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郡主甩了權臣後,前夫全家火葬場

  一刻鐘後。

  嚴不予對着空蕩蕩的竹亭,一腳踹翻了中間的桌椅,茶碗盤子落在地上發出霹靂吧啦的聲響,瓜果滾的到處都是!他說散了嗎?!

  守在外面的人頓時吓得跪在地上!

  嚴不予聲音狠厲:“誰放嚴不渭進來的?!”

  其中一個面生的侍從戰戰兢兢的跪出來,臉色蒼白,可世子說這裡是世子的地方,他們這些外人在他的地方密謀‘大事’卻不讓他知道,信不信他為了自保,嚷嚷的所有人都來看熱鬧。

  他看攔不住,本想過進來通報,可世子直接讓人綁了他扔在假山後,他……才沒有及時上報……

  嚴不予閉上眼深吸一口氣,才能壓下心裡的火氣!他的地方……的确,這裡是他的地方,他還擔心他不适應世子的身份,看來是他多慮了!嚴不渭适應的很!

  ……

  幾個往回走的老家夥也說起了嚴不渭:“世子這些年荒唐事少了不少。”

  “徐老這麼一說,确實如此,二公子這兩年沒什麼不像話的事流出來。”而且今天提出的問題雖然令人不悅,但不得不說很有道理。

  徐老慢慢的走着,一路綠蔭環繞,與外面熱浪滾滾的日頭仿佛兩個世界,這樣天然的避暑聖地,又距離上京城如此近,自然是各家必争的地方,以他的資曆不是買不起山上的莊子,隻是身份不夠。

  好在年輕時也有些功績,又有鎮國公從中周旋,在山腳下置了一座别院,每年夏天都過來住段時間:“盧老頭家的那個兒子跟着他呢吧?”

  聽的人立即知道這個‘他’指的是二公子:“是,都是一幫不成器的,聚在一起胡鬧。”

  徐老點點頭,雖然不成器,但都是他們一幫出生入死的老不死家的子女孫兒,有個人帶着玩也不錯。

  至于更多的,他們是絕對不會給二公子的,跟對主子太重要了,他們誰也賭不起,這不單是一個别苑的問題,更是對沒有侯爵傍身的人家來說,生死存亡的大事。

  誰也不會胡亂行事。

  ……

  另一邊,上山上到一半的江承道越想越覺得不對,突然掀開車簾子将大兒子叫過來:“嚴家的事能說出去吧?”

  江楚聞言有些不解,娘不是都去寫信了,三弟也沒有說什麼,就是可以說出去……吧?

  江楚立即慌了!三弟再怎麼不靠譜也不至于這種事不靠譜!

  有可能,江承道不放心:“你去問問他,直白問,别高看他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不一會,江楚回來。

  江承道早早掀着簾子等他。

  江楚點頭。

  江承道才放下簾子,難得放心的呼吸山間的清涼。

  ……

  “譚沖死了?!”如意驚了一瞬!頓時皺眉,他們剛要對付譚沖,譚沖就死了?譚沖怎麼死的?不對:“老爺最近在做什麼?”如意第一個懷疑林大人!他急忙放下手裡的毛筆,換好當值衣服,向郡主居住的主殿而去。

  “林大人一直在莊子上,林大人的人也沒有動靜。”至少他們知道的人都沒有動,說話間疾步跟上。

  如意疑惑,不是林大人?腳步不停,那會是誰:“死狀如何?”

  “死狀凄慘,手法不曾掩蓋,是被人暗殺的。屬下已經讓人去查了,但目前還沒有什麼頭緒。”

  如意眉頭皺的更深,想到譚沖平時的為人,雖然有時候急功近利,但不是一個沒有城府的人,不會招來這樣的仇家。

  “有沒有可能是誤殺?或者江湖仇怨?如果是同行做的,不可能沒有僞裝,最不濟也要做的像意外死亡,可現場手法粗暴,沒有任何掩飾,擺明了是暗殺,誰會如此明目張膽?”

  如意同樣疑惑,譚沖再如何也是朝廷的人:“目前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,但譚沖的位置太重要,又死在這種時候,我擔心有人趁機用此事在太後和郡主的關系上做文章,一定不能掉以輕心。”在沒有确切定論前,不能不防。

  “是。”隻是:“宋哥,郡主現在身體情況……”适合聽這些嗎?要不先找宋将軍商讨一下,又不是他們做的,太後就是查也查不到他們身上。

  如意已經站在主殿外,整理整理疾走時也絲毫未亂的衣擺,直接讓微蕊通報:“這是郡主的事。”

  “屬下多嘴。”

  ……

  主殿内,淡淡的安神香在沉重莊嚴的高梁大殿内萦繞,靜谧安然。

  林清遠和宋初語分别坐在一張桌子的兩端各自處理着各自的事情。

  本該奢靡豪華的大殿内,除了桌椅空蕩蕩的沒什麼擺設,卻因為分列兩旁的四十幾張高背大椅,顯得更加莊嚴肅穆。

  如意悄無聲息的走進來,無聲的向林大人見禮,跪在郡主身後,聲音很輕:“禀郡主,譚沖死了。”

  林清遠詫異的擡起頭,看過去。

  宋初語也看向如意。

  如意率先注意到林大人,林大人一臉不解,不像是提前知道消息的樣子,莫非是他猜錯了?這件事不是林大人找人做的?可……

  但也确實不像林大人的手法,譚沖死的太簡單粗劣:“奴才也是剛收到的消息。”如意将譚沖的死,和他們打算部署的火器剛運到哪裡都說了一遍:“目前譚沖的死因還在查。”

  宋初語蹙眉,有這麼巧的事?

  林清遠已經起身:“我去看看,他死在這個時候有些麻煩,前段時間我的人剛跟他起了一點沖突。”

  “你那邊也有事?他這幾天正派人磨我的安慶?”卻死了。

  “他還在找你麻煩?!”林清遠皺眉:“有這麼巧的事?在和我們有矛盾的時候被人暗殺,怎麼看都像我們兩人做的,雖然死的不冤,但時間點太敏感,我去看看,正好你那邊的事也一起處理了。”

  宋初語看着他,直接問:“不是你做的?”

  “雖然我跟他有過節,但還沒到要殺他的地步。”林清遠語氣自然,他也确實覺得麻煩。

  如意垂着頭,卻下意識加上,如果跟郡主有過節,就時機成熟了。而且林大人沒有明确回答‘是’或者‘不是’。

  宋初語微微點頭:“那你小心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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