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,嬌嬌一胎又一胎

  說完,兩個綠軍裝還有點不好意思:“本來這事不該麻煩許同志你的,隻是到底許長風同志的母親精神狀态實在有些不對,我們才不得不麻煩你一回!”

  許甯言擺擺手,“能幫上忙自然最好!不過我也醜話先說在前頭,你們的話她都不相信的話,我的話她也不一定會相信!”

  綠軍裝很機靈:“這是自然,我們也是想着許長風同志犧牲這麼多年都無人知道,所以才想着盡力安撫一下他的母親!若是實在許長風同志的母親不能接受,我們也沒辦法!隻能按照規定,将許長風同志葬入荊山縣烈士陵園!然後讓縣武裝部逢年過節的時候來看望一下老人家了。”

 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,許甯言也就不多說什麼了。

  對于謝叔婆,許甯言的感覺很複雜。

  她當初穿越過來,和許家斷親後,是謝叔婆收留了她幾晚,也确實格外照顧了她一些,她最開始心裡是感激的。

  可後來身世暴露之後,她才發現,謝叔婆照顧她不過是内疚和替兒子的彌補罷了。

  雖然是人之常情,畢竟在謝叔婆看來,自己兒子的前途肯定比一個沒啥關系的外人重要。

  可站在許甯言這個角度,就有些令人心寒了。

  所以其實兩人之間的關系,在上次身世揭破後,雖然沒明說,但是彼此都明白,再也回不到過去了。

  沒撕破臉,已經是許甯言大度了。

  可去了西北軍區,知道真正的許長風早就犧牲,做出那些事情的人是代替他的間諜孟青松後,許甯言心情就更複雜了。

  真正的許長風已經犧牲,謝叔婆做的那些,本以為是為兒子好,其實是在助纣為虐,幫了間諜。

  所以,難道謝叔婆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?

  心裡琢磨着,面上倒是不顯。

  說完正事後,大家也閑着無聊,本來還有幾分陌生的感覺,這不是中間還有狗腿子嗎?

  狗腿子不是第一次坐車了,上一次來縣城,是被許甯言拿麻袋裝了,特地剪出一個呼吸的口子,然後放在公社到縣城客車的頂上,搖搖晃晃地晃到的。

  也不知道是不是狗腿子天賦異禀的緣故,無論它是在車頂,還是在車底,或者是在車廂,都不暈車。

  不僅如此,還站得穩穩當當的,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。

  偶爾許甯言沒坐穩有些歪,狗腿子還總能看到,恰到好處地用身體将許甯言給擋住,免得她歪倒在車廂裡。

  兩個綠軍裝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,開始還有些矜持,不好意思摸狗腿子,隻是眼珠子跟着狗腿子轉。

  在許甯言讓狗腿子表演了兩下握手,坐下之後,頓時放飛了。

  征求了許甯言的同意,兩人小心翼翼地先跟狗腿子握手,然後得寸進尺的就開始撸狗了。

  這兩個綠軍裝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裡養過狗,撸狗的手法極其娴熟。

  從頭到脖子,到脊背,再到尾巴根,撸得狗腿子如此端正持重的狗都有些腿軟站不住了。

  開始還勉力保持形象,撸着撸着,就趴到車廂裡,尾巴搖得歡快了。

  許甯言幾乎沒眼睛看。

  不過倒是由狗腿子開始,有了不少共同話題。

  感覺還沒聊多久,車就嘎吱一聲停了,前頭駕駛室的門打開:“許同志,到了!”

  許甯言扶着車廂旁的擋闆站了起來,探頭一看,還真到了。

  車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團結大隊的大隊部門口。

  大隊長和大隊書記,還有大隊的其他幹部,應該是接到了消息,褲腿上還沾着泥巴呢,都沒來得及洗,就匆匆趕回來了。

  在他們身後,是去通風報信的村裡的那一幫孩子。

  此刻都敬畏地圍着綠色的軍用卡車打轉。

  先是看到狗腿子從車廂裡一躍而下,再看到許甯言也從車廂裡跳下來,大隊長的小孫子鐵柱忍不住叫了一聲:“四丫姑姑——”

  許甯言回頭看到了鐵柱,老規矩,從兜裡掏出一把糖遞給他,拍拍他的肩膀:“帶上小夥伴去一邊玩去,把糖跟他們一起分了。”

  周圍的孩子們都歡呼起來,跟在鐵柱後頭跑遠了。

  大隊長和大隊書記遠遠地看到了,加快了腳步。

  走近一看,一個跟綠軍裝們打招呼,一個就招呼許甯言:“你這丫頭怎麼回來了?還跟解放軍同志一起回來的?”

  許甯言也沒隐瞞:“是解放軍同志找到我,說是謝叔婆不肯接受許長風同志犧牲的事情,讓我回來幫着勸勸。”

  大隊長和大隊書記皺皺眉頭,當着綠軍裝的面沒說啥,隻是道:“那你先回家收拾收拾,你那屋子好久沒住人了,雖然也時常讓人去打掃,可這沒住人,得好好拾掇拾掇!等收拾好了,再去謝叔婆家也不遲!”

  許甯言頓時心知肚明,隻怕這裡頭有什麼緣故。

  麻溜地答應了一聲,拎起行李,跟西北軍區的人說了一聲,喊了一聲“狗腿子,回家——”就往家裡走去。

  西北軍區的人蠕動了一下嘴唇,本來想說點啥,又吞了回去。

  這邊大隊長和大隊書記陪着笑,将人往大隊部裡領。

  許甯言确實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,推開院子門,看得出來确實經常有人來打掃,起碼院子裡也就台階縫和角落裡有幾根雜草,還有樟樹下的石頭桌子和凳子上落了一些落葉。

  狗腿子重回自己的老地盤,那真是如魚得水,在院子門口汪汪叫了兩聲,告訴許甯言自己要出門一趟,然後就鑽進樹林裡不見了。

  許甯言知道狗腿子在縣城是憋壞了,而且這後山都是狗腿子打下的江山地盤,壓根都不用她操心,弄不好晚上狗腿子還能叼隻野雞回來讓她跟着沾光呢。

  打開屋子,一股沉悶之氣撲面而來。

  許甯言開了門窗透氣,又去河裡打水澆在地面上,先把地掃幹淨了,又擦洗了一遍桌椅闆凳還有床。

  然後才将放在櫃子裡的被褥搬出來晾曬在院子裡。

  廚房裡的柴火是足夠的,就是鐵鍋很久沒用了,有些生鏽的痕迹。

  不過不要緊,拿絲瓜瓤就着熱水擦擦,也就将鐵鏽給擦掉了。

  再燒上一大鍋熱水,将鍋碗瓢盆筷子都煮上半個小時,也算是消毒了。

  這一套流程,許甯言輕車熟路,是做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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