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 這女人吃起醋來真可怕
辦公室內。
厲北寒從輪椅上站起來,身高腿長,比例極好,帶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,一步一步朝雲欣欣走過去。
“厲總……”雲欣欣收緊下巴,眼睛上揚,白色的皮草下,露出她若隱若現的溝壑。
看見厲北寒緩緩走近,她忍不住內心的激動,一個男人單獨跟一個女人在一起,想做什麼不言而喻。
“厲總,一會兒能不能輕點……”她紅著臉說完話,立即低下頭,聲音矯揉造作。
“好。”
見厲北寒答應,雲欣欣肩上的衣服滑落一半,染著淡粉色指甲的手,小心翼翼地靠近男人。
下一秒。
一個冰冷的槍口對準她的腦袋。
“你以為知道這個秘密的人,現在都還活著嗎?”
男人語氣平靜,如果不是手中拿著槍,真以為他是在跟人嘮家常。
唰的一下,雲欣欣手指一縮,臉上血色盡褪,眼睛睜得溜圓,添了一圈因為恐懼而露出的眼白。
“厲總,我……我不是要威脅你的,我隻是,我隻是真的走投無路了。這件事我可以當做從來都不知道,厲總,求你,求你給我一次機會。”
她呼吸急促,嘴巴發幹,一個勁兒地吞咽唾沫,渾身忍不住發抖,冷汗涔涔,滿目驚恐。
她真是瘋了,居然敢拿這件事跟面前這個男人提要求。
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她,一股涼意蔓延全身。
她想後退,可是腿一軟,直接一屁股癱軟在地上。
厲北寒是什麼人,她是怎麼敢招惹的。
這個男人殺人不眨眼,連自己親哥哥的腿都能說卸就卸,怎麼會顧及這件事。
這一刻,她腸子都悔青了,恨不得從來沒來過這裡,從來沒見過這個人。
子彈上膛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內,聽得格外清晰。818小說
雲欣欣一個勁兒地往後縮,“我錯了,厲總,求求你饒了我吧,我錯了……”
就在這時,辦公室的門開了,雲欣欣一臉希望的朝門口看去。
視線一點點上移,忽然對上了葉南依那雙淡漠的眸子。
怎麼,怎麼是她?雲欣欣大腦一片空白,再看向厲北寒,發現他已經將槍收起來了,她這才隱隱松了口氣。
可是葉南依,她怎麼會來這?
難道也是來找死的嗎?
她眼底閃過一抹陰毒,可是下一秒,就見葉南依自然地挽起厲北寒的手臂,向他展示手裡的東西。
“親愛的,我買了兩杯奶茶,還有幾個甜點,要不要一起吃?”
厲北寒在見到葉南依的以後,身上駭人的氣息明顯消減了一半,淩厲的眉宇間,添了一絲溫柔,“自己開車來的?”
他接過女孩兒手裡的東西,放在用餐桌上,幫她把身上的大衣脫下。
“不是,雷豹送我過來的,不然就你這安保,我也進不來啊!總不能徒手爬88層吧?”
“你敢。”厲北寒寵溺的看著她,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,像教訓小孩子一樣。
兩人壓根當地上的人不存在,動作親昵得像一對老夫老妻。
雲欣欣徹底傻眼了,比被用槍指著的時候,還驚恐。
怎麼可能?葉南依和厲北寒?
雲欣欣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一切,厲北寒對她說話時,平靜中帶著冷意,但對葉南依,完全是溫柔至極。
她不相信。
葉南依,她怎麼配?
可她不敢出聲,生怕再被槍口抵著腦門。
她突然想到之前在劇組,葉南依身邊的小白臉,難道……難道那是……
對比身形,好像真與此刻的厲北寒一模一樣。
她是怎麼勾搭上厲北寒的?
葉南依坐到厲北寒的老闆椅上,打量著他辦公室的陳設,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到地上的人。
她單手托腮,歪著頭看向靠坐在辦公桌上的男人,“老公,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,打擾你了?”
厲北寒輕笑出聲,盯著她那副小狐狸的表情,“確實。”
他重新掏出槍,將槍柄遞到女孩兒手裡,“教你開槍好不好?”
“好啊!”葉南依握住槍柄,厲北寒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。
這一刻,讓葉南依想起了重生前,厲北寒就是這樣,把槍放到她手裡,替她報仇的。
但這一次,她能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掌心,和他貼在自己身後的體溫。
聽到這話的雲欣欣瞬間頭皮發麻,恨不得將葉南依碎屍萬段,可她也立刻認清了現實。
顧不得形像,連滾帶爬地過來,眼淚一把鼻涕一把,“姐姐……不要,求求你,我錯了……你讓厲總放過我吧……”
槍口再次對準雲欣欣,雲欣欣想跑,可是雙腿已經癱軟了。
“砰!”一聲消音的槍聲響起。
一顆子彈順著雲欣欣耳邊擦過。
雲欣欣呼吸一滯,眼珠一翻,嚇得暈死過去。
“不好玩。”葉南依把槍放回厲北寒手裡,黑白分明的眼眸幹淨清澈。
怎麼覺得小東西有點兒腹黑呢?
“林放。”
厲北寒喊了一聲,林放立刻從外面進來,“厲總。”
“把人扔出去。”
林放看了眼地上的人,又看了眼葉南依,這女人吃起醋來真可怕!
很快,林放就讓保鏢動手,麻利地把人帶了出去。
葉南依優哉遊哉地倚在男人的老闆椅上,將吸管插在奶茶瓶裡,喝了一大口。
雲家知道她與厲北寒的關系是遲早的事,這一世已經比上一世知道得晚了。
反正雲家現在是秋天的螞蚱,蹦跶不了兩天了,還能在她跟厲北寒這裡掀起什麼浪花。
“你要不要嘗嘗?之前柏叔給我買過一杯,這個叫珍珠奶茶,很好喝的。”
她把奶茶遞到他嘴邊,嘴裡嚼著軟軟糯糯珍珠。
厲北寒喝了一口,眉頭突然皺在一起,品嘗過味道以後,發現不難喝,又喝了一口。
“好喝吧?”
“嗯。”
葉南依起身,又把另一個口味的奶茶打開,裡面是布丁椰果紅豆,混合在一起口感沒有隻加珍珠的口感好喝。
厲北寒把她抱到腿上,骨節分明的手指,穿過她的秀發,“今天都幹什麼了?怎麼來得這麼晚?”
“上午跟沈夫人逛街做美容,中午一起吃了個飯,她說要幫我定兩周後認親宴上的禮服。”
厲北寒的手落在她腰間,她的記得小東西喝醉酒那次跟他說過,她想要家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