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0章
吃完飯覺得無聊的許喬,打算出去散散步,畢竟,一直坐在床上,太無聊了,結果沒料到出來的時候,聽到兩個護在聊天。
本來她沒有心情聽這些閑言碎語,但是她們口中談淪的許氏一下子讓她伸長了耳朵。
許氏出什麼事了?進來醫院之前,許氏不是好好的麼?也沒有人告訴她有出事了。
她停下腳步,仔細聽着。
“許氏不是有個董事,叫張中,聽說這人很好色,在他手下吃過虧的女生不知道有多少,可是就在昨天晚上,有人爆出張忠入獄了。”
“啊,真的啊?真是大快人心,這種色渣就應該嚴懲,最好關一輩子别放出來,不過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?”另一個護士問。
“傅總啊,聽說前段時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,這不是老虎頭上撥毛,也不查清楚是誰的人就敢動手,這不是找死麼?”
“……”
兩人還在繼續說着,可是許喬卻聽不下去了,她轉身進入病房,在沙發上坐下,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感覺。
以前需要他的時候,他對她不聞不問,甚至不管她的生死,以前有多愛,現在就有多恨。
深吸口氣,壓下心底異樣的情緒。
他以前做過這麼多傷害她的事,現在不過是做了一件好事而已,說起來,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坐在沙發上,她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。
窗外豔陽高照,明明已經入秋的天氣,可是卻感覺不到多冷。
不行,她不能繼續住在這裡,她的腿并沒有醫生傷得那麼嚴重,不過是在傅泊修的威逼下才不得讓她住院。
隻是他就住旁邊的病房,她要離開,他肯定知道,要是真被他帶回家,那還得了?
于是,她換好便服打算離開,結果傅泊修好像知道她的動作一樣,她剛好走到門邊,傅泊修剛好走到門外。
兩人同一時間碰上,都愣了一下。
許喬沒料到會在這個時候他會來,臉上沒有一絲被捉抱的感覺,反而落落大方的看着他。
“你想去哪裡?”他問。
“我去哪裡與你什麼關系?”她冷笑,淡聲道:“讓開。”
“你現在腳還沒好,醫生說了,不能亂走動。”他如同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,霸道上前抱起她便走到床邊坐下。
許喬猝不及防,身體淩空吓得驚呼一聲,雙手下意識圈着他的脖子。
把她放到床上,他才出聲:“不是說了讓你好好休息,怎麼亂下床走動?”
“我說了,不用你管。”她冷說出聲。
可是傅泊修如同轉性一般,把藥酒拿起,伸手就要去擡起她的腳幫她擦藥,然而許喬卻把腳一縮,明顯是不想他多管閑事。
可是,她忘了,她的事情在他這裡永遠不是閑事。
好不容易才有這個機會,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。
雖然霸道,可是卻溫柔的擡起她的腿,許喬掙紮不開,隻好任由他擦藥。
反正是他自願幫她的,她為什麼不願意。
這樣想着,便任由他替自己擦藥了。
在他擦藥的時候,許喬看着他的側臉,他還是和以前一樣,還是那麼的帥氣,五年時間,真的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歲月的痕迹。
老天對他真好,從他一出生,就擁别人辛辛苦苦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,有錢就算了,偏偏,還長得那麼好看。
有權有錢又有顔,又怎麼可能不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?
就連她曾經都沒有幸免,為了和他在一起,承受了那麼多委屈。
“感覺怎麼樣?”他出聲,拉回她的思緒。
她沒有哼聲,隻是把頭扭向一邊,心跳卻不自由主加速。
還好,他沒有發現她偷偷看他的事,不然,就太丢臉了。
傅泊修似乎也知道不會等到她的回答一般,可是,隻要可以這樣和她相處,哪怕不說話,他也很滿足。
在愛她這條路上,他從來沒有回頭路可走。
當看到她出現的第一眼,他就知道,是她回來了,隻是,她不願意承認,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許喬。
其實她想要回許氏直接和他說就好,不用做那麼多事,更不用費盡千幸萬苦拿到許氏的股份。
如若不是薄澤告訴他,她都不知道為了拿回許氏集團,她竟然這麼拼,還差點被老色胚占便宜。
她甯願用這種方法也不願意開口問他。
她明明可以開口,他甚至不用她多說,就會把自己擁有的東西給她,可惜,她體會不會他的用心。
過了好一會,他擦完藥,收拾好藥酒。
“好了,感覺看有沒有舒服一些。”他低沉的t嗓音響起,語氣溫柔。
許喬點了點頭,人家對她也沒有惡意。
“所以,醫生的話還是要聽,别想着腳沒事,傷筋動骨一百天,還是要按時擦藥,不要任性。”
“……”許喬愣了一下,他是瘋了嗎?
怎麼一副哄小孩子的口吻和她說話?
她發現,這兩天的他,變得溫柔了,好像沒有以前那種冷冽的氣息存在。
許喬,你是不是瘋了?
這個時候你在想些什麼?
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嗎?竟然還要被他的表面迷惑?
眼底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來,她看着他,一副不用他操心的樣子。
傅泊修輕歎口氣,也不生氣,更多的是無奈。
因為他不知道要怎麼做,才會消氣,才會不生他的氣。
“恭喜你成為許氏的執行董事。”他出聲,想說些什麼緩解兩人之間的尴尬的氣氛。
“你會這麼好心恭喜我嗎?”許喬冷笑,接着道:“不過,我不需要你的恭喜,因為這個董事長的位置早晚是我的。”
“嗯,你的東西,我從來沒有想過占為已有。”他出聲,深情款款的看着她。
許喬被他看得臉上有些發熱,頓時覺得煩燥起來。
怎麼回事?
她之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,怎麼現在和他獨處,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?
心下百轉千回,不行,她必須離開,不能再這樣和他相處下去了。
不是她對自己沒有信心,而是傅泊修太危險了。
她猜不透他到底想幹些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