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囂張萌寶:爹地,投降吧》1891.第1891章 我的人
初夏想了想,就這麽定吧,他反悔的話,她就可以離開這棟別墅,重新獲取自由!
怎麽突然間,希望他反悔了呢?
離開這棟別墅,獲取自由,是她做夢都想的事情。
“你看看,把名字簽上吧,我已經簽上名字了。”初夏把紙掀下來,放到南宮悅爵的面前開心地說道。
南宮悅爵拿過,看都不看一眼,就把名字簽下了。
初夏看著他把名字簽下,心裡感到踏實了。她把紙條收好,這是證據,很重要的證據。
收好重要證據後,初夏站在他的面前,這一秒,她緊張了。
取悅他?她怎麽取悅他?初夏才十八歲,這種事情,還很陌生……
“還站在那裡做什麽?還不過來取悅我?”南宮悅爵嘴角揚起,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。
初夏緊張不已,一小步,一小步地走到他面前。
“我……”初夏皺眉,窘迫得很,是把他的衣服脫掉還是躺在床~上,張開兩條腿?
南宮悅爵意味深長地看著她,她的臉,紅得像猴子屁~股似的,耳根和脖頸都紅了。
“你不會連取悅男人都不會吧?”南宮悅爵嘲諷她。
操!
初夏心裡怒,她是吃這行飯的嗎?她真的是演A~V嗎?除了他,她從來都沒有碰過男人,怎麽去取悅?
南宮悅爵看出她心裡的不爽,他當然知道她在這方面是愚蠢笨拙的。因為,她還是一個乾乾淨淨的初女。
初夏回頭瞥了一眼那張軟床,突然,她跳上去,躺在那裡,緊緊地閉上雙眼,雙手緊張地揪著床單。
南宮悅爵蹙眉,他忍不住笑了,她這是……這是取悅他嗎?明明是等他上嘛。
女人,要不要那麽可愛?
既然她在這方面那麽陌生,就讓他來教教她吧。
南宮悅爵輕步走過去,躺在她身邊,初夏聽到動靜了,聞到一股男人的氣息,她越來越緊張了,全身的神經,都放松不下來。
汗珠,也溢出額頭了……
不要緊張!莫要慌!
她在心裡對自己說,不就是那種事情嗎?有什麽好緊張的?又不是真的吃了她。
突然,他的手臂環過她的腰,把她一攬,身子一番,她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了。
初夏猛地睜開雙眼,驚慌地看著一張放大的俊臉:“……我……”
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麽,她能不能說後悔了,不取悅他了?
“別緊張,慢慢來。”南宮悅爵難得一次溫柔,嗓音沙啞。
初夏臉紅,她雙手不知道往哪裡放,她感覺有人往她臉上潑辣椒水,火辣辣地痛。
她這樣趴在他的身上,雙肩被他提起,衣領開了一個大口,就這樣展現在南宮悅爵的眼前。
糟糕了,看到她的兇了,他真的好想要她。
初夏就是緊張,無法放松下來。
南宮悅爵轉身,很快,把她壓在身下。
南宮悅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“這樣還會不會緊張?”
南宮悅爵的手好像是電流,電得初夏渾身麻痹,她面紅耳赤,不敢睜開雙眼,害羞極了。
南宮悅爵的雙手,就像是滾燙的烙鐵,移到哪裡,哪裡都熱,直到她全身都似被烈火燃燒,南宮悅爵把她身上的衣物都扯掉,隨意扔在地上。
看著她完美白皙的身體,南宮悅爵的眸光閃了閃,裡面跳躍著一股驚訝,她的身子,真的好美!
當然,這是他第一次,完完全全,看一個女人的身體。
被他這樣看著,初夏窘迫極了,真的好想伸腿把他踢下床,可是她全身緊繃,四肢好像不聽她的使喚,她不知道要幹什麽。
南宮悅爵撫~摸她和吻她的感覺,真的好難受,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。
突然,她睜開雙眼看著南宮悅爵:“你給我媚~藥吧!”
吃了藥,她意志就不會那麽清醒,迷迷糊糊的她,也不知道在乾些什麽。
“……”南宮悅爵一怔,然後魅惑一笑,吻住她的唇。
“不要說話,我讓你快樂。”
初夏覺得丟臉,好像用棉被捂住臉蛋,但是……南宮悅爵已經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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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開始,初夏感到一陣痛楚,很痛很痛,痛得她眼角落淚。
她不是已經破了那層膜嗎?
怎麽這次,這麽痛?
直到事情結束,初夏才發現床單上那些紅點,她才知道,這才是她真的第一次!
她恨得把南宮悅爵推開,震驚地看著床單的血漬,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“初女血。”南宮悅爵像大爺般,慵懶地躺在床~上。
“初女血?我們……我們……”
“這是我們的第一次。”南宮悅爵看著她,似笑非笑。
“那上次……”
“上次,我沒碰你。”那時候,他對她,一點興趣都沒有。
“……”初夏覺得,天雷滾滾。
她以為,他們上次就已經……已經……所以,這次才這麽爽快地不去反抗,結果卻是……
初夏眼眶發紅,想哭……可是,哭,有用嗎?
“別哭喪著一張臉,剛才你可不是這樣的表情。”南宮悅爵淡淡地看著初夏。
“為什麽你不告訴我?”初夏緊握拳頭。
“告訴你什麽?”南宮悅爵揚眉,一臉的滿足。
“告訴我,我們之前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。”
“這種事,做不做過,你都不知道嗎?”南宮悅爵勾唇,繞有興味地看著漲紅臉的初夏。
“……”初夏一聽,懵了,做不做,她都不知道?
好像,上次從他別墅離開,下面一點都不痛,現在,下面灼灼發痛……
“南宮悅爵,上次我們不做,你為什麽不告訴我?”初夏氣極,睜大眼睛瞪著南宮悅爵。
南宮悅爵嘴角揚得更起,深邃的眸,含著淡淡的笑意,“你又沒問。”
“我們什麽都沒有,你還整天把‘是我的人是我的人’掛在嘴邊做什麽?”
“你是我的人,潘傑也是我的人,隻要是我花錢雇來的員工,都是我的人。”南宮悅爵說得理直氣壯,也不是沒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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