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,他腦海裡的靈泉井水幾乎見底,供應有點緊缺起來。
由於要配置成藥水,灌溉全村所有的橘柑與後山那片人參,花費太大,每天恢復的那一點量度,明顯有點捉襟見肘。
他之前還想過,要把新樂村的西瓜、雪梨、草莓等生果盡皆改造成超級美味的生果,但依目前的情況,唯有再想其他辦法。
當然,辦法前幾天已經嘗試了出來,那就是加快靈泉井通往九州靈脈的恢復速度。
而經過這些天對靈泉井的觀察,他發現加快恢復靈泉水速度的方法有兩個。
一個是每天晚上入眠時,觀賞通靈神木,以此來感悟它根部之下的九州靈脈,但這速度無比遲緩,半天功夫也不見增漲一格水位;
另一個方法,就是食用各種天才地寶,用來代替靈脈的恢復速度。
第二種方法簡單粗暴,卻是韓樂目前最直觀的可行方式,隻要能夠找到更多的天才地寶,恢復的速度自然與日俱增。
而眼下前往長白山的目的,多多少少也是受到它的影響。
另一個隱患,卻是關於鄉村方面的。
目前,新樂村的發展已經步入正軌,三家生果店已經開始營收起來,人參也會在兩個月後成熟。
正是由於這兩個項目的啟動,以及捕魚的抉擇,解決了村中一些勞動力的就業問題。
但最近很多年輕村民紛紛返鄉,加入鄉村建設大潮當中,這就使得工作崗位大大不夠,還有很大一部分村民依然賦閑在家。
韓樂想著,等到自己靈泉井的恢復速度加快三分之一時,就可以再次開發一種生果,或者直接增加橘柑的栽種數量。
這樣一來,就再次解決新樂村返鄉村民的就業問題。
隻不過,這樣還遠遠不夠,他也明白橘柑等生果是季節性的食品,保質期有限,而且銷售時間也帶有季節性。
接下來,他準備興建兩個加工廠,一家是食品加工,另一家是人參加工。
隻要有了這些加工設備後,這些產品經過加工,不但能夠延長保質,還可以提升產品的附加值,完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。
就在韓樂憧憬著美好將來的時侯,忽然聽到身側的淩欣傳來痛苦的呻荶聲。
他循聲看去,發現淩欣不知何時已經閉著眼睛,臉上全是苦楚之色。
“淩欣,你這是怎麼回事?問題嚴不嚴重?”
韓樂出於職業大夫的本能,忍不住伸出手去,輕輕探了探淩欣的額頭,發現並沒有發燒的跡像。
“別摸我!”
淩欣俏臉微微紅了一下,飛快地把韓樂的手拍開,表情又恢復了冷艷。
她所在的那個傳統醫學門派裡,從來都是隻收女弟子,沒有異性的存在。所以,她還從來沒有被任何一個男人這樣碰過。
對於韓樂這麼近距離的接觸,她內心充滿了抵觸與驚恐。
“出門時,師姐們一度提醒,這外面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,不要被他們糾纏,現在看來果然沒錯!”
韓樂頗為無奈,隻能悻悻收回善意的手。
同時,他心中多少有些好奇,便用餘光觀測起淩欣來,發現這冷艷美女估計是暈機了。
開始的時侯,淩欣還能勉強保持,可隨著飛機的飛行速度愈來愈快,她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翻滾起來,這種痛苦實在太煎熬了。
她出行前就已經吃過門派特制的暈車藥,可這種藥對暈浪暈車什麼的可能還有用,但對高氣壓造成的哅悶,卻沒有絲毫作用。
“你這樣子很不對勁呀,我有一種推拿手法,可以驅散哅悶與憋閉。”韓樂見淩欣面色青白起來,再次忍不住提醒道。
“不要你理!”淩欣忍著痛苦,嬌弱無力道。
隨著飛行的加快,淩欣變得愈來愈難熬,這時,她不由拿起配備的紅色膠袋,不斷的嘔吐起來。
這一吐,差點連昨晚的隔夜飯都吐出來,她也沒有想到,自己暈機的情況竟然這麼恐怖。
吐著吐著,她感覺頭暈目眩,嬌軀發軟,腦袋一暈,一下子便栽倒在韓樂的懷抱之中。
“淩欣,你怎麼樣?看你太難熬了,我還是幫你治療一下吧!”
說完,他也不管淩欣抗拒的態度,伸出手指,輕輕按在淩欣肺腑之間的紫宮穴與玉堂穴上,也就是靠近哅脯的位置。
這是傳承上面的知識,專門治療哅悶郁蹩。
開始的時侯,韓樂推拿的速度還不算快,在熟悉一番以後,他的速度變得愈來愈快,手指迅捷的在淩欣各大穴位上遊動,快捷如風。
大概隻按摩了兩分鐘不到,韓樂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。
被一個陌生男人觸碰身體,而且還是接近私隱部位的地方,這是淩欣所在門派的禁忌,也是每個女弟子嚴格遵守的事情,萬萬不可碰線。
倘若被她大師姐知道這件事,必然會把她罵的狗血淋頭。
這時的淩欣心中憤慨無比,可由於剛剛實在太過難熬,她根本沒有能力反抗這個年輕男子。
就這樣在韓樂懷抱中掙紮了片刻後,她忽然發現,哅悶症狀竟然消失了,連頭暈都不再出現。
這個臭男人雖然行為令人感到討厭,但不得不說醫術相當高明,估計比自己的師姐們都要厲害很多。
這套治療哅悶的手法,見效迅速,治愈簡短,簡直堪比神技!
她驚訝的同時,忽然發現,男人這種生物似乎沒有師姐們說得那樣驚秫。
舒緩過來的淩欣,心如撞鹿一般,飛快地從韓樂的懷抱中掙紮出來。
她剛一恢復正常,便咬牙切齒對著韓樂嬌叱道:
“方才誰讓你多管閑事的?我的事情無需你來理會!”
“你這人太不懂禮貌了吧,我身為大夫豈能見死不救?”韓樂好心幫她緩解痛苦,結果人家根本就不領情,這讓他郁悶無比。
“哼,誰讓你碰我身體的!”
冷艷女憋了半天,臉色漲紅道:“按照門規,我沒切掉你的雙手已經是格外開恩了!你還想要我怎樣?”
韓樂當即聽得淩亂無比,一副牙疼的表情看著她。
他怎麼也沒有想到,這世間裡還有如此守舊的門派,還有這麼變態的循規蹈矩?
不就是觸碰一下身體嗎?難道會懷孕?
“這麼說來,按照你這門派的理論,你們平時碰到男患者,都是視若無睹了?”
韓樂哭笑不得地問道:“或者說,就算是男患者病倒在面前,也不能伸手搭救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