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纏綿意:瘋批太子他不禁撩

  沈叙紅着眼睛貼在自己膝蓋上的模樣實在是……

  宋珈安始終覺得沈叙就是個妖精,沒準還是個吸人氣的妖精,誰能想到一國太子,竟是這麼動人心魄的模樣。

  她輕咳一聲,紅着臉将沈叙推開,“我還有話要問你!”宋珈安佯裝惱怒道。

  沈叙還是不住的往宋珈安身上貼着,這麼久以來,最大的擔心都這樣沒了,任憑是誰也會止不住興奮。

  “皎皎想問什麼?我統統都告訴你。”

  “你是不是跟我哥哥說什麼了?不然他怎麼知道你昨夜在我院中?”

  沈叙一頓,拿起宋珈安的手貼在自己臉上,嘟囔道:“你也不看看你那哥哥是個什麼人精,我今早從瓊華院離開,正則便跟我說抓到沈治了,我便馬不停蹄往大理寺趕去,想必就是你那人精哥哥,看我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,猜出來的。我可什麼都沒說,我怎麼會出賣皎皎呢?”

  宋珈安對上沈叙那雙下垂的眉眼,不由得輕撫上他的眉眼,“原來是如此啊。”

  沈叙見宋珈安相信了自己,忙仰頭道:“是啊是啊。”

  宋珈安被他逗笑,擡手摩挲着沈叙的後頸,按理說,位高權重之人,是受不了如此的,可沈叙反倒就勢将頭放在宋珈安的膝蓋處,任由宋珈安摩挲扭捏着,甚至舒服的眯起眸子。

  昔日威風凜凜的狼王,現在像是被馴服的小獸,嗚咽的倒在主人膝上。

  宋珈安冷不丁想起這一世第一次與沈叙相見的場景,她手上動作一頓,提着沈叙的後頸就将人拎了起來,“太子殿下可還記得第一次見臣女之時?”

  沈叙記得,沈叙怎麼不記得,可他不想提起,他想蒙混過關。

  “孤第一次見皎皎,自然是記得的,那是在皎皎的抓周禮上,皎皎跟個白團子似的,好看極了。”

  宋珈安一巴掌拎在沈叙的後腦,“太子殿下知道臣女說的是那次,莫要搪塞臣女。”

  “臣女還記得,那次太子殿下還要命人将臣女丢出去呢!還口口聲聲質問臣女,是誰給臣女的膽子。”

  沈叙:……

  沈叙現在就是非常後悔,但也怪不得他啊,那時候他還不知自己會與那個身懷迷藥,闖進東宮的女子有如此深的淵源,說不定,當初若不是宋珈安的玉佩掉了出來,自己真的會命人将小姑娘丢出東宮。

  沈叙見宋珈安揚起下巴,俨然一副翻舊賬的模樣,索性耍無賴的環抱住宋珈安的腰,“那皎皎要如何?要是皎皎心裡不痛快,不如今日也将我從這房中丢出去,給皎皎消消氣。”

  沈叙說的誠懇,倒引得宋珈安嗤笑出聲來,“我不是怪你,我隻是想到那時候的你,對比現在t的你,覺得變化好大。”

  剩下的話就算是宋珈安不說,沈叙也能猜到,他之前是個怎樣的人,想必他自己最為清楚,沒有什麼值得他挂心的人,一心隻想擴大自己的勢力,不想為所有不能為他所用的事費心費力,隻為能為先皇後報仇。

  如今他知道,宋珈安也像自己在意她一般,心儀自己,愛着自己,便滿心滿眼都離不開她。

  “慕堯。”

  “嗯?”

  宋珈安躊躇道:“慕堯,我想見沈治一面。”

  沈叙聞言眉頭一蹙。

  宋珈安看出沈叙的不快,輕輕拽拽沈的袖口。

  沈叙不說話。

  又晃晃肩膀。

  沈叙還是不說話。

  宋珈安輕哼一聲,索性蒙上被子,直接背對沈叙躺下。

  沈叙愣怔。為什麼皎皎會生氣?該生氣的不應該是他麼,那沈治對自己的皎皎有非分之想,可自己的皎皎卻想去見他。

  沈叙委屈,隻能眼巴巴盯着榻上的宋珈安,許久也沒見宋珈安從被子鐘探出頭來,

  沈叙忍不住拽拽宋珈安的被子道:“孤一想到那沈治對你有龌龊心思,我就不想你去見他,可若是你想去,就去吧。”

  宋珈安恍若未聞。

  沈叙笑道:“皎皎,我的氣都消了,你怎麼還生氣呢?”

  宋珈安将身上的被子甩開,瞥了沈叙一眼,“你有話,難不成不會好好與我說?我又不是不會聽,你說你晾着我的反應,難道你就沒有錯嘛?”

  見宋珈安給我台階,沈叙怎能抓不住?

  他抿唇一笑,讨饒般将宋珈安攏到自己懷中,道:“有錯有錯,孤有錯,孤應該好好跟皎皎解釋才對。”

  “那皎皎還要去見沈治嘛?”

  對上沈叙那雙纏綿悱恻的眸子,宋珈安肯定的話卡在喉嚨裡,上不去下不來,隻得輕拍沈叙肩膀安撫道:“我要見沈治沒有别的事,隻是他先前多次算計于我,我也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,隻想親眼看看沈治如今的模樣。”

  宋珈安如此說,沈叙還有什麼辦法不應,隻勾唇道:“待皎皎這風寒大好,孤陪着皎皎去,可好?”

  如此逗弄一番宋珈安也有些累了,殃殃的倚在沈叙肩膀上,猛得想起什麼來,問道:“慕堯,你說我哥哥是人精,看透了你昨晚的去處,那你知不知道,我哥哥最近跟誰走的近?”

  沈叙聞言呼吸一窒,宋知行最近的事,當真是多的他有些吃不消,可怕宋珈安為之擔心,他統統都瞞着宋珈安,如今小姑娘問起來,怕是已經察覺到什麼。

  沈叙強裝淡定道:“為何這樣問?”

  宋珈安把玩着沈叙的指尖,不願将話說的太過露骨,隻得輕聲道:“感覺哥哥好似有了心上人,可他身邊卻也沒有出現哪位姑娘。”

  宋珈安此言。使得沈叙暗道“不好”

  他本以為江遷那厮隻是單相思,宋知行如此精明的人,是不會愚蠢到與他共沉淪于什麼情愛的,所以他并沒有太擔心。

  可如今瞧着,怕已經大事不妙。

  “怎麼了?你是不是知道什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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