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囂張萌寶:爹地,投降吧》1983.第1983章 坐在他大腿上
“把舌頭伸出來,我剛才看到它流血了。”初夏身子不停上前,不知不覺,她已經半跪半坐在他的大腿上了。
南宮悅爵的雙手,摟著她的腰際,灼灼的目光,溫柔地看著她:“沒事,舌頭流的血,可以吞進肚子裡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初夏想說什麽,但發現不對勁,低頭一看,自己坐在他大腿上了。
她要下來,南宮悅爵緊抱她:“別動,就這樣讓我抱著。”
她那麽緊張他,他知道她已經原諒他了,她隻不過心裡有股氣,消不去而已。
“放我下去。”這樣坐在他大腿,大家都不舒服,她倒沒事,她這樣坐,他支撐得多久?
“再動我就吻你。”南宮悅爵的雙手,緊緊地扣在她的腰際,又怎能會放手呢?
初夏臉頰紅潤,撇開臉,不去看他灼熱的眼神。
“看著我,看著我的眼睛。”南宮悅爵凝著她,她這樣把臉撇開,一定是在逃避他,她的心,早就原諒他的了。
初夏咬咬嘴唇,心跳莫名加速,初夏,你在害怕嗎?如果不是,就看他的眼睛吧,看著他的眼睛說話,看他是不是在欺騙你的。
她回過臉,注視著他的眼睛,黑白分明,深邃如玉,此時的他,不再是以前冷漠的南宮悅爵,溫潤這兩個字,也跑到他身上來了。
“以後都不準生氣了,好嗎?相信我,我跟林依依真的沒有做!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!你要相信我。”南宮悅爵的聲音,放得好柔,好輕,甚至接近於哀求她了。
初夏心裡酸酸的,一向高貴冷漠的男人,今天在自己的面前,終於肯放下語氣了。
她看著他的雙眼,裡面裝的,全是她小小的臉,還有真誠,還有濃濃的愛意。他真的完全隻愛自己了嗎?他跟林依依真的是清白的嗎?
如果那個晚上,他喝醉酒,她可以原諒他,酒後亂性,有時候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,可是那天晚上,他很清醒,他身上除了這股淡淡的香水味,其它味道都沒有了。
“南宮悅爵,今晚我們有時間,我就把話跟你說清楚吧。我奶奶跟我說,我出生三個月的時候,我爸就娶了後媽,把我媽趕出家門,可能因為家庭的原因,我一直渴望我長大後,能夠有一個溫馨又溫暖的家,有一個不會把我趕出家門的男人,有一個願意陪我到老,跟我生好多孩子的男人,他不需要大富大貴,不需要像楊過那麽癡情,不需要像潘安那麽帥氣,隻要他的心裡,完完全全有我,有我們的孩子,有我們一起建成的家就行了。可是你做不到,不是我不想跟你一起生活,而是我受不了你心裡同時裝有其他女人。
程浩宇是我夢想中的男人,我們從小說認識了,他也從小說喜歡了我。如果我選擇他,我相信我就是他心中的唯一。可是我沒有,因為我發覺,愛情不是自己可以選就選的,丘比特的愛情箭,把我們的心一起射中,要我忘掉你,重新愛上另一個男人,我想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。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,愛情箭射中我們的同時,也劃傷了另一個女人。你既然做不到隻愛我一個,那就請你放手,離開你雖然好痛苦,可是時間可以給我療傷。”
初夏看著他,眼裡有不舍,更多的是一種痛。
南宮悅爵聽得心裡特別沉重,他蹙眉,凝視著她,看到她的眸底閃著痛,他的心,也在一緊一揪的。
“你不相信我可以成為你心目中的男人?”
初夏苦笑,他可以讓她相信嗎?
“我是不是很自私?明知道這個世上沒有這樣的真感情,還要去想,是不是好奢侈?”
連她爸爸,當時是一個窮鬼,賈波波都願意跟他過,他都可以把她媽媽趕出家門,何況像南宮悅爵這麽優秀的男人呢。
人家說,做豪門的媳婦,隻要睜一隻眼,閉一隻眼,想開一點,才會保全家庭和兒女,不然下場也不會好。
初夏就做不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來生活。
她忍受不了。
“初夏,請你相信你自己,也相信我,南宮家的男人都有一個優點,結婚後對妻子忠心,我爸爸是,我哥哥也是,你要相信我,我也可以做到的!”
南宮悅爵不敢向她保證,也不敢向她許下承諾,可是他自己相信自己,他可以做到的。
“林依依呢?”初夏擡眸,哀傷地看著他,手指在他心口輕輕地點了一下:“你敢說,你這裡完全沒有她了?你跟我說,你不愛你,可是你親口跟她說,你不愛她了嗎?”
南宮悅爵眸光一沉,詫異地看著初夏。
“你不說,就是在逃避這個問題,至今你還不敢去面對這個問題。你們的感情,拖了那麽久,你依然放不下,說明你特別愛她,她已經刻在你心裡,不是你說忘記就可以忘記的,就像我在樹上刻上你的名字,就算那棵樹長得再大,或者乾枯而死,樹身還是有你的名字在。”
初夏感到南宮悅爵的雙手松開了,她笑了笑,從他身上下來,坐在他身邊。
每次談到林依依,他就這副表情,連她都摸不清楚,林依依在他心裡,到底深刻到什麽程度。
初夏心裡突然酸酸的,她突然微笑,而且笑得那麽甜美,用肩膀碰一碰他的手臂,笑道:“讓我們試一試當朋友的感覺如何?你媽咪說你這個人,站得太高了,朋友不多,就賈導演和唐導演,還有東東、潘傑這幾位,現在我加入你們朋友團,讓我們做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怎樣?”
其實朋友,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,朋友還可以互相照顧,互相體諒。朋友不像情侶,事事都去計較,有些話也不敢坦白相談。
可是朋友就不一樣了,初夏的人比較開朗,不管到哪裡,都會遇到幾個好朋友的。
朋友?南宮悅爵的眉頭,皺得可以打結了。
她不想當他的女人,情願當他的朋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