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,我靠撿廢品驚豔世界

  元妮娘很累,以前在元家的時候,她就很累,不過,那個時候還有仨丫頭幫着她,雖然累但心裡暖。

  現在到了老劉家,大家夥都說她倒貼。

  不管是幫着劉老太太端屎端尿,還是漿洗弄髒的被褥,劉家的三個丫頭通通冷眼旁觀,除了吃飯,她們啥事兒都不伸手。

  元妮娘也曾經悄悄問自己,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?

  劉家院子裡沒人,元妮娘也沒當回事兒,繼續往堂屋走,就在這時,她聽見堂屋裡有人在說話……

  “建平啊,桂英跟着你,實在是受委屈了,你以後一定要對她好。”這是劉老太太的聲音。

  “娘,我以後一定掏心掏肺對她,眼下咱家就是遇到難關了,隻要把你的病治好了,這難關就算是過去了。”

  “咳咳,孩子,我活着就是拖累你們,還治啥病啊?

  要是沒有我,你跟桂英一準能好好過日子,桂英的娘家人也能接受你。

  要不這樣,你直接把我拖出去,埋了算了?”

  “媽,你說啥話呢?我不是那種不孝的人,桂英也不是,她娘家人或許對我有點誤會,但時間長了,誤會總能解開的。”

  “希望如此吧,我聽說桂英娘家挺有錢的,要是她娘家願意給咱們借點錢,我就有錢看病了。”

  “娘,我可開不了這個口,你也别跟桂英說,免得她為難。

  你放心,我去找學校借錢,我問同事們借,問領導借,總能給你湊夠看病的錢。”

  “孩子,苦了你了,你說說,你是多清高的性子呀,是我拖累了你,害得你沖人低頭。”

  “媽,别這麼說,你養我小,我養你老,我為你做啥都是應該的……”

  “嗚嗚嗚,你真是個善心的好孩子……”

  堂屋裡邊,劉老師母子二人抱頭哭作一團。

  元妮娘扶着窗戶,整個人都聽呆了,感人,實在是太感人了,這才是母慈子孝。

  眼淚從元妮娘的臉上流了下來,她猛的抹了一把,滿心都是自豪。

  她陳桂英沒有看錯男人,劉建平是個好人,值得托付。

  既然值得,那就為心愛的男人做點啥吧,元妮娘這麼想着,腳步匆匆又出了院子。

  這回,不管娘家人咋說,她都要把錢借來,讓劉老太太治病。

  元妮娘不知道的是,她前腳剛走,後腳堂屋窗戶就打開了,劉老師和劉老太太嘲諷的看着元妮娘的背影,好像她是個大傻子。

  元妮兒娘去縣城,往東走了。

  她走了沒多長時間,劉老師也出了村兒,他往西邊白鹿村去了。

  劉老師最心愛的女人叫小玉,小玉就住在白鹿村。

  小玉是個小寡婦,丈夫死了很多年,全靠着大家夥的幫襯,小玉才把日子過下去。

  劉老師就是幫襯的最積極的一個,不管是出錢還是出力,他永遠跑在最前頭。

  老師是個斯文的行當,白鹿村的人看見劉老師,臉色卻不怎麼好,正經人誰成天往小寡婦家跑啊?

  “劉老師,又上小玉家去啊?”有人看不慣劉老師。

  “嗯,我要去幫着小光補補課。”劉老師說的很自然,似乎沒看出别人眼裡的嘲諷。

  小光就是小玉的兒子,據小玉說,這是劉老師的種,劉老師也認為,這就是他的種。

  真實情況到底是咋樣,也許小玉自己都不知道,來幫襯的人太多了,她能分得清楚誰是誰嗎?

  劉老師前腳進了小玉的家,白鹿村的村民就開始說閑話了。

  “大白天的又開始補課了。”

  “淨說瞎話,每次劉老師來補課,小光都在院子裡。”

  “那劉老師在補啥?”

  “補窟窿呗。”

  “啊哈哈哈……”

  反正吧,不管是給大人補課,還是給孩子補課,劉老師又忙活上了。

  小玉是寡婦,她沒了男人,兒子又小,不管她幹啥,别人都沒有幹涉的理由,隻能在背後罵幾句。

  但今天格外的不太平。

  劉老師剛進了小玉家,公社治保大隊的人也跟着進了村,他們直奔小玉家,敲了兩下門,發現門從裡邊插着,就準備擡腳踹。

  鄰居很好奇,都扒牆頭上看着……

  院子裡響起了尖叫聲,有人高喊着抓流氓,很快,小玉和劉老師就被拖進了院子裡,兩人衣冠不整,滿臉驚慌。

  治保大隊的人抓流氓抓的多了,看見這樣式的,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搞流氓。

  看見劉老師連褲子都沒穿,上來就是一頓揍,“你太不要臉了,你老婆在家生孩子,你卻跑出來跟小寡婦亂搞,你還是個男人嗎?”

  劉老師抱着頭越聽越懵,“等等,你們是不是打錯人了?我叫劉建平,我未婚啊,我跟葛小玉是自由戀愛,不是搞破鞋。”

  “你還敢說謊?我們打的就是姓劉的,你老婆專門跑到公社舉報你,她要大義滅親,跟你離婚。”

  治保隊的人,都認為劉老師是狡辯,打的更狠了。

  葛小玉穿着背心兒,隻顧低頭抱着自己,反正打的是劉老師,又不是她……

  鄰居們看的興高采烈,他們也意識到了治保隊是打錯人了,但是并沒有人幫着解釋,要是解釋清楚了,還上哪兒看熱鬧去?

  現在又沒有電視,要理解群衆們想看點熱鬧的心情。

  就這麼稀裡糊塗打了半天,劉老師突然翻着白眼,暈倒了……

  治保隊的人一點兒也不慌,如今這年頭,不管是流氓還是小偷,打死活該,沒人會追究的。

  有人試了試劉老師的呼吸,隻是暈了,并沒有死。

  “真是便宜這個臭流氓了,你,趕緊穿上衣服,跟我們到公社去做個筆錄。”治保隊隊長對葛小玉說。

  葛小玉這才敢說話,“你們打錯人了,他叫劉建平,是公社小學老師,他老婆死好幾t年了,如今是單身哩……”

  這個情況,跟治保隊員們掌握的不太一樣,不過,不管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,跟他們都沒有關系。

  治保隊可是收到舉報來抓奸的,就算錯,也怪不到他們身上。

  後來舉報人也出面來澄清了,是她誤會了自己的丈夫。

  既然誰都沒有錯,那劉老師這頓打就白挨了。

  關鍵問題是,打的有點重,不知道是誰失手,把劉老師的脾髒給打破了,當天下午,劉老師就被送到了醫院,要進行脾髒摘除手術。

  這不是個小手術,需要責任人簽字,還需要有人支付手術費。

  葛小玉知道,這是要擔責任的,直接給拒絕了,“我跟劉老師隻是在談戀愛,我可負不了這個責任。”

  那找誰簽字?誰肯簽字,誰就是冤大頭。

  就在這個時候,劉老太太想起一個人,“你們去找她,她一定願意為建平負責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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