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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 狡辯?

鄉村小神農 瀟騰 2610 2024-05-18 22:12

  韓樂來到近處,便愈發感到整座靈峰,都被一股殺伐之氣覆蓋。

  他遠遠便降下飛舟,沒有理會沿途之人的圍觀,倒提著邵建章往門庭走去。

  邵建章慢慢醒轉過來,見自己居然出現在執法閣前,驚喜交加的大叫道:

  “韓樂,我乃執法閣的糾察使,鄒副閣主門下,你居然敢打傷我?”

  “你這目無法紀之徒,我定要稟告鄒副閣主,把你清理門戶!”

  韓樂對他的話不聞不問,提著他的衣領,一路來到執法閣的門庭前。

  接著把他往台階一丟,任由他在那兒鬼哭狼嚎。

  台階兩邊,肅嚴站立著十數名執刀侍衛,聽到邵建章的怨毒之詞,看向韓樂的眼神充滿了異樣。

  這年輕人真是無法無天,打傷了糾察使,還敢前來執法閣鬧事?

  不過看到對方臉色靜謐,一副從容淡定的姿態,想必底氣十足。

  他們沒有得到命令,也不敢胡亂妄動。

  一時間,執法閣門前除了邵建章的怨毒叫罵聲外,竟然沒有一個侍衛敢上前阻攔。

  途經此處的弟子見狀,無不側目,一個個呆若木雞。

 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,是來這裡都是認罰的。

  進了門庭哪個不是謹言慎行,心驚膽顫?

  誰敢像韓樂這樣肆無忌憚,竟然抓了執法閣的糾察使,還旁若無人的闖上門來?

  他們心中驚詫,不由駐足觀望起來。

  一名侍衛終於察覺不妙,急遽進去彙報。

  約莫一盞茶過後,一名身穿道袍的威嚴中年走了出來。

  看到韓樂身上穿戴的核心弟子道袍時,他眉頭不經意的皺了皺。

  旋即,他又掃了一眼台階上的邵建章。

  見此人蓬頭垢面,臉色慘白,全身上下血跡斑斑,還斷掉一臂,內傷明顯不輕。

  他的眉頭,皺得更深了,看著韓樂沉聲道:

  “你是誰?為何無緣無故前來執法閣鬧事?”

  韓樂還沒有答話,癱軟在台階上的邵建章,便嘶聲裂肺的哀嚎起來:

  “寧副閣主,我叫邵建章,乃是鄒副閣主任命的糾察使。”

  “此人名叫韓樂,今天我按照鄒副閣主的吩咐,讓其清剿島上的妖姬魔女。”

  “豈料他不但不聽,反而暴起傷人,削斷弟子的一條手臂,還請寧副閣主為我主持公道啊!”

  寧副閣主挑了挑眉,沉聲問道:

  “你說你是執法閣的糾察使,有何物作為憑證?”

  邵建章連忙道:

  “我身上有司職牌作為憑證,執法閣裡面也有人認得弟子。”

  寧副閣主揮揮手,吩咐身邊的侍衛道:

  “去把他的司職牌拿來!”

  侍衛快步上前,從邵建章腰間取出司職牌,然後交到寧副閣主的手中。

  寧副閣主檢查過後,又去叫來一名執事前來識別。

  當對方明確說出邵建章是鄒玉龍的座下弟子後,他冷冷掃向韓樂道:

  “傷了我執法閣的弟子,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?”

  韓樂仍舊顯得淡定從容,沒有絲毫懼意,指了指台階下的邵建章,淡淡道:

  “寧副閣主,既然此人是執法閣的弟子,那麼我鬥膽問一句,貴閣的司職典冊上可寫著他的姓氏?”

  此言一出,寧副閣主神色一變,張了張嘴。

  似乎想要說些什麼,卻怎麼都說不出口。

  韓樂淡然一笑,他的猜測果然沒錯。

  這種顯而易見的紕漏,就算是執法閣中的人,也會下意識的忽略掉。

  畢竟昆侖派之中,各峰各閣各院的職位本身不多,除了掌門親封外,其他還要預留一些給功勛兌換。

  這就導緻登記在冊的名額,更是少之又少。

  就拿煉藥閣、執法閣、煉器閣這些來說,每一閣加起來的職位也不超過十五之數。

  從高往低來算,也就閣主、副閣主、執事、糾察使之流,可謂屈指可數。

  因為一旦授了職位,道派每個月就必須下賜靈玉,五行精金,丹藥法寶等物作為俸祿,而且數量不少。

  因此,這些有限的名額,就變成了肥得流油的資糧。

  除了需要高額功勛兌換的職位外,其他的早已被氏族世家與師徒傳承一脈瓜分得七七八八。

  這就導緻,領了司職的人,基本都是大有來頭,就連閣主都沒能力支配。

  但他們也無可奈何,隻能找來自己的手下幫忙辦事。

  上百年來,整個道派的人都習慣了這種方式。

  像邵建章這些人,盡管自稱在執法閣中出任糾察使,但事實上隻是一個虛名罷了。

  就連韓樂自己,掛著煉藥閣監察的職位,但也都是虛職,名不副實,也沒有登記在冊。

  所以,他沒有俸祿可領,他的權勢都是得自袁天遠的賞識。

  倘若袁天遠不當閣主,他的權利就是笑話。

  所以真要較真的話,邵建章隻不過是鄒玉龍的奴僕罷了。

  此人根本沒有資格稱自己是執法閣的糾察使。

  之所以飛揚跋扈,無非是仗仰著鄒玉龍的地位。

  假如把這些狐假虎威的皮囊除掉,他們連個P都不是。

  韓樂冷著臉,質問道:

  “堂堂執法閣,本來就是處置是否之地。”

  “此人既然不是執法閣的糾察使,為何能夠冒名頂替?”

  “還敢大言不慚的威脅核心弟子,倘若不是鄒玉龍藏污納垢,他怎敢如此?”

  “鄒玉龍身為副閣主,品行不端,作風不正,又憑什麼懲罰別人?”

  見韓樂一個個罪名扣上去,寧副閣主的臉色從一開始的錯愕,接著變得有些耐人尋味起來.

  最後,眼底更是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。

  他算是聽明白了,今天韓樂把邵建章丟到執法閣前,分明就是想把事件擴大。

  扇鄒玉龍的耳光還是其次,最厲害的是,鄒玉龍會落得一個授人話柄的下場。

  執法閣執掌刑罰,權力相當巨大。

  副閣主的職位,從始至終都是你爭我奪的一塊肥肉。

  鄒玉龍才剛剛坐上這個職位不久,根基還沒有穩妥,想要把他取而代之的人,簡直多如牛毛。

  一旦被人抓住漏洞,必定會被群起而攻之,他又憑什麼繼續坐下去?

  寧副閣主心中暗自冷笑:

  “鄒玉龍啊鄒玉龍,你一來就指手畫腳,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內。”

  “還說什麼要整頓門規門風,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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