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婉婉猶豫之際,韓穆寧不幹了,怒道:“你們一個個的要不要都這樣?大家出來聚一次多不容易,酒也不喝,牌也不打,我們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望著,臉上有花啊?”
聽韓穆寧這麼一說,譚婉婉也盛情難卻了,端起酒杯,喝了下去。
譚婉婉許是太久沒喝酒了,喝的又有些急,忍不住嗆了起來。
被韓穆寧一頓鄙視之後,譚婉婉喝的也有些飄飄然了,抱著顧九溪和韓穆寧的脖子,問:“再來兩瓶白馬莊,你們敢不敢?”
顧九溪自信一笑:“我怕什麼?”
韓穆寧更是興奮的沒出發洩,對著服務生大喊了一聲:“白馬莊。”
服務生推門出去了。
裡面的人嘻嘻哈哈的鬧成了一團,仿佛又回到當年一樣。
譚婉婉擔心顧九溪身體,不許她多喝,而顧九溪卻說:“沒事,筱筱被爺爺奶奶接去照顧了,母乳我早就存在冰箱裡了,我們五年來都沒好好聚過一次了,這次不醉不歸……”
韓穆寧給顧九溪倒滿了酒,自己也喝了。
三個人喝的東倒西歪,韓穆寧已經跑去洗手間,跪在馬桶前吐的直不起腰了。
顧九溪也醉了,被人架著送了回去。
譚婉婉和幾個平日裡不算很熟的朋友,又喝了兩杯,最終也因端不住酒杯,而被勸說不能再喝了。
譚婉婉扶著茶幾起身,東倒西歪的往門口摸去。
有朋友上前來攙扶,卻被她一把推開。
她傻笑著說自己沒醉,去洗手間,不許人跟著。
眾人拿她沒轍,也隻好放手,讓她自己去了。畢竟洗手間出門右轉即是,一共也沒幾米遠的距離。
譚婉婉打了個酒嗝,推開門走了出去。
走廊裡,不似包房裡的燈光昏暗,亮的有些刺眼。
一出門,譚婉婉就懵了,左右看了看,最終朝著左邊的方向去了。
譚婉婉走了很長的一段路,也沒見洗手間的標識。
她有些納悶,兀自嘟噥著:“這麼大的會所,連洗手間都沒有的麼?”
說完,她單手扶著牆,隻覺得到處都在轉。
譚婉婉靠在了牆壁上,一點點的往下面滑去,頭重的再也支撐不住了。
視線裡不知道什麼時候,多了一雙褲線筆直的腿。
譚婉婉睜開眼,順著褲線一直往上看去。
視線裡模模糊糊,出現的是一張男人的臉。
這張面孔,她太過熟悉了。
靳楊朝著她伸出手來,彎下腰蹲在她身側,問道:“怎麼喝成這樣?你一個人來的?”
靳楊的這番話,譚婉婉理解了很久,可是腦袋已經停滯不轉了。
她定定的看著靳楊,並沒有伸出手去。
而下一刻,靳楊已經將她抱了起來。
靳楊雖是抱住了她,可她的身體依舊止不住下滑。
為了能固定好她,靳楊攬緊了她的細腰,眉頭微皺,說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譚婉婉不言語,閉上眼睛,早已經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誰……
……
溫知遇在應酬中喝了不少的酒。
餐桌上的手機在持續不斷的震動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