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靖王殿下饒命!”
王恆連連磕頭。
“現在,我改變主意了!”
秦正冷笑一聲,“老陳,將他提到南門。”
“是!”
陳滄海應了一聲,提著王恆就走。
“天字營聽令!”
秦正沉聲喝道。
天字營眾人面面相覷,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“怎麼?我這個親王說話不管用,還是說這如朕親臨的金龍令不管用?我看,你們才是要造反的那個吧?”
秦正冷哼一聲。
“見過靖王殿下!”
天字營的那些將官頓時面如土色。
“南門外集合!”
秦正冷聲說道。
“是!”
天字營的那些人急忙應是。
“你們有一刻鐘時間,一刻鐘不到,斬!”
秦正冷聲說道。
“是!”
天字營的那些人急忙繞道朝南門跑去。
東門離南門的距離可不近,一刻鐘的時間也不長,他們可不想遲到。
片刻之後,秦正已經出現在了南門。
陳滄海已經將王恆綁到了那座高台上。
百姓們紛紛過來圍觀。
“諸位,我是秦正!”
秦正走上高台,沉聲說道。
“見過靖王殿下!”
“謝靖王殿下救命之恩!”
百姓們一聽說是秦正,頓時紛紛跪下磕頭。
“諸位請起!”
秦正伸手虛托。
百姓們有磕了頭,這才站了起來。
“此人,是江南天字營的主將,我大炎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之人,王恆。”
秦正指著被綁在高台上的王恆,沉聲說道。
“此前,天字營奉命駐守滄溟江大營和碧波城,但是齊軍一來,此人不占而退,將滄溟江大營和碧波城拱手讓給了齊軍,自己卻帶著天字營,躲到了江南腹地!讓我昱州百姓飽受齊軍摧殘,殺戮。”
“現在,我們打贏了,此人卻說接到了兵部的軍令,要撤銷竇將軍,貶為平民,永不錄用,還說要把白虎軍打散編入天字營,更是說要我們交出此次戰役的全部戰利品,由他們保管。”
“嗯,他們還說了,是要來鎮守昱城的,就在剛剛,還想要率兵攻打昱城。”
秦正大聲說道。
“該死的混蛋!”
“不要臉!”
“無恥之尤!”
“靖王殿下,殺了他!”
“殺了他,這種人不配做軍人,不配做炎國的軍人!”
“這種人就該死,殺了他!”
百姓們紛紛怒罵。
“殺是一定要殺的,諸位隻怕不知道,我奉陛下之命,統領江南文武百官抗擊齊國,但是此前,我連發三道軍令,讓他出兵,他卻置若罔聞,否則的話,齊軍早就被趕走了,這是違抗軍令,夠他死一百回的了,就算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,也救不了他!”
秦正高聲說道,並且有意無意將王家掛在嘴邊。
“但是我今天想要說的是,我不相信兵部會發出這麼可笑的軍令,這種軍令,不是寒了我們大炎將士的心嗎?不是在傷害江南百姓嗎?這軍令,一定是假的,此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違,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,或許就是王家,不過這不重要了,今天,我就替朝廷,除此害群之馬,斬首示眾,以儆效尤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王恆臉色驚恐,連連張嘴,但是詭異的是,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“斬!”
秦正怒喝一聲。
他身後的白虎軍士卒毫不猶豫,一刀就斬掉了王恆的頭顱。
“諸位,請大家相信朝廷,相信我秦正,我一定會還江南一個朗朗乾坤,像這樣的害群之馬,有一個,殺一個。”
秦正高聲說道。
“殺得好!”
“靖王殿下千歲!”
百姓們紛紛跪地高呼。
此時,五千白虎營將士這才氣喘籲籲的跑到南門外。
一到這裡,他們就看到了高台上王恆的無頭屍體,頓時全都面如土色。
“如此軍隊,簡直丟我大炎的臉面,哪裡來的,滾回哪裡去。”
秦正怒喝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