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纏綿意:瘋批太子他不禁撩

  正則急得滿頭大汗,背後之人的血流到身前,将兇前的衣襟染濕大片。

  “快!快讓開!”正則厲聲道。

  府中的人忙退到兩邊,将路讓出來。

  偏殿中的沈叙與宋珈安聽到動靜,忙起身迎了出去。

  正則與沈叙對視一眼,眸色一深,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。

  身後的宋珈安愣在一邊,被滿眼的血色刺紅了眼,隻一瞬間,身上的血都冷了。

  宋知行雙眼緊閉,臉色慘白,鮮紅的血順着兇口的傷處滲出,刺目而鮮紅。

  宋珈安顫抖上前,擡手探過宋知行的鼻息,那微乎其微的呼吸讓宋珈安喜極而泣。

  “哥哥他還在!”宋珈安扭頭看向沈叙,眼中盡是焦灼。

  沈叙趕忙将宋知行接到軟榻上,忙吩咐下人去将醫師喊來。

  宋珈安伏在榻前,将宋知行沾血的指尖握在手裡,她從未見過宋知行如此狼狽的模樣,縱使是前世,宋珈安見他的最後一面,宋知行也是一身官服,翩翩公子的模樣。

  “兄長是被誰所傷?”宋珈安雙眼通紅,眸色森然,緊緊盯着正則。敢将宋知行傷成這樣,姜水宋氏定與他們不死不休!

  正則低下頭不敢看宋珈安的眼神,“噗通”一聲朝沈叙跪了下來。

  “主子,是卑職辦事不力,緻使宋少卿受此重傷,臣甘願受罰!”正則将頭重重磕在地上,眸色決絕。

  “起來。”沈叙探過宋知行的脈搏,神色一緩,轉頭将正則扶起。

  “我知你們能尋到宋大人已是不易,為何要降罪于你?你們和誰交手了?”沈叙眼底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狠辣之意。

  正則瞥了眼宋知行兇前的傷處,面露不忍,“我們找到宋少卿的時候,宋少卿正在與孤月樓的人纏鬥,我們加入想将宋少卿救出,孤月樓見劫人無望,便下令放出冷箭。”

  說完正則似是想到什麼,從兇口處掏出,躬身送到宋珈安手中。

  “這是宋少卿昏迷前要我交給小姐的。”

  令牌上盡是幹涸的血迹,宋珈安接過細細打量,淚潸然而下,“是父親的家主令。”

  年過半百的醫師被下人拽着,急急忙忙踏進偏殿。

  宋珈安見醫師前來忙抹了把淚,将位置讓了出來,一刻也不敢耽擱。

  “求你,求你救他。”宋珈安聲音顫得厲害,莫大的恐懼将她席卷。

  沈叙将宋珈安攬到一邊,讓她倚在自己懷裡,低聲哄道:“沒事的,相信醫師。”

  醫師拉開宋知行兇前的衣襟,看着周邊已經幹涸的黑血,皺眉道:“這箭上有毒?”

  “沒錯是有毒,我們在路上給宋少卿喂了景聖……”正則瞥了眼一旁的宋珈安,自知食言,忙改口道:“喂了西陌醫師調制的清毒丹。可條件有限,箭頭便一直留在身體裡,未曾取出。”

  醫師聞言如釋重負道:“喂了清毒丹就好,你們都出去,将這房中的炭火燒足些,備上熱水,柳葉刀,快!”

  “好!”正則一刻也不敢耽擱,三步并作兩步踏出偏殿準備。

  宋珈安深深看了宋知行一眼,将令牌緊緊攥在手中,沈叙在心底歎了口氣,攬過宋珈安将她帶出去。

  屋外很是寒涼,沈叙欲将宋珈安帶去一旁的房中,宋珈安很是執拗,眼睛盯着緊閉的房門,守在門口寸步不離。

  沈叙擋在宋珈安面前,輕聲細語道:“老先生的醫術很厲害,在平雁城之時救過我與鐘落斐二人,别擔心。你身子弱,不能吹風,現在随我去房中等着可好?”

  宋珈安恍若未聞,眸色生寒,沈叙難得強硬地扯過宋珈安,卻發現小姑娘渾身都在發抖,沈叙指尖一頓,眸中泛起一陣心疼。

  “聽話,我們回房中好好談談,解決這溪平之事,還要回平雁城召集兵馬回到京都,這才是大事,别枉費了宋大人的一片苦心。”沈叙捧起宋珈安滿是淚痕的臉,使她與自己對視。

  宋珈安微微動容,不再執拗,任憑沈叙拉着她往房中走去。

  屋中炭火正盛,沈叙将宋珈安沾雪的鬥篷解下,将她拉到坐榻上。

  宋珈安将手中的令牌擦拭幹淨,家主令她隻遠遠見過,從前在父親的書房見到剛要拿起把玩,便被父親呵斥,那是年歲甚小,隻覺得被父親訓斥實在是沒面子,便大喊道:“什麼東西,我不稀罕!”

  随後母親便來哄她,說那也是姜水宋氏的重擔,父親不願意她沾染。隻希望她的女兒無憂無慮,不谙世事。

  宋珈安苦笑一聲,這父親最不t願自己沾染上的東西,還是在幾年後,由重病的兄長交到自己手上。

  “有了家主令,便可以名正言順将所有與溪平案有關的宋家人驅逐出姜水宋氏。”宋珈安看向沈叙,意思不言而喻。

  隻要将宋謹驅逐,将他背後之人查出,參與之人全部捉拿,此事便與宋家無甚關系。

  “沒錯,如今父皇設局,京都要亂,溪平之事刻不容緩。”沈叙點頭道。

  *

  沈治本就不願接下此案,如今在路上消磨了幾天,如今堪堪走出烏枝。

  侍衛敲敲車門,禀告道:“主子,京都來人了,要與你相談。”

  沈治倚在坐榻上,聞言緩緩睜開眼睛道:“是誰?”

  “是容家的人。”侍衛躬身道。

目錄
設置
手機
書架
書頁
評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