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樂一巴掌的力度何等強大,盡管隻動用了一丁點威力,
但杜凱的整個右臉,都快要被韓樂這一巴掌給砸扁了。
杜凱這輩子何曾受過這種窩囊氣?
就算他在杜家的時侯,最多是家產少分一點罷了。但什麼時侯被人當著眾多達官貴人的面,一巴掌甩飛出去?
此時的他,對韓樂可謂恨之入骨。
“下跪道歉?”
韓樂眼睛一眯,徐徐轉過身子。
“不錯,隻要你們下跪道歉,這件事本少也就不再追究。”顧偉澤淡淡說道。
他身邊彙聚著諸多高官富豪,又在自家集團租下的海底世界,可謂志得意滿。
區區幾個內地土包子而已,以自己的能耐,就算把他們活埋了,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。
“顧少爺——!”
許欣芙俏臉緊繃,瞪大美眸叫了一聲。
顧偉澤冷著臉別過頭,根本不作理睬。
他摟著的林依玲,更是誇張的在顧偉澤臉上親了一口,接著耀武揚威地看向許欣芙。
‘臭表子,之前多次謀劃都沒能殺了你,但此次過後,顧少董不會再給你好面色,你再也沒資格跟我競爭了。’
四周眾人全都眼帶戲虐,抱著雙手看戲。
盡管他們都是有素質的貴族階層,輕易不會像街頭流氓般動輒出手打人。
但韓樂非要送上來給人打,他們也不介意展示一下,什麼才是地位的像征。
“德偉,這怎麼辦呀?”
蘇舒梅扯著陳德偉的衣角,急得快哭出來了。
陳德偉神色鐵青,在這種強權面前,卻是毫無辦法。
而唐欣琪的神色也十分難看,她知道像韓樂這種不缺錢的主,是不可能低頭服軟的。
一時間,眾人都看向韓樂,看他怎麼處理。
韓樂擡眼四顧,隨即冷笑一聲,正要擡起的手忽然一頓,卻是被外面傳來的一陣陣騷動吸引。
......
“顧董事,你這次為了召開嘉年華酒會,竟然舍得花費上千萬直接包下海底樂園,可真是大手筆啊。”
一名穿戴八卦道袍的老者,對身邊一位氣度威嚴的中年男子笑道。
“程老,你能出席酒會,那再花費一倍的錢都是值得啊,哈哈。”
威嚴男子哈哈大笑。
假如有太灣上流貴族的人在此,肯定就會認出,眼前這位威嚴男子,正是太灣八大世家家主,世紀傳媒集團的董事長,顧升榮。
顧升榮接手了家族生意後,世紀傳媒愈做愈大,如今已經一躍成為娛樂圈的巨頭之一,身價超過百億。
也正是得益於他的名望極大,人脈關系寬廣,才能召集起這場賓客滿盈的酒會來。
今晚的現場嘉賓,不單單是衝著明星與顧偉澤,更是衝著顧升榮的名氣而來。
“此次還得麻煩程老了,給我引薦一下韓大師如何。”顧升榮笑道。
“哎,想來你也清楚,我也隻是和韓大師聊過幾句罷了。”
程老搖搖頭,“而且,他的身份地位何等高貴,加上行跡神秘。想替顧董你引薦,有點難啊。”
這位程老程永昌,赫然是上次出現在阿裡山上,其中的四名煉氣士之一。
程永昌是太灣排名前八的風水大師,一直受上流貴族的追捧。
如今更傳聞他能聯系上那位神秘的韓大師,受追棒的程度自然更加激烈。
“說來也是,韓大師身份尊貴,不是外人說見就能見的。”顧升榮連連點頭。
到了他這個級別,又豈會不清楚韓樂背後擁有的能耐。
擄走沈欣妍,被特戰小組圍攻一天一夜毫發無損,當眾打敗呂章仲,把整個太灣沈家搞得分崩離析...
這些事件,哪件不是震撼世人,哪怕單獨一件拿出來說,都能讓他熾手可熱,名震太灣。
如今,樣樣事件都集中在這位大陸年輕人身上,可見此人的手段是何等可怕。
盡管特戰小隊圍攻不敵的消息,被總統府動用強硬手段壓了下去,而阿裡山上發生的大體情況,也隻在最拔尖的那一撮富豪與術法界流傳。
但以顧升榮的手段與能耐,自然有獨特的消息來源。就連韓樂前後兩種面貌變化的照片,他都一一看過,甚至還為此驚嘆連連。
不過這些相片屬於絕密級別,隻在太灣最拔尖的那一撮富豪中流傳。
他們也不敢輕易洩漏出去,怕招惹那位擁有通天本領的韓大師。
甚至,顧升榮還讓人從大陸多方打聽,得知這位韓大師,竟然還有很深的部隊靠山,是某基地的一位少將。
如此一位大人物,哪怕是顧升榮,也萬萬不敢招惹。
他看似高不可攀,但終究隻是個開傳媒公司的老闆,比起同樣是八大世家的沈家,都差得太遠了。
世紀傳媒市值最高時才一百九十億,而沈氏企業巔峰時曾達到三百六十億的高度。
沈老太爺更是得到米國權貴授勛,呂章仲在太灣舉足輕重,威懾東南亞。
如此威名遠揚的兩大人物,韓樂都是說殺就殺,他顧升榮算個什麼東西。
等對方拿出了足夠的誠意後,程永昌才緩緩道:
“韓大師過兩天會參加兩廣玄學交流會,到時侯,我幫你尋個話頭,讓你見他一面。”
“不過得提醒你一下,韓大師盡管是天仙般的人物,但終究是年輕人,或許會喜歡俏麗佳人也說不定,這個你自己拿捏好分寸就行。”
“這個我懂,我懂的!”顧升榮連忙拍兇口保證道。
世紀傳媒什麼都缺,就是不缺氣質佳麗與天然美女。
他心中飛快尋思,想要結交韓樂這種神仙般的人物,一般的小明星與嫩模必定是萬萬不行的,必須得是那種禍國殃民的女神才能拿得出手。
沉吟之際,他腦海中一個個美麗俏影閃過,瞬間便鎖定了一個當紅女明星。
“許欣芙,就是她了!”
作為世紀傳媒力棒的女新星,許欣芙一貫以氣質女神的形像示人。
公司也刻意把許欣芙打造成清純高冷的形像,幾年來都沒逼她下馬和陪酒。
但是這一次,她不出馬隻怕是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