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魂穿十八線,女特工娛樂圈殺瘋了

  付過錢了?

  江起瀾一愣。

  他問老頭:“是那個開車很快的朋友嗎?”

  “開車很快?”老頭搖搖頭,“是幫我把族人的頭皮搶回來的朋友。”

  頭皮……

  印第安人……

  江起瀾悟了。

  其實美洲和亞洲緯度大緻相似,按理說,美洲應該是黃色皮膚人種更多。(印第安人是黃種人,跟亞洲人很像)

  但是,現在美洲卻是白種人的天下。

  原先的黃種人,占比千分之五不到。

  這是因為,白種人到達美洲後,對當地的土著印第安人,展開了大屠殺。

  但不是所有白人都是嗜血的。

  尤其是對印第安孩子們,他們下不去手。

  于是,“聰明”的白人指揮官,想出了一個非常好的辦法。

  隻要繳納印第安人的頭皮,就可以領取高昂的賞金。

  特别是十二歲以下的幼年印第安孩子的頭皮價值100美元,價格比成年男人80英鎊美元更高。

  有一首歌曲,現在,大家當做童謠來唱:

  “Onelittle,twolittle,threelittleIndians,

  一個,兩個,三個印第安人,

  Fourlittle,fivelittle,sixlittleIndians,

  四個,五個,六個印第安人,

  Sevenlittle,eightlittle,ninelittleIndians,

  七個,八個,九個印第安人,

  TenlittleIndianskids.

  十個印第安孩子。”

  想象一下吧,十個無辜的印第安孩子被綁着等待着被活剝頭皮。

  喪心病狂的白人,眼中流露出貪婪的光,手中拿着尖銳的刀。

  他用刀尖指着孩子們,一個一個點着數。

  “一個,兩個,三個……十個……十個頭皮。”

  最為誅心的是:“剝頭皮”,本是印第安人的風俗。

  在印第安人的文化中,剝頭皮是用來對付敵人的,或用來祭祀的。

  他們認為,頭皮跟人的靈魂緊密相連。

  剝下敵人的頭皮,就可以代表徹底消滅敵人,還可以用敵人的頭皮來安撫失去親人朋友的怨念,意味着報仇雪恨了。

  這幫入侵者們,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處死印第安人。

  可他們偏不用。

  入侵者們就是要用印第安人的習俗,來詛咒印第安人。

  剝頭皮也有方法的,不完整的頭皮,是要扣錢的。

  想要剝出完整的頭皮,就要趁着印第安人活着的時候,用力揪着頭發,用鋒利的刀,圍繞着耳朵,将整個頭皮環切下來。

  而且,刀刃必須要切到頭骨,這樣,頭皮跟頭骨更好分離。

  這位老人,正是一位印第安部族首領的後裔。

  在入侵者清洗美洲黃種人的時候,僥幸活了下來。

  “那位朋友,是怎麼幫助您的呢?”江起瀾問。

  他又補充了一句,“當然,您可以不用說,我可以直接問那位朋友。”

  “那位尊貴的朋友說了,我可以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。”老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“我帶你上船,我們邊走邊說。”

  江起瀾便跟随老人一起走。

  碼頭上的人群散開了,重新開始喊着口号,熱火朝天的搬運起東西來。

  “我是帕薩馬科迪Peskotomuhkati家族最後的幸存者。”老人說。“我的家族,曾經是美利堅土地上最繁榮的大族。”

  “在美利堅的國土上,我們印第安人的數量,曾高達五百多萬。現在隻有八十萬。”

  “歐美一些無良學者們,編造說我們印第安人大量死亡,是因為我們對他們攜帶來的傳染病,毫無抵抗能力。所以人口才斷崖式下跌。”

  “其實,他們是想掩蓋對我們的屠殺行動。在屠殺告一段落後的1930年,美利堅通過了一個項目,叫《印第安健康服務》。”

  老人充滿譏諷的一笑。

  “這可不是什麼醫療服務。”他說,“而是對幸存的印第安婦女,強行實施絕育,手段極其殘暴,且極為不衛生不安全。不少婦女,都因不科學不衛生的絕育而死亡。”

  “等到了70年代,已經有接近半數的印第安婦女,被強行絕育。我的母親,很幸運的逃脫了絕育手術。”

  “有一次,一位歐洲收藏家,聽說了我的姓氏,也間接了解到我的家族如何死亡,他特地把我請到他的收藏室,展示給我看,我族人的頭皮。”

  “那位歐洲貴族收藏家,炫耀着說【看吧,保存的多麼完整。這麼長時間過去了,頭發依舊烏黑油亮。】”

  老人語氣蒼涼。

  “我自然咽不下這口氣,我決定跟他拼個魚死網破。”

  “這位朋友,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,竟然逼着那位收藏家,将整整一收藏室幾百張族人的頭皮,免費送給了我,還反複跟我道歉。态度不能單純的說是誠懇了,而是驚慌失措。”

  “我猜,這位朋友應該是拿捏住了這位貴族的軟肋。”

  “我接受了這份禮物,欠下了這位朋友的人情。”

  “然而,我連這位朋友的真實姓名,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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