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一口咬定是自己醉酒肇事逃逸,任憑薛亞峰威逼利誘,就是不為所動。
這邊的線索斷了,就隻能等著老姚去自首,舊案重新提審了。
門口,張帆帶著薛越澤從外面回來。
薛越澤將頭頂上的帽子扯去,和熱情撲到他身上的弩弩在地上滾成一團。
薛越澤的清脆的笑聲,惹的薛亞峰更是煩不勝煩,對著門口吼了一聲:“叫什麼叫,不知道有多吵人嗎?!”
站在門口換鞋的張帆擡頭看了他一眼,見他臉色不好,也沒開口說什麼。
突然間屁股上的一下鈍痛傳來,薛亞峰轉過身去,盯著坐在沙發裡的薛長虎。
薛長虎的拐杖還未收回,擡著頭,對著薛亞峰慍怒道:“你閑著沒事對孩子撒什麼火?誰惹你了?”
薛亞峰更是一臉的不耐煩,外加一臉沒法相信的說道:“爸,您平時揍他下手比誰都狠,怎麼?我說一句都不行啦?”
薛長虎沒理會薛亞峰的氣急敗壞,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我那是教育他。再說了,我怎麼說他都行,你就不行!少在我面前欺負我重孫!”
薛亞峰被氣的一臉無語,而薛越澤格外的得意,走到薛長虎的面前,小屁股一擡,十分乖巧的在他身邊坐了,擡起頭,大眼睛一閃一閃:“太爺爺,我怎麼就覺得你今天這麼高大呢?”
薛亞峰:“……”
而薛長虎聽了,忍不住抿著嘴樂。
……
薛亞峰下午還要回部隊一趟,一去又要三天。
可他心裡有事,開車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。
從堵車的中心西路上,他繞了一圈,上了南北快速幹道。
快速幹道不長,10分鐘足可以從這一頭跑到另一頭,下橋。
橋上限速80,薛亞峰將車速控制在70左右,勻速向前。
當他在快速幹道上準備下橋時,驚險的一幕發生了……
他猛的一個右打輪,幸虧反應及時,終究是躲過了一起車禍。
而他的車也因此刮擦在高架橋的邊緣上,擦出一道明顯的劃痕來。
薛亞峰下了快速幹道,將車停在了安全的區域內,走到右側副駕駛的車門前,低頭,彎下腰看了看,刮痕十分明顯。
沒法子,薛亞峰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還算充足,轉而拿出手機,站在車旁給保險公司打了電話。
打電話的空檔,薛亞峰擡起頭朝著快速幹道出口的地方看了一眼,那裡停著一輛被撞的很嚴重的面包車。
剛剛他就是一沒留神,為了躲避這輛停著的面包車時,才發生車門刮擦在橋墩上的事。
薛亞峰皺起眉頭,將出事地點在電話裡報給了保險專員後,收了手機,目光一直落在那輛白色的面包車上。
面包車周圍站著幾個人,像是在圍觀。
不遠處已經有120急救車鳴笛的聲音響起。
急救車在面包車前停下,從裡面跳出幾個醫護人員來。
許多圍觀的群眾上前,協助醫生,一起將卡在駕駛室內,滿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司機從裡面拉了出來。
這樣的場面看著叫人異常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