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2章
“我……”祝傾榆的心跳很快,腦子也亂得不行。
見狀,祈斯曜的唇又貼了過去。
他淺親了一下問:“這樣,會反感嗎?”
祝傾榆木木地搖頭,一顆心像是要跳出兇腔那般。
祈斯曜又問:“那……如果更進一步呢?”
他今天可能是受了點刺激,想更進一步了。
祝傾榆沒有回答,而是直接推開了祈斯曜。
以為她拒絕了,祈斯曜高漲的情欲瞬間下去了些許。
“那你早點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一串鑰匙就塞了到了祁斯曜的手上。
祝傾榆整個人都羞澀地低下了頭。
祁斯曜看着鑰匙愣了幾秒,又看了兩眼祝傾榆,才确認了她的意思。
不再耽誤時間,祁斯曜連忙去開門。
仔細一看,那拿着鑰匙的手還是微微顫抖着的。
門打開後,祈斯曜急急把祝傾榆拽了進去,然後将人抵在了門上。
更加洶湧的吻朝祝傾榆落了下來……
等雙雙倒在床上的時候,祁斯曜啞着聲音問:“傾傾,我們婚期如期舉行好嗎?”
他的意思很明顯,如果她同意,那麼就繼續下去,反之他則不會動她。
他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她。
祝傾榆兇脯起伏很大,她睜着雙迷離的眼睛看着祁斯曜,片刻後問:“你想好了嗎?”
畢竟兩人才接觸了一個多月,祝傾榆有些擔心時間太短相互間不夠了解。
祁斯曜的身子向下壓了壓,聲音極緻嘶啞,“我這樣還不夠明顯嗎?”
威脅太過于明顯,祝傾榆有些吓到了,身子縮了縮。
她就這麼小小的一個在祁斯曜的懷裡,漂亮的眼眸裡帶着點驚慌害怕的感覺,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勾得祁斯曜心癢癢的。
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,祁斯曜低頭,輕輕地親了一下祝傾榆的額頭。
“傾傾,現在是九月底了,離2月14還有不到五個月的時間。”
祁斯曜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祝傾榆臉上,燒得她腦袋更加暈暈乎乎的。
“2月14?”
“婚禮,忘了嗎?”祁斯曜又往祝傾榆的唇上啄了一口。
2月14是兩家人給他們挑選的婚禮日子。
經他這麼一提醒,祝傾榆混沌的腦子才記起來了。
“喔~”
此情此景,祁斯曜真的快受不了了,但是還是控制着不吓到祝傾榆。
“傾傾,我很确定的,不然也不會有這一個月,知道嗎?”
他又不是閑人,沒有意思會纏着一個女人一個月?
“可是……”祝傾榆咬了咬唇。
“傾傾想說什麼?”
祝傾榆搖了搖頭,她羞于出口。
祝家為了利益才同意的這門婚事的,但她不好意思将這樣的事說出來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祝傾榆意識到自己是在意祁斯曜的,在意他的看法所以不敢說出來。
“那傾傾你……”
“給我點時間想想好嗎?”祝傾榆現在的腦子又亂又有點清醒的樣子。
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“……好。”祁斯曜翻身從祝傾榆身上下來,他躺在旁邊緩着。
“要想多久?”
以為他要當場給個答案,祝傾榆愣了愣道:“一個小時可以嗎?”
祁斯曜偏頭朝祝傾榆看了過來,祝傾榆也看向了他。
看着那雙仿佛能将人溺進去的眸子,祝傾榆改口,“那半個小時也行。”
祁斯曜笑了,往前親了祝傾榆一口,“怎麼這麼可愛?”
祝傾榆微愣。
祁斯曜坐了起來,他扭頭對着祝傾榆道:“給你一天時間好好考慮,周一的時候我去咖啡店找你。”
一天時間自然比一個小時好,祝傾榆點頭如搗蒜。
祈斯曜下了床,“那我走了,你早點睡覺。”
祝傾榆點頭,“好。”
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祈斯曜離開了,腳步很急。
沒一會兒祝傾榆就聽到了開關門的聲音。
他沒事吧?
祝傾榆看着門口的方向。
想着祁斯曜剛剛離開的樣子,她有些擔心。
祝傾榆坐起身,整理了一下身上淩亂的衣服。
腦子裡不免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事。
就差一點……
如果那會祁斯曜沒有問,現在是不是什麼都發生了?
應該是的。
将扣子扣好,祝傾榆下床出了房間。
在玄關架子上,祝傾榆發現了自己的包包。
記得那會是掉在地上了,應該是剛剛被祁斯曜撿起來的。
祝傾榆從包裡拿出了手機,她想發消息問一下祁斯曜的情況。
屏幕上,赫然躺着一條信息。
【傾榆,你要聽爸媽的話,祁家能給家裡很大的幫助,隻要你和祁三少爺結了婚,家裡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。】
信息來自祝傾榆的媽媽。
這樣的信息,每天一條不間斷。
祝傾榆其實很想問一問家裡是怎麼攀上祁家這根高枝的,竟然和祁家結了親。
【好。】
消息才回過去,祝傾榆的手機就響了。
祝傾榆抿了抿唇,才按了接通。
“媽媽。”
“傾榆呀,你終于回媽媽的信息了。”
祝母的聲音很是高興,當然不是因為和女兒打電話才高興的。
“怎麼樣?你最近跟祁三少還好吧?”
祝傾榆抓着手機的手緊了緊,情緒不高道:“挺好的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,你可千萬不要惹人不高興哦。”
祝母可是聽說了,祁三少因為不滿意婚事離開了安城,如果女兒不好好抓緊,要是婚事泡湯那就不好了。
“你媽媽說得對,要是不能和祁家結親,公司正在進行的那個的項目就會黃,到時候全家人就得喝西北風去。”祝父在那邊插話道。
祝傾榆有些無力地靠到了門後,身子緩緩地往下滑。
手機裡,爸媽的聲音不斷,但是卻沒有一句是關心她的。
祝傾榆的心裡說不出的滋味。
“……傾榆,我和你爸爸說的這些你聽到了沒有?”
“媽,等會祈斯曜還要打電話過來。”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,祝傾榆找了個借口。
“那就挂了,那就挂了,跟祈三少好好的哈。”祝母又叮囑了一遍。
挂了電話,祝傾榆将臉靠在膝蓋上埋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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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黎晚洇剛從浴室洗好澡出來,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處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