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,嬌嬌一胎又一胎

  見她隻站在院子中間,忙上前兩步,推開了正屋客廳的門,示意她進去:“左邊這件屋子是給你留着的,你進去看看,看有什麼不合适的,有需要添置的,跟我說。”

  許甯言跟在顧緻遠身後進了客廳。

  客廳一進門,就看到牆的最中央挂着一副偉人的像,下面靠牆對門擺放着一張五屜長桌。

  桌上兩邊是兩個花瓶,裡頭插着豔麗的塑料假花,中間擺放着一台收音機,一個圓形的搪瓷托盤裡放着幾個玻璃茶杯,旁邊是兩個嶄新的暖水壺,還有一盒茶葉。

  客廳中間是一張茶幾,鋪着白色的毛線勾的桌布,桌布上一台老式的黑色的電話機,一套白瓷的茶壺和茶杯放在一個竹制的托盤裡,旁邊一個塑料的大果盤,放着幾個洗幹淨的梨。

  兩邊是老式的單人木制沙發,都擺上了格子布縫制的棉質坐墊和靠墊,坐墊上又搭着麻将塊大小的竹片拼成的小塊涼席。

  單人沙發看不出來是什麼材料的,隻覺得烏沉光滑。

  沙發中間是小幾,小幾上各擺放着兩盆蘭花,郁郁蔥蔥的。

  靠牆擺放着一高一低兩個櫃子。

  這種用後世眼光看覺得老土的擺設布置,在這個時代,已經是頂頂好的了。

  客廳左右兩邊各開了一個門,是兩間卧室。

  卧室門口都挂了半截的布簾子,這樣既能通風透氣又能确保隐私。

  左邊的卧室,玻璃窗戶亮堂堂的,雖然是快傍晚了,屋裡光線卻還不錯。

  天藍色的碎格子的窗簾,靠着窗戶是一張寫字台,上面擺放着台燈,兩個陶瓷的大花瓶,一盆吊蘭,還有一些看起來眼熟的初中和高中的課本。

  桌子前還有一張靠背的椅子。

  進屋右手邊靠門,放着一個木頭的洗臉架,擱着兩個嶄新的搪瓷盆,架子上還搭着一條雪白的毛巾。

  洗臉架旁邊是梳妝台,一個橢圓形的鏡子被鑲嵌在框架裡,梳妝台上擺着京城最流行的友誼牌的雪花膏,還有白雀羚。

  梳妝台過去,就是一張雙人床。

  床對面是一個大大的衣櫃,還有一個五屜鬥。

  五屜鬥上放着一台嶄新的台式電風扇。

  床上鋪着碎花的床單,被子也是碎花的,水粉色的枕巾,罩着白色的老式紗布蚊帳,這種蚊帳又厚又密實,除了不透風了一點,沒任何毛病。

  許甯言還在打量屋裡的擺設,顧緻遠已經出去将她的行李都給提進來,放在了寫字台上。

  “看看還缺些什麼?”

  許甯言搖搖頭,這個條件,就算再過十幾年都不差了,她也就是暫住,沒啥可挑剔的。

  “那你歇會,把東西整理一下,廚房裡正在燒熱水,燒好水了喊你,旁邊有個專門的洗澡間——”顧緻遠在窗口指給許甯言看了後,就出去了。

  許甯言先将箱子打開,将裡頭幹淨的衣裳給取出來。

  先鋪在了床上,然後才打開大衣櫃。

  衣櫃裡已經挂上了兩套軍綠色的短袖襯衣和褲子,下方整齊疊放着兩條嶄新的毛巾,架子上挂着幾個空衣架,留着給挂衣服的。

  衣櫃下面的有個專門的空格,裡頭擺放着一雙拖鞋。

  真是面面俱到,幾乎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。

  許甯言将衣服挂好,隻留了一套一會洗澡後要t穿的家常短袖和九分褲在床上。

  又将日常要用的零碎小東西都擺放在了梳妝台上,空蕩蕩的屋子裡,一下子就有了人氣。

  沒過多大一會,顧緻遠就在外頭喊她,說水已經燒好了。

  許甯言抱着衣服出門,顧緻遠已經拎了兩大桶水到了洗澡間旁邊,洗澡間外頭牆上挂着一個大的鋁桶,下面有幾個台階,顧緻遠上了台階,将水倒入了鋁桶裡後下來,低聲交代了一句:“我讓孫周出去買點吃的回來,我就在屋裡,要是水不夠,你就喊一聲,廚房裡還在燒呢。”

  許甯言點點頭,看到院子的門已經關上了,她也就放心的進了洗澡間。

  洗澡間是最普通的水泥地面,微微傾斜到角落的地漏下水口,洗澡水會順着下水口流到外面排水溝。

  牆上有一個蓮蓬頭,牆壁拐角處,打着釘子,挂着兩個木頭的架子,可以放幹淨的衣服,挂毛巾,還放着一塊嶄新的沒拆封的蜂花檀香香皂。

  擰開蓮蓬頭的開關,溫熱的水流就傾瀉而下,淋在人身上,感覺身上毛孔都打開了。

  許甯言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,換好衣服,将髒衣服丢到盆裡,毛巾包裹着還在滴水的頭發走出來。

  顧緻遠在許甯言洗澡的時候,已經抽空沖了個澡,換好衣服,正坐在石榴樹下的躺椅上,微微閉着雙眼,客廳裡收音機裡也傳來廣播聲,也能遮住洗澡間裡流水的聲音。

  本來在假寐的顧緻遠,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睛,就看到許甯言端着盆進了左邊屋,然後一邊用毛巾擦着頭發一邊走出來,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躺椅上問:“孫大哥去哪裡買吃的去了?要不要我再做點?”

  正說着,孫周推開院子門進來,手裡的塑料網兜裡拎着好幾個飯盒,還有一兜子的饅頭:“快快快,算你們今天有口福,齊大廚的紅燒肉可是一絕,你們可算趕上了!”

  說着将幾個飯盒都放在了葡萄架下的石頭桌子上。

  顧緻遠又去廚房拿了碗筷出來擺好。

  飯盒打開,一盒子紅燒肉,一盒子紅燒帶魚,一盒子韭菜炒雞蛋,還有一個紅燒茄子,看着就讓人食欲大開。

  吃完飯孫周很有眼色地就告辭了。

 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,鄰居們有的開了燈,有的早早地就睡了。

  顧緻遠看許甯言露出疲态來,也就開口讓她早點休息。

  許甯言也确實累了,刷牙洗臉後,打開電扇,爬到床上,放下蚊帳來,電扇将窗外習習的涼風吹進來,許甯言很快就陷入了夢鄉。

  顧緻遠就住在正屋的右邊,他房間裡的燈一直亮到了半夜,才熄滅。

  早上醒來,顧緻遠已經買好了早飯回來,放在了石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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