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章
視頻裡的女人到底是誰?
墨硯腦袋炸裂,不會是他媽媽,他媽媽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。
墨安邦的心沉了下來,他難以将視頻中的女人和墨硯媽媽聯系到一起,不會的,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這樣的人。
他當時是調查過江家的孿生姐妹的,江思敏私生活混亂,但是姐姐江思容卻是學曆高,人品好,生活圈子簡單。
這肯定是江思敏,隻有她能做得出這種亂倫的事情來。
墨安邦抓住江思敏的領口,提起了她,憤恨地問道:“你睡你親哥?以此來要挾江安河?”
江思敏笑的得意,“是啊,我是不是很聰明,我不但可以威脅江安河,還脅迫了江思容,哈哈哈!”
“我給姐姐也看了視頻,她看我就罵我是畜生,我警告她要是不讓墨遠進墨家的門,我就把視頻發出去,反正我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,誰也分不清。”
墨硯再也忍不了,一巴掌搧了過去,“賤人!”
他媽媽一定是被江思敏氣死的,怪不得他媽媽臨死前,一直在說好恨,好恨她和江思敏長了相同的臉。
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,朝着江思敏的臉劃了下去。
墨池在旁邊雙手插兜看着,這對母子終于解決了,他能平安活到現在算是命大。
江思敏尖叫着,掙紮着,越是掙紮,臉上的口子劃得越多。
墨硯扔掉水果刀,衣服上濺到不少血點子,他坐回到沙發上,閉上眼睛喘着粗氣。
墨池垂頭看着縮成一團的江思敏,問道:“爸,這個賤人怎麼處理?”
“小硯,你帶着視頻去找江安河,把這個老賤人交給他,”墨安邦哼了一聲,“想必江安河會更恨她一些。”
“還有,江家對墨家所做的事,可不能就這麼算了,他得付出點東西了。”
墨硯睜開眼睛,神色已經恢複正常,“我明白!”
……
褚柔在辦公室裡隻等來了幾份着急要處理的文件,都是莊淩送來的。
褚柔把幾份文件看了一遍,覺得莊淩做得不錯,很細心,幾乎沒什麼錯誤,她把文件裝進一個袋子裡,準備晚上找到墨池,讓他審批。
決策這個東西,她不能越俎代庖,還得是墨池親自來。
快到下班時間,褚柔給墨池發了條消息,問他在哪裡,要過去找他簽字。
墨池這邊剛把江思敏處理妥當,他看了眼時間,問墨安邦,“爸,晚上要回家吃飯嗎?柔柔找我處理點公事。”
墨安邦點點頭,“回趟家,也省得你媽擔心。”
墨池給褚柔回了消息,讓她回墨家老宅等他。
沈衍的航班要晚上才到,時間還早,褚柔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,拿上文件袋,離開了辦公室,鎖好門。
她走到莊淩的辦公桌前,說道:“莊淩,你的文件明天一早就能給你。”
莊淩站了起來,臉上帶着笑容,“太好了,謝謝褚助理。”
褚柔笑笑,“我先走了,拜拜!”
褚柔走了,辦公大廳裡的人竊竊私語。
“她這不會是找借口去接近池總吧!”
“顯而易見。”
“聽說池總是有未婚妻的。”
“那她這是想當小三啊!”
“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呗,長得人模狗樣兒的,啧啧啧!”
……
莊淩坐在最前面聽得一清二楚,她蹙了蹙眉,這些人說話可真難聽,職場難混啊!
眼鏡姐田萌和大波浪郭佳保持沉默,這些人真是無聊,早晚有機會讓他們閉嘴。
褚柔回到墨家老宅,袁倩還在。
“柔柔,你回來了!”袁倩熱情地招呼着褚柔,把人拉到身邊小聲問道,“墨池聯系你了沒,有沒有啥消息?”
褚柔眨眨眼睛,笑着說道:“有好消息,墨遠被送進療養院了,說是後半輩子都站不起來了。”
“墨池和大哥忙着接手墨遠的生意呢!”
“站不起來了?”袁倩有些詫異,随後垂下眼眸若有所思。
褚柔拄着下巴,“我在想墨遠被送進療養院,那個江思敏能同意嗎?她會不會跑來作啊!”
“也許她自身難保呢?”袁倩好像猜到了什麼。
褚柔眼睛一亮,一拍大腿,是啊,她公公出手肯定不一般。
“喬阿姨呢?”褚柔沒有看見喬思瑩。
“喬阿姨昨天一宿沒睡,在補覺呢!”袁倩說道。
褚柔點點頭,“墨池說他們晚上要回來吃飯呢!”
聽到墨池他們要回來吃飯,袁倩很開心,她站起來,“那我去廚房,讓他們多做點菜。”
“辛苦大嫂了,我先上去換身衣服。”
褚柔身上還穿着職業套裝,有些束縛不舒服。
等她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下樓時,墨池已經回來了。
褚柔眼睛都笑彎了,走到墨池旁邊坐下了,挽着他的胳膊,“墨寶,我想你了呢!”
墨池聽到褚柔的話,心裡很甜,他抽出胳膊摟住褚柔的肩膀,“我也想你了,老婆!”
褚柔看到墨池眼底的黑眼圈,有些心疼,“要不要上樓先睡一會兒?”
“不用,昨晚睡了三四個小時,還挺着住。”墨池親親褚柔的臉頰。
袁倩就坐在對面,把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,心中感慨,這才是她心目中完美的男女關系。
不知道她和墨硯還能不能再進一步了。
“小池,你大哥不回來吃飯嗎?”袁倩沒見到墨硯的人影,心中疑惑。
“大哥他在忙,”墨池怕袁倩誤會,又解釋道,“在忙江家的事,明天差不多就都能結束了。”
他們爺仨不眠不休,就是想在鄧菲起訴離婚之前,把墨遠的資産盡可能地轉移到墨安邦名下。
墨遠的資産可都是靠着墨家權勢和資源積累起來的,墨家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的。
袁倩心裡有些失望,但還是面帶微笑,“好!”
墨安邦回到卧室,坐在床邊看着沉睡的喬思瑩,心裡歉疚,他這些年為了那對惡心的母子,讓心愛的女人受了不少委屈,他真是該死。
還有他和瑩瑩那個未能出世的孩子,墨安邦忽然覺得他對那對母子下手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