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,烈烈風中,恨不能,蕩盡綿綿心痛。
望蒼天,四方雲動,劍在手,問天下誰是英雄?!
王安一刀在手,天下我有,頃刻解放天性,幹翻了七八個黑衣人。
這一刻,他終於再度體會到浩南哥從尖沙咀,一路砍到銅鑼灣的萬丈豪情。
和彩月不同,王安上輩子身為特種兵,腦子裡積累了太多的實戰經驗。
一旦獲得力量,便是如魚得水,一遇風雲便化龍。
可以說,同級別的狀態下,他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全面碾壓彩月這種溫室裡的花朵。
撇開功法,哪怕是淩墨雲,論作戰經驗和技巧,也不可能有他豐富。
得益於那個大數據時代,王安在軍隊裡接觸了大量古武和現代格鬥知識。
論戰鬥本能,絲毫不輸給這個世界的武道天才。
唯一所欠缺的,隻有對一些特定功法的了解。
這個隻能慢慢來,畢竟,他接觸這個世界的功法體系尚淺。
而和江湖中人打交道,今晚還是第一次。
盡管如此,對付金錢幫的這些嘍啰,還是綽綽有餘的。
於是,彩月和馬順便看到了一邊倒的一幕。
王安手持長刀,像一個戰神,七進七出,簡直把金錢幫的人按在地上摩擦。
如同天上降魔主,真是人間太歲神。
彩月一臉蒙圈。
這還是那個弱不禁風,半夜起床撒泡尿,都可能患上風寒的太子殿下?
馬順更是整個人都要方了。
娘咧,大炎朝當縣令的人,向來不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嗎?
什麼時候,變得這麼能打了?!
自己這些手下,好歹也是精挑細選的幫中好漢。
竟然在王安手下,連一個回合都走不過。
這還是王安手下留情,用的刀背攻擊,否則,見識了他的如此兇威,這些人別說走不過一個回合,恐怕早就嚇得逃之夭夭。
馬順越看越心虛,眼珠子飛快轉動,躡手躡腳轉過身,就準備腳底抹油。
別看他是金錢幫的副幫主,實則外強中幹,性格懦弱。
根本就沒有留下來和兄弟們共同進退的打算。
誰知他才剛邁了一步,彩月的馬鞭便如毒蛇一般如影而至。
馬順猝不及防,腳踝被馬鞭一纏一拉,立刻重心不穩,摔了一個狗吃屎。
好不容易支撐著爬起來,脖子邊上忽然一涼。
原來,竟是王安解決完眾人,返回他身邊,將刀鋒貼著他的脖子插進土裡。
馬順當即臉都綠了,嚇得渾身汗毛倒豎,連動都不敢動彈一下。
“別動啊,刀劍無眼,一會要是抹了脖子,可別怪我。”
王安戲謔的聲音,從頭頂飄落,隨後蹲在他的旁邊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“不敢動,絕不敢動......”
馬順哭喪著聲音,都快嚇尿了:“王王王......王縣令,小的是......也隻是奉命行事,並沒有針對你......”
“哦,你還說沒針對本縣?”
王安稍微低下頭,拍了拍他的臉,目光透著一絲森然:“你別以為本縣不知道,今晚你們西城巡城司的人,壓根就沒人出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