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,嬌嬌一胎又一胎

  許甯言手裡的湯勺一頓,吃驚地看着顧緻遠。

  委實沒想到,顧緻遠不僅昨晚細心地照顧,拿腹肌為她暖腳,今天給她炖了黨參黃芪雞湯不說,居然還替她考慮得這般周全。

  這樣的照顧,别說隻是假夫妻真兄弟了,就是親爹也未必能這樣細緻體貼了。

  要知道,這痛經是誰痛誰知道,上輩子聽痛經的女性朋友說起這個,都說西醫隻給止痛藥治标,唯有中醫調理才能治本。

  而靠譜的老中醫難得,中藥材也因為環境原因,藥效不如以前。

  如今這個時候,雖然經曆了動亂,可一些老中醫還在,一些傳承還沒有丢掉。

  更何況能讓顧緻遠推崇得熟悉的老大夫,那肯定不得了。

  保不齊就是後世想挂都挂不上的國手專家号吧?

  若不是抱上了大佬這條金大腿,她一個鄉下丫頭,哪裡有門路能去京城看老大夫?

  這麼一想,許甯言不禁暗自得意,多虧她當初當機立斷抱上了顧緻遠的大腿,你看,這京城醫療資源不就能享受到了嗎?

  果真這抱對大腿很重要啊!

  當下沖顧緻遠拱拱手,俏皮地說了一句:“大恩不言謝!這輩子必當結草銜環報答大哥!”

  不是有那麼一個梗嗎?被英雄所救,若英雄是帥哥,就是小女子願以身相許報答恩公。

  若英雄長相不佳,那就是下輩子為恩公做牛做馬。

  大佬高不可攀,她可不敢染指,隻能這輩子給恩公當小弟了。

  顧緻遠本來看許甯言今天臉色雖然還有些發白,精神也有些萎靡,嘴唇隻有一層淡淡的粉色,心中不無擔心。

  但是看許甯言喝了湯後,臉頰泛粉,都有精力說笑了,也就略微放下心來。

  揉了揉她的頭發:“你沒事就好,這兩天好好休息,别沾涼水,也不用做飯了,我下班帶回來就行了!”

  猶豫了一下,又開口:“床單被套還有你的衣服,你燒熱水洗,等我回來給你漂幹淨——”

  許甯言的臉一下子紅了,連忙擺手:“不用不用,我過幾天再洗是一樣的!”

  天啦噜!太尴尬了!

  家人們誰懂啊!大佬要幫你漂衣服啊!誰敢啊!

  顧緻遠也不強求。

  他中午隻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,從t廠裡出來,到國營飯店取雞湯,又回來吃飯,還得趕回去上班,時間緊湊,不能再耽擱了。

  丢給狗腿子一個饅頭,然後把飯盒和碗筷洗了,騎着自行車就匆匆上班去了。

  許甯言等他走遠了,這才松了一口氣,整個人都癱在了椅子上,拿手捂住了臉,長歎了一口氣。

  怎麼辦?她現在面對顧緻遠就忍不住就看他的腹部怎麼辦?

  方才這一頓飯,已經是她發揮了畢生的自制力,才讓自己的眼神一直保持在顧緻遠的脖子以上部位,不敢往下偏移半分。

  昨晚她不僅肚子疼,還頭疼想吐,人有一段時間都是昏昏沉沉的,沒什麼太大的印象。

  後面又吐了之後,人才清醒了些,所以隻記得顧緻遠拿腹肌給她暖腳。

  她回想起來,第一反應是太虧了,昨晚痛得厲害,迷迷糊糊的後來就睡着了,居然沒有好好感受一下顧緻遠的腹肌,太虧了!

  第二反應是,大佬都這麼勇于奉獻的嗎?這讓她以後怎麼面對大佬?一看到他就想到他的腹肌不說,還容易動歪心邪念啊!

  尤其是大佬中午還特地回來給她送雞湯,還要給她洗床單!

  這讓她怎麼扛得住?

  心中默念了三百遍清心咒,整個人都清心寡欲到想出家了,這才清醒過來。

  暗下決心,以後定當要離大佬遠一點,才能避免自己再生如此邪念!

  等到顧緻遠晚上回來,立刻就察覺到了許甯言似乎在不着痕迹地疏遠躲避自己。

  然後在以為自己看不到的地方,又偷偷地看自己。

  開始他還有些不明白,後來倒是猜到了,小姑娘這是後知後覺的害羞了,所以不好意思面對自己。

  心裡一時又好笑又心疼。

  他家裡長輩是醫生,從小耳濡目染一些這方面的知識。

  像許甯言這丫頭一樣,十六歲多了才來第一次,而且疼得這麼厲害,一看就知道是身體虧損太過,體質太過寒涼的原因。

  看來以後還得給這丫頭好好補身體,好好嬌養照顧着才行。

  對于小丫頭這點小心思,顧緻遠還能如何?隻能縱着!

  加上最近機械廠又來了新任務,設計部的人都忙得不行,他看許甯言過了頭兩天後,氣色就好多了,人也精神了,也就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工作上。

  除了晚上回來吃飯,白天是見不到他的人影的。

  也好讓小丫頭快點從尴尬狀态中恢複過來。

  顧緻遠回來的少,許甯言輕松了許多。

  等大姨媽走完了,她洗了個痛快的澡,把頭發也洗了。

  又将床單被套,還有衣服都大清洗了一遍,将屋子裡收拾了一下,這才去百貨大樓。

  林紅好幾天沒見到她,前幾天碰到顧緻遠還問過她,以為她又回團結大隊了。

  沒想到顧緻遠說她這幾天不舒服在家休息,正想着等休息了去看望一下的,沒想到許甯言就來了。

  忙關心地問她身體好點了沒?

  許甯言含含糊糊地提了一句,林紅立刻就意識到了。

  聽說許甯言痛經,還交給了她幾個小妙招,又偷偷問她月經帶有沒有?衛生紙的票夠不夠?

  這個時候,大家都用月經帶,衛生紙是那種粉色的紙,婦女同志憑票,一個月也就能買兩包。

  這種衛生紙遠不如後世的衛生紙柔軟。

  即使這樣,很多鄉下婦女都還用不起。

  講究一點的人家,買上一包,每次都隻用一張放在最外面,中間用粗糙的黃紙。

  更艱苦一點的人家,還在用過去的那種草木灰。

  所以林紅才問她票夠不夠,不夠的話她哪裡有多餘的。

  許甯言空間裡有衛生巾,自然不會用現在的衛生紙,隻說自己夠用。

  林紅也沒多想,畢竟許甯言也是百貨大樓的職工,弄點内部衛生紙還是輕而易舉的。

  也就不多說了,倒是說起機械廠最近最熱鬧的八卦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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