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8章 提出的條件!
無疑,在經歷了常心兒的裴靳墨之後,現在最害怕的,就是所謂的救命個人。
那種救命恩人,不要也罷!死都不想讓她救。
……
厲烈這邊。
當親眼看到裴靳南帶著梅安月上車的時候,氣的臉都綠了,顯然整個過程,厲烈都是暗中跟著的。
他沒有上前,不過最後好在,裴靳南沒去病房,不禁覺得嘲諷:“禽獸!”
說完,轉身直接上了自己的車。
這邊,裴靳南送著梅安月去酒店的路上,梅安月雙手攪在一起,眼底有些落寞的看向窗外。
空氣,安靜的令人發指。
許久,梅安月開口:“所以,你這次讓我來這邊,其實就是為了她活下去嗎?”
“你想好要什麼,錢,房子,股票……!”
“我不要,這些我都不要,你知道我要什麼!”裴靳南的話沒說完,就被梅安月打斷。
這一刻,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來的勇氣,如小鹿受傷般的目光看向裴靳南。
裴靳南擰眉,眉宇中明顯閃過不悅。
想到剛才醫院那邊做了最後的檢查,說確定她和葉輕離的基因能吻合的時候。
她隻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。
沒想到姐姐說的對,他將她留在身邊,其實也不過是別有用心。
“要我救她可以,你娶我。”梅安月幾乎鼓起了所有勇氣的說道。
話落,裴靳南看向她的目光如刀子般。
“你知道不可能!”
“那就讓她去死吧!”知道裴靳南舍不得葉輕離死,也知道葉輕離在裴靳南心裡到底什麼位置。
梅安月不甘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,即便感覺到這個男人渾身危險,她也豁出去了。
狹小的空間裡,空氣凝固,危險在其中不斷流竄。
梅安月低頭,雙手緊緊的揪在一起:“你知道我喜歡了你多少年嗎!?”
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梅安月的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心酸。
“你喜歡我什麼?”男人語氣冰冷,帶著濃濃的危險感。
這種危險,就好似暗夜中蟄伏的野獸,隨時都會跳出來要了人的命,梅安月心口發緊。
“從我第一次見到你,我就喜歡你了!”
“那時候,你知道我是誰?”
“自然知道,你那天過去,我知道你的身份……!”
“呵!”裴靳南冷笑,這種笑意中,帶著濃濃的嘲諷,梅安月不知道他在嘲諷著什麼。
但是聽到裴靳南對自己這樣的嘲諷,她……心如刀割!
“我知道你的心都在她的身上,但你也知道的,你和她之間是不可能的了。”
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梅安月的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卑微。
原來!
不管什麼樣驕傲的人,一旦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,那麼渾身的傲然,也都將因此卸下。
下車的時候!
梅安月見裴靳南不說話,再次鼓起勇氣說道:“你娶我,做多少次手術都行!”
“你怕是忘了一個問題。”
梅安月的話剛說完,男人回頭的瞬間,那看向她的眼神,更是鋒利的如芒刺。
梅安月的心口,猛的一疼!
他,竟然用如此可怕的眼神看著自己,就算是到了這般時候,他似乎也絲毫無懼?
梅安月:“……”
雙手,緊握!
不敢接話。
裴靳南轉身:“你的這條命,是裴家給你的!”
梅安月:“……”
聞言,臉色刷的一下白下來,失去了所有血色。
裴家!?
後面的話,裴靳南沒繼續說下去,但梅安月在這瞬間,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是啊!
她在瀕死的時候,是裴靳墨救了她,那時候是因為葉輕離需要自己的姐姐。
但不得不說,就算是交易,她也是因為裴家才活下來的。
無疑,在此刻裴靳南其實是在警告她,她竟然敢用裴家救起來的命,來要挾他?
但如果失去這次機會的話……!
不,不行!
不管如何,這次一定要成功嫁給裴靳南,梅安月在心裡想著,她很清楚!!
在這樣的情況下,裴靳南尚且對她們的事兒存著遲疑,如果讓葉輕離脫離了危險。
那麼她,此生大概再無機會,這是她唯一的機會,不管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危險。
她都……!
“嗡嗡嗡!”電話,在手心震動,梅安月拿起電話一看,是梅西月那邊打來的。
接起:“喂!”
開口的瞬間,語氣哽咽疼痛的厲害。
梅西月那邊,幾乎是一瞬就聽出了她的語氣不對勁:“你,怎麼了!?”
“姐,我有機會了,我就要嫁給靳南了。”雖然哽咽,但也掩飾不住語氣中的激動。
話落!
電話那邊的梅西月沉默。
明明對她來說是好消息,然而電話那邊的梅西月傳來的氣息,卻是凝重的。
就算是隔著電波,在這樣狹小緊迫的空間裡,竟讓梅安月聽的清清楚楚!
“姐?”
“安月,你真的要如此嗎?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裴大少不會娶你的!”這樣的話,之前梅西月說了無數次。
但是在此刻,這語氣是尤為的堅定,梅安月聽著,臉色不善:“姐姐!!”
她的語氣,也有了些許不善。
她等這一刻到底等了多少年,自然不用說,然而之前一直都很支持自己的姐姐。
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來,梅安月這邊,自然不舒服。
“他的人,控制了我!”
梅安月:“什麼?”
聞言,瞬間震驚!
電話那邊繼續說道:“你認為,你能那什麼要挾他?”
他是誰啊?
那是裴靳南,一個在下疆和上疆兩地,都占據著絕對帝王的優勢。
那個男人在過去的那些年中,為了達到目的,不擇任何手段,這段時間消沉了?
不,不是!
他隻是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病重的葉輕離身上,但如今的裴靳南,為了讓葉輕離好起來,必定也是絕對的強硬。
他就如人間活閻王,他如今要保葉輕離的命,因此會不惜任何代價,也一定會留住她。
梅安月渾身顫抖的厲害:“他,他為什麼要控制你?你什麼也沒有做了不是嗎?”
要說之前的話,控制了梅西月,這一點上還能理解的,可現在她都已經離開了啊?
梅西月嘆息:“你說是為什麼?”
“……”
“在他的世界裡,不是做了什麼才會錯的!”在裴靳南的世界裡,或許有些的時候,什麼也不做,也成為了一種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