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敏好不避諱的點頭:“沒錯,就是威脅你。”
譚婉婉轉過身去,朝著飲水機的方向走去。
飲水機正輕松的冒著咕嚕聲,是水被燒開的聲音。
譚婉婉給自己接了杯熱水,靠在一旁喝了起來,平靜說道:“為什麼你每次咄咄逼人的質問我的同時,不去溫知遇那裡了解一下事實呢?”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靳敏白著臉色問道。
譚婉婉看著水杯裡的開水,繼續說道:“以溫知遇的聰明,他會在這個節骨眼留下證據給你?”
聽到這裡,靳敏的臉果真更白了。
譚婉婉笑著說:“即便你掌握溫知遇來過我這裡的證據,可是,你忘了,我是肖緘的老師,而溫知遇是肖緘的監護人,你能制造出什麼輿.論來?”
譚婉婉看了一眼靳敏,繼續說道:“我知道,你或許有我和溫知遇五年前在一起同居過的證據,可那能說明什麼?隻要溫知遇一和媒體溝通,沒準你反倒成了我和溫知遇之前的第三者,你可要知道,媒體現在都一邊倒的討伐你,而不是溫知遇……”
靳敏嗖的從沙發前起身,怒視著譚婉婉,道:“你別給臉不要臉!”
譚婉婉也收斂了面上的似笑非笑:“給臉不要臉的到底是誰?!靳敏,這些年過去,你沒少給我和我母親使絆子,你敢說那些追著我們討債的人裡面就沒你唆使的?我和靳楊如今走到這一步,難道不是從中打壓的?”
靳敏說不出話來。
譚婉婉逼近一步,繼續說道:“你恨的原因,其實也並非因為你弟弟靳楊喜歡我這樣的女人,你本就自私,為了能讓溫知遇和我保持距離,你不惜那你弟弟的婚姻來做賭注,所以,就連靳楊在這個時候都不願意站在你這一邊!”
“你閉嘴!”靳敏大聲喊道。
譚婉婉笑了:“靳敏,論出身,我不如你,是因為我家道中落,可你別忘了,我譚婉婉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物,今天,這裡是我的底盤,還輪不到你對我耀武揚威,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出去,門口不出十分鐘就全是媒體的眼線……”
“你敢!”靳敏大聲說道。
譚婉婉笑的更甚:“我有什麼不敢的,大不了魚死網破,我怕什麼?!”
靳敏被氣的渾身發抖,恨恨的瞪著譚婉婉,道:“難道,你都不介意當初溫知遇對你的父母都做了什麼?”
譚婉婉的笑容果然僵在了臉上。
見譚婉婉的臉色稍變,靳敏深深的吸了口氣,像是個戰場上的戰士,終於打贏了一局的樣子。
靳敏看著譚婉婉漸漸蒼白的臉色,笑著說道:“那你知道,當初你父親是怎麼跪在溫知遇的面前,求他給自己一條生路的嗎?”
譚婉婉定定的看著她,不發一語。
靳敏繼續說道:“我知道,你父親給溫知遇磕頭磕的頭皮血流,你猜溫知遇做了什麼?”
譚婉婉的兇口劇烈起伏,目光一瞬不離的盯著她。
靳敏笑顏如花:“溫知遇踩著他的肩膀對他說,他不過放過他,包括他所有的家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