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這天開始葉楚楚就成為了她們的一員,除了她,其他成員都是來自于國内的二代。
她們都有錢,也都是從小父母忙于掙錢不怎麼管,長歪了,不缺錢就缺刺激。
她們和葉楚楚一樣,都是學習成績稀爛,而她們霸淩的也都是來自于國内的學生。
米國學生,她們是不敢的。
葉楚楚一開始是不敢不聽她們的,不跟着霸淩就會被霸淩,但是很快她就越來越順手,為了獲得頭目的歡心,每次霸淩最積極。
不僅霸淩最積極,跑腿也是最積極的,她是幾個人當中最沒有錢的一個,所以也是地位最低的一個。
她白天在這群人面前伏低做小,晚上回去就跟劉娅發脾氣。
其實她們的日子根本不好過,手裡錢也不多了,這個學校,本來陳婉茹說好的替她們付一年的學費,可是後來她又反悔,打電話都打不通,已經被陳婉茹拉入黑名單了。
而原本住得好好的房子,有一天突然就被趕了出來。
聽說房子被一個華國人買了,盡管這個人買了根本不住,也是租給留學的華國學生,明明她們也是華國人,可是就不讓她們住。
現在她們租在另外一棟房子裡,這棟房子也是與人合租,她和葉楚楚就一間房,洗手間廚房都還得共用。
“我們什麼時候搬出去,為什麼我們不能單獨的租一棟房子住,要在這裡擠。”
一回來,葉楚楚就發脾氣,她每天跟那些二代一起霸淩,感覺自己也是有錢人,可是回來了面對現實,讓她就火大。
“楚楚,我們的錢要省着點花啊,媽媽也找不到工作,英語不好别人又不要,每天都是開支,你還有三年的學費,楚楚,媽媽每天都要睡不着了,你知不知道?”
“都怪你沒本事,别人的爸爸媽媽那麼能掙錢,家裡都是開廠,開大公司,就我最窮,連棟房子都租不起,沒錢為什麼要帶我出國?在這個鬼地方有什麼好的?”
“楚楚,媽媽還不是為了你,你留學回去那能跟你在國内讀個學校一樣嗎?楚楚,這個學來之不易,你可要好好讀書啊。媽媽以後就靠你了,媽媽已經把所有的都押在你身上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
一說這個葉楚楚就煩。
她出去上洗手間,等她出來外面已經等了一個人了,這個人剛進去又立t即出來叫住葉楚楚,讓她把地上的頭發撿起來。
“憑什麼讓我撿,又不是我的掉的頭發?”
葉楚楚白眼一翻。
這人也毫不退讓,“不是你掉的難道是我掉的?”
她可是短頭發。
葉楚楚還沒有回答,這人又說道:“還有,用了馬桶要刷,刷過的刷子洗幹淨放回去,所有用過的物品都要歸回原位,地上踩髒的拖幹淨,什麼素質啊,有沒有一點公德心。”
對方噼裡啪啦一頓說完,葉楚楚氣得臉都綠了,“關你什麼事!”
正要再說,劉娅已經火速出來,一出來就跟對方道歉。“對不起,我來處理。”
說着,連忙撿頭發,刷馬桶,拖地,對方這才沒說什麼進洗手間了。
葉楚楚氣得回到房間就又開始摔東西,把放在床頭櫃上的化妝鏡嘩啦一聲摔地上。
劉娅進來,她立即沖她發火:“你為什麼要跟她道歉,本來就是她不對,憑什麼跟她低聲下氣?”
“楚楚,我們現在是在外面,可不是在國内,楚楚,在這裡我們一點人脈都沒有,這個來米國幾年了,資曆比我們老,聽說她還是做律師的,這樣的人我們得罪不起。”
葉楚楚氣得又摔東西,她好想回國。
在國内,她起碼還有還有大房子住,還有朋友,可是在這裡,那些人哪裡當她是朋友了呢,出去玩也不會帶她的。
沒錢她也不敢出去玩。
劉娅同樣後悔,來到這裡一個星期就後悔了,可是現在沒有辦法,國内什麼也賣了,葉楚楚的學費又交了這麼多,咬着牙也要堅持這幾年。
但是她沒想到就是這樣的日子也沒有辦法過了,第二天葉楚楚就出了事情。
因為霸淩被抓進局子了。
劉娅飛快趕到警局,然而裡面都是米國人,交流都是問題,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華國人,她連忙請對方幫忙。
這個人替她了解情況後說道:“你這個情況不太妙,你女兒可能要面臨高達十年的監禁。”
“什麼?”劉娅驚呆了,“十年監禁?”
“不不不,不可能!”她瘋狂的搖頭,“這怎麼可能呢,她隻是欺負了同學而已。”
“女士,這裡可不是國内,對于校園霸淩這裡是零容忍,而且你的女兒,你看看這些。”
對方把照片給劉娅看,一張張照片都是葉楚楚在霸淩同學。
脫女生的衣服,用煙頭燙身體,揪頭發,扇耳光,甚至拿燒火棍燙女生的下體。
劉娅看到這些隻覺得眼前一黑,她拉着人哭着哀求:
“我該怎麼辦,我該怎麼辦,幫幫我,幫幫我,我隻有這麼一個女兒。”
那人也隻是來警局辦事的,看她哭得傷心于是對她說道:
“你去找一個人,他也是留學生,不過他在留學生裡很有聲望,他有自己的工會,裡面籠絡的人才也多,各種人都有。
而且最主要的一點是這個工會就是幫助華國人的,很多人遇到麻煩去找他幫忙。”
“那他叫什麼名字,我怎麼樣才能找到他。”
劉娅仿佛又看到了希望,急切的說。
“他叫祁耀,我幫你找人問問,看能不能問到他電話。”
這個人說。
劉娅連忙點頭,再次對這個人千恩萬謝。
祁耀現在正在幫一個人處理糾紛。
也是有人找到他面前來。
這同樣是一個來自米國留學的華國學生,隻不過出事的是他父母,他的媽媽來這裡之後生了病,去醫院做手術然後死掉了,學生父親到醫院鬧事。
而家裡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,跑到醫院拉橫幅。
祁耀趕到的時候隻見好幾個女人拉着橫幅,中間一個女人拿着喇叭在喊,要醫院還人性命。
而還有一個中年男人要沖進醫院去打醫生,被他兒子給拉住了,正在勸。
“快,祁耀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