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3章
這時,服務生把飯菜端上來,看着一桌子都是她喜歡吃的菜式,她擡眸看他。
“你知道這些都是我喜歡吃的?”
“傻瓜,我們以前經常一起吃飯的,隻是你不記得我而已。”他說得寵溺,一點生氣的迹象都沒有。
“那你之前怎麼不說?”她知道自己對陳文瑾沒有那方面的想法,可他看着她對他冷淡,卻隻字不提。
“這樣啊。”她笑了笑,“那我們吃吧,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外面吃過飯了,每次回去都是吃些補品,我感覺我快要補出鼻血了。”
“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,要多吃些,養好身體,才能夠進行二次手術,你知道動一次手術有多費精力。”陳文瑾出聲,語氣裡全是關懷。
“謝謝你。”她真誠道謝,雖然很多事她不記得了,但是陳文瑾對她的好,她都記得。
“和我你客氣什麼,多吃點,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。”往她碗裡夾了塊牛肉,随後又給她盛了湯,“這個湯可以喝些,緩解你這些嘴裡的苦味。"
“你怎麼知道?”她出聲,有些驚訝,“我好像沒和你說過最近嘴裡吃什麼都沒有味道。”
“不用說我也知道,補品吃多了,自然口味有些變,所以,可以适當吃些清淡的。”
“果然還是醫生在這方面比較懂。”
知道許喬心情不好,陳文瑾故意說些開心的話題讓逗她開心,一頓飯就在兩人的聊天中結束。
用過晚飯,陳文瑾送許喬回去。
“陳醫生,謝謝你送我回來,今天麻煩你了。”她下車,勾起紅唇,對着他道謝。
“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文瑾吧,一直陳醫生陳醫生的叫,太陌生了。”他出聲。
“好,那我先進去了,你小心開車。”揮揮手,她轉身往别墅走去。
陳文瑾站在原地,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,久久沒有移動一步。
他們之間,終究還是沒有希望嗎?
苦澀悄然爬上眼底,他深吸口氣,最終落寞的轉身上車。
隻要她安好,對他來說,就是最大的成全了。
回到别墅的許喬,把包包放出一邊,随即坐在沙發上,背靠着沙發背,望着水晶吊燈出神。
“太太,你怎麼了?”管家見許喬回來,迎上前,“吃過晚飯了嗎?”
“我吃過了,你先去休息吧,有事我再找你。”她出聲。
管家點了點頭,退下去,把空間留給許喬。
失望往往是一瞬間形成,她雖然沒有再說什麼,可是她很清楚,他們之間始終有隔閡了。
她松開摟着他脖子的手,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傅泊修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,眉頭皺起,扣着她的手,問:“你怎麼了?是不是有什麼心事?”
“沒事,t我隻是有些累了。”她笑了笑,從他手中抽回手,随後頭也不回的轉身上樓。
傅泊修看着她的背影眉頭皺得更緊,總覺得她有什麼事情瞞着他,他想問,可又不知道從哪裡問起,還是說,她知道了些什麼?
不會,她不會知道這些,他也不會讓她知道這些。
他找來管家,才知道許欣欣今天上門找許喬了。
他眼底劃過冷意,拿出手機打電話。
魅色酒吧,正在衆人玩得開心的許欣欣手機響起,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,她眼底劃過亮光,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示意衆人不要出聲。
和她一起的人配合的把音響關掉,随後自覺的沒有出聲。
“阿修,你終于想起我了。”電話一接通,許欣欣嬌滴滴的聲音便響了起來。
她一臉嬌羞的模樣,好像電話那端的人說了讓她害羞的話一樣。
身邊的朋友看她嬌羞的模樣,大家都使了一個眼色,同時笑了起來。
“許欣欣,你再找喬喬的麻煩,就不是精神病院這麼簡單了,你應該知道我最讨厭什麼。”
“……”她臉上笑意一僵,如若不是燈光昏暗,臉上的蒼白一眼便能看出來。
握着電話的手微微收緊,他就這麼護着她嗎?
隻不過下午說了她幾句,這個賤人就跟他告狀了。
要不是有人在場,她直接當衆發怒了,哪怕對方已經挂了電話,她還是臉上挂着笑容。
“好,我知道了,嗯……我晚一點就回去,你早些休息吧。”
她一臉幸福地挂斷電話,旁邊有人開始起哄了。
“許大小姐是誰呀?”
“看你笑得春心蕩漾,是不是心上人啊。”
“好了好了,不要打趣我了,大家繼續玩吧。”許欣欣笑了笑,拿起一杯酒與衆人幹了之後,随後在沙發上坐下。
昏暗的燈光下,衆人沒有看到她眼底的恨意。
她以為是許喬和傅泊修說了什麼,所以他特意打電話過來警告她,把所有的恨意轉到她身上。
她好像與周圍的熱鬧完全隔離起來,任由衆人怎麼折騰都無法喚起她的注意力。
直到有人推了推她。
“欣欣你在想些什麼?出來玩,還是要高興一些。”
“我不是說聲對你好,我收到消息說傅家要和端家聯姻,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。”她的好朋友小麗一臉好奇的說。
“不是說傅總與你情投意合嗎?他怎麼會跟别人聯姻呢?這件事情不是真的吧?”
“我跟他有了别人的介入感情就已經不純粹了,很難有以後了。”
她故作惋惜出聲,臉上有些傷感。
“那怎麼說這件事情是真的?”小麗出聲,“那他剛剛還打電話關心你。”
“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,可以說清楚的,你們好好玩吧,我還有事就先走了,賬我已經結過了。”
“哎……再玩一會嘛……”
一出包間,許欣欣的臉色就陰狠起來。
本來她才應該是那個人人羨慕的傅家太太,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抛空了,而這一切都拜許喬所賜。
她絕對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。
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許欣欣又記了一筆,許喬因為在家裡面待着無聊,第二天便去了公司。
一個人待着的時候容易胡思亂想,她試圖用工作麻痹自己。
隻是在他忙碌的時候,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