安最怕的還是宋知行,從小到大,似乎從沒有什麼能逃過哥哥的眼睛。

  宋珈安幹笑着試探道:“哥哥怎麼這麼這麼看着皎皎,皎皎生了病,哥哥也不知道心疼皎皎。”

  宋知行險些笑出聲來,“太子殿下呢,他不知道你染了風寒?”

  宋珈安垂下頭,嘟囔道:“我們兄妹說話,提他做什麼。”

  宋知行似是還想說什麼,想起屋中還有旁人在,揮手道:“你們都下去吧。”

  丫鬟們齊齊行禮道:“是,公子。”

  白翠瞧了瞧宋珈安,見她點頭才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,起身離開。

  見人盡數離開,宋知行才開口道:“你說我為何提他,難不成他昨夜不在這裡?”

  宋珈安似是沒想到宋知行這麼快就知道了,震驚之餘,竟不知說什麼是好。

  “哥哥,左右我與他也是有婚約的……”

  “難不成我不知道你與他有婚約?隻是為何會染風寒?”

  也怪不得宋知行不快,明明昨夜從宴席上回宋府的宋珈安,還健康得很,活蹦亂跳得很!

  “哎呀哥哥。”宋珈安伸手去拽宋知行的袖口,将他拉至自己身邊,噘嘴道:“哥哥我都病了,你怎麼還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,哥哥将白翠趕走了,沒人喂我喝粥了!”

  宋知行的目光落在宋珈安扯着自己袖口的手上,難不成自己就吃這招?

  怎麼一個兩個都愛扯自己袖子。

  宋知行歎口氣,拂袖拿起桌上的碗,坐在宋珈安身前。

  “快涼了,哥哥喂你。”

  聞言宋珈安總算是松了口氣,暗道自家哥哥當真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。

  “哥哥,我聽家丁說,你一夜未歸家,都在大理寺呆着,可出了什麼大事?”

  宋知行拿起湯匙,輕攪動着手中的粥,頭也不擡道:“抓到沈治了。”

  “什麼!”宋珈安抓着被子的手一緊,原本無神的眸子劃過一絲光亮來。

  “怎麼抓到的?”

  宋知行嗤笑一聲,“他啊,也不知道是受了刺激,昨夜喝多了酒,醉倒在街道上,還是百姓發現了他,上報了大理寺。”

  宋珈安頭腦發昏,怕是自己燒傻了,出現了幻覺,“當真?哥哥你沒有騙我?”

  宋知行揚手輕敲宋珈安的腦殼道:“怎麼了?燒傻了?連哥哥都不信了?”

  “哎呦!”宋珈安吃痛的抱住頭,心裡瞬間樂開了花!

  不是做夢,也都是真的,是真的抓到了沈治!

  自沈治下落不明,宋珈安心裡就不甚安穩,敵人隻有在掌控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不會翻出火花來,前世宋家的慘案實在是刻骨銘心,使得宋珈安不得不怕。

  如今被抓,宋珈安的心才落下大半,如果說沈叙的藥為她驅散大半的病氣,現在沈治被抓的消息,使得宋珈安已經大病初愈。

  宋珈安不由得拽緊了宋知行的衣服,顫聲道:“那他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?”

  “勾結西陌端堯,想必是活不成的。”宋知行雖不知自家妹妹與沈治什麼時候有的深仇大恨,既她開口問了,做哥哥的自然是無所不答。

  “活不成……”

  “沒錯,你倒是可以問問太子殿下,畢竟我離開的時候,是他在審沈治。”

  宋珈安還想問些什麼,卻在看清宋知行的時候噓了聲,躊躇問道:“哥哥你是去了哪裡?”

  宋知行笑道:“為什麼這樣問?”

  “哥哥你……”宋珈安指了指自己的脖領,試圖提醒宋知行。

  自從與沈叙心意相通,宋珈安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了,宋知行脖領處的紅痕……她實在不敢想象,這到底是怎麼,明明在前世,自己的哥哥孑孓一人,二十五歲了,也沒有成婚,更是沒聽過跟誰家姑娘有露水情緣,再t說了宋珈安對宋知行也算是了解,若是宋知行真的與誰家姑娘發生了些什麼,是定會對人家負責的。

  宋知行堪堪進門的時候,宋珈安就覺得宋知行哪裡不對勁,是衣衫不整還是發絲淩亂,如今她一扯宋知行的袖口,帶動外袍,脖領上的痕迹越發灼眼。

  宋知行與宋珈安一樣,都是容易留痕卻不容易消痕的,宋珈安看不成這痕迹是什麼時候有的,索性也不會太長時間。

  宋知行似是預料到什麼,轉頭瞥向梳妝台的鏡子,一時間面上紅了大片,明明江遷隻是埋在他的脖領處蹭了蹭,在江遷冰冷的唇瓣落在他身上的時候,他就一把将其推開了,什麼還會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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