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滿門炮灰讀我心後,全家造反了

第206章 譚瀚池賭赢了!

  另一邊,喬忠國和譚瀚池等在殿外,殿内雍帝與二皇子正在交談。

  如今時辰漸晚,但此處隐約還能聽到前頭的喧嚣。

  喬忠國欣賞了一會兒彩燈,忽然扭頭看了譚瀚池一眼。

  譚瀚池心有所感,也轉頭看了過來。

  二人視線對上又移開,眼裡都有了一絲心照不宣的笑意。

  喬忠國觀聖上今日面對北國使臣挑撥離間的态度,說這裡面沒有譚瀚池的功勞,他是不信的。

  雖然不知道譚瀚池究竟用了什麼方法,總之大恩不言謝,他們喬家能結識譚瀚池,當真是一大幸事!

  譚瀚池緩緩收回目光,嘴角輕揚,又壓了回去。

  他早就說過的,喬家的恩情,他譚瀚池結草銜環,必當報答!

  這才哪到哪啊。

  待到有一日,他能光明正大與喬家交好,能随性與兩位喬兄把酒言歡,那當真是沒有什麼遺憾了......

  吱呀――

  殿門從裡面被打開,黃培陪着二皇子走了出來。

  喬忠國和譚瀚池見狀,急忙行禮。

  二皇子神色從容,沖他們二人點了點頭,緩步而出。

  瞧那方向,不是出宮去宗人府,而是回重華宮!

  “喬大人,您先進來,譚大人,還請稍等片刻。”

  黃培送二皇子走了一段,又急匆匆趕回來,将喬忠國引進殿内。

  喬忠國看到侍立在雍帝身旁的鄒太醫,便知毒藥的事應該是有結果了。

  “聖上。”

  雍帝神色溫和,“愛卿不必多禮,鄒太醫,說說吧。”

  鄒太醫應聲走出一步,恭敬說道:“回聖上,回喬大人,經下官仔細勘驗,可以确實這毒藥非我朝之物。”

  “但是,恕下官驽鈍,其中原料聞所未聞,無法妄斷來處。”

  喬忠國聞言,面上難掩失望之色。

  韓雅弦是在宮内出的事,雍帝自知理虧,對喬忠國也有了虧欠之意。

  他正想出言寬慰幾句,喬忠國己經善解人意地開口:

  “聖上,臣樹敵太多,此番賊人針對,能有驚無險,己是萬幸。”

  “今日聖上殿中怒斥北國使臣,盡顯對臣之信任,臣得侍明君,心中歡喜萬分,己是無憾。”

  “聖上日理萬機,此事若難有頭緒,還請聖上毋再為臣費心,至于大郎夫婦,臣定會代為轉達聖上關切之情。”

  喬忠國這番話說得雍帝一顆心熨帖無比。

  見喬忠國又要跪下,雍帝立刻起身親自将喬忠國扶住了。

  “喬愛卿無論為将為官,都能為朕分憂解難,朕心甚慰啊。”

  喬忠國出殿門的時候,黃培是笑着送出來的。

  譚瀚池看到這裡,便知方才殿内相談甚歡,心中亦有數了。

  喬忠國客氣地沖譚瀚池點頭緻意,而後便一路徑首出宮去了。

  這時候黃培才笑着說道:“譚大人,聖上召您。”

  譚瀚池步入殿内,雍帝正稍顯疲累地揉着眉心。

  譚瀚池見狀立刻開口:“聖上,龍體要緊,您忙了一天,若沒有極重要的事,還是留待明日再說吧。”

  雍帝搖了搖頭,“無礙。”

  譚瀚池神色微動,突然低聲開口:“聖上可是為何事煩心?”

  雍帝聞言輕歎一口氣,擡頭看向譚瀚池,沉聲說道:“愛卿,你說,朕該如何處置二皇子呢?”

  譚瀚池心中早己打過腹稿,此時依舊故作沉吟,而後才謹慎開口:

  “聖上,容臣多嘴一句。”

  “今日二皇子己當着文武百官的面承認了錯誤,況一年禁足時間隻剩兩個月了,不若就此寬待了吧。”

  “那宗人府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,二皇子若二進二出,傳出去就不好聽了。”

  雍帝聞言,緊揪的眉宇稍稍舒展,半晌才低低開口:“那就依愛卿所言吧。”

  譚瀚池颔首附和,心中卻和明鏡似的。

  觀方才二皇子離去的方向,分明是去重華宮的。

  若聖上有意繼續懲罰二皇子,宮宴一結束就将二皇子拘回宗人府便是了,如今明顯是不欲再追究了。

  聖上心中早有決斷,隻是在等一個台階罷了。

  譚瀚池這番話确實稱了雍帝的意,雍帝心中滿意,便溫聲說道:

  “愛卿可還記得你與朕打的賭?”

  譚瀚池心頭一跳,點了點頭,“臣記得。”

  雍帝嘴角微揚,“愛卿果然是聰慧的,竟然将北國賊子的心思猜了個透。”

  “如此一來,愛卿便算是赢了,朕當初......答應要給你賞賜的。”

  譚瀚池聽到這裡,身上湧出了一股熱意,面上也紅了幾分。

  他稍顯局促地看了雍帝一眼,又有些惶恐地低下了頭。

  雍帝看到譚瀚池這個反應,不由地爽朗一笑。

  “譚愛卿到底是臉皮薄啊,何時何地都是極冷靜自持的,如今倒像個局促的少年郎了。”

  “朕既然答應了你,自然不會食言。”

  “明日,朕明日便下旨為你和兖國公府小姐賜婚,如何?”

  譚瀚池聽到這裡,心中湧出了實實在在的歡喜,第一次敢在腦海中大大方方回憶起左小姐的模樣。

  他自然是極願意的,他聽得出來,喬兄也是想撮合他和左小姐的。

  如此看來,左小姐應該......也不會抗拒他吧?

  想到這裡,譚瀚池跪地俯首,謝主隆恩。

  “好了,起來吧,明日接旨時再行大禮不遲。”

  雍帝這話有了些許調侃的意味。

  譚瀚池紅着臉起身,望着座上雍帝,真誠無比地說道:

  “聖上,臣出身布衣,起于微賤,能有今日,全要倚仗聖上的信任與重用。”

  “臣心中感激難表萬一,必竭盡忠誠,為聖上分憂!”

  雍帝滿意地點了點頭,突然又起身從案後走了出來,站定在譚瀚池身前時,面上有了高深之意。

  “愛卿,兖國公府與喬府親如一家,朕容許你與兖國公府結親,其中深意,想必不用朕細說了吧......”

  譚瀚池神色一肅,重重點頭,“聖上安心,臣謹記于心!”

  雍帝擡手拍了拍譚瀚池的肩膀,笑着說道:“愛卿年少老成,出類拔萃,朕自是信你的。”

  “喬忠國哪裡都好,就是......”

  “罷了,你去吧,莫要讓朕失望。”

  譚瀚池趕緊躬身應是。

  “聖上,臣告退。”

  出了殿,譚瀚池心緒起伏,歡喜之餘,也忍不住為喬忠國憂慮。

  若他沒猜錯的話,聖上那句沒說完的話應該是:

  喬忠國哪裡都好,就是......太得民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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