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靖王殿下,這樣做不合律法,你應該把這些人送官!”
古緻遠這時候才走了過來,沉聲說道。
“送官?”
秦正冷笑一聲,沒有說什麼。
“靖王殿下,你身為皇子,大炎的親王,不能帶頭違反律法!”
古緻遠沉聲說道。
“我隻問一句話,要是古大人答得出來,這些人任由你處置,我絕不廢話!”
秦正沉聲說道。
“殿下請問!”
古緻遠沉聲說道。
“如果元洲的官員有作為?如果那一萬水軍有作為?如果鎮守元洲的黃字營有作為?那這元洲為何有萬數以上的水匪作亂?如果我把這些水匪交給了官府,到時候官匪合謀,這些人輕易從大牢中出來,再次化身水匪作亂,這個責任,古代人來負嗎?”
秦正冷聲問道。
“這。.”
古緻遠頓時詞窮。
元洲駐軍,黃字營加上水師,足足有兩萬,卻連區區水匪都收拾不了,這怎麼都說不過去,要說沒有官匪勾結的事情在裡面,隻怕誰都不會相信。
“既然元洲的官府不管,我身為炎國的親王,管管自家的事情,誰敢說我違法?就算我現在發兵,將這元洲的萬餘水匪全都斬盡殺絕,誰又敢說半個不字?”
秦正冷聲說道。
古緻遠詞窮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因為秦正說的對,剿匪,就是最光明正大的理由,至於俘虜要怎麼處理,還真就是他說了算的。
“可是殿下,陛下讓你負責和齊國交涉的事宜,並沒有讓你處理元洲的水匪啊!”
古緻遠沉聲說道。
“古代人怕是聽錯了,陛下的聖旨上說的是,讓我負責江南事宜和通齊國交涉的事宜,這元洲,難道不屬於江南地界?我炎國的親王,難道剿不得一些水匪?還是說,古代人寧願守著那些狗屁不通的規矩,也要讓這元洲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?”
秦正冷聲說道。
“隻要古大人點頭說是,這元洲的事情我就不管了,扭頭就走,我特麼難道不知道在家抱著嬌妻美妾享福嗎?跑到這元洲來找罪受?”
古緻遠張了張嘴,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誰也不敢說剿匪不對啊。
“殿下,已經通知了白虎軍和玄甲重騎盡快過來了!”
順風耳這時候走了過來。
“好,去看看那輛馬車什麼情況?”
秦正點點頭,轉身走向了那輛被打劫的馬車。
說來也奇怪,那輛馬車在戰鬥之後並沒有離開,反而一直靜靜的停在那邊。
“竟然是你們!”
走近了,秦正才發現,那兩個宗師級的年輕人越看越眼熟,直到看到他們沒有喉結,這才恍然大悟。
“我靠,走走走,快走!”
認出了那兩人之後,秦正急忙扭頭就走,好像被火燒了屁股一樣。
“怎麼了殿下?那馬車裡的人很可怕嗎?”
杜清月驚訝道。
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秦正這樣呢。
就連慕寒煙都好奇的看了看那輛馬車,心裡不斷的猜測裡面坐的是什麼人。
“靖王殿下,故人相見,怎麼招呼不打一聲就走了?”
馬車中傳來一聲似嗔似怨的聲音。
“果然是她!”
秦正頓時頭皮發麻。
不過對方既然已經說話了,而且她人已經來到了江南,他是怎麼都躲不過去了,因此隻能停了下來。
等他回過頭,對面的馬車上已經下來了一位絕色佳人。
“柳大小姐!”
順風耳驚呼一聲,他算是明白秦正為什麼要扭頭就走了。
“我說柳大小姐,你這是怕我死得不夠快啊!”
秦正苦笑。
“抱歉,原本不想在江南久留的,沒想到遇到了水匪打劫,竟然還遇到了靖王殿下!”
柳依依微微行了一禮。
“殿下,這位姑娘是誰啊?”
杜清月急忙抱著秦正的胳膊,笑著問道。
“柳依依,柳大小姐,柳氏門閥嫡女!”
秦正說道。
杜清月頓時在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對方這身份,也真是夠嚇人的了。
“這位姑娘是?”
柳依依看著抱著秦正胳膊的杜清月,心中竟然有些不舒服的感覺。
“杜清月,殿下的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