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當滿眼都是她絕美的模樣,擁抱著她溫軟的身體,他漸漸地控制不住自己,慢慢的失去了理智。
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,沙啞著聲音哄道。
“好白蓮,我真的忍不住了。我不想輕賤你的,可是你長得實在是太美了,我現在誰也不喜歡,隻喜歡你。除了你,我再不碰其他的女人......”
“你今晚把身子就給了我吧,我向你發誓,以後你說什麼就是說什麼,我韓當願意為你上刀山下火海,為你生為你死。”
尹白蓮搖頭,歇斯底裡地吼了一句:“不,不要......”
豈知,韓當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,他低頭堵住了她的嘴,將她那些未完的話,全都吞入了肚腹。
刺啦一聲響,韓當直接撕爛了她身上的衣服。
——
翌日,當太陽緩緩地升起,透過敞開的縫隙,灑落到室內的帷幔上時,床榻上沉睡的人,緩緩地睜開了眼睛。
雲鸞這一夜睡得很是香甜,她坐起身來,伸了伸懶腰。
風寒好得差不多了,她昨夜沒有任何發熱的跡像,現在腦袋也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了。
如春在外面聽到動靜,連忙讓下人端著洗漱用品,魚貫而入。
她將帷幔掛起,眼底閃著璀璨的光亮,勾唇笑了笑。
“看小姐的臉色,想必昨晚睡得很是舒服啊。”
雲鸞不置可否點頭,笑著捏了捏如春的臉蛋,她洗漱更衣完畢,讓那些伺候的下人退下,便開始問韓府那邊的事情。
如春連忙激動地回道:“小姐料事如神,韓當昨晚要了那尹白蓮......聽說,尹白蓮自從醒了,便一直在哭。韓當怎麼哄,都哄不好她。她甚至還想要自殺來著......”
“奴婢就想不明白了,她不是說仰慕韓當嗎?不是想要和他雙宿雙飛嗎?如今,她順利成了韓當的女人,怎麼就猶如天塌了一般呢?睡都睡了,不覺得矯情嗎?”
雲鸞挑眉,嗤然一笑。
她端起了手邊的茶盞,淺淺喝了幾口茶水。
如春怎會明白,尹白蓮從一開始就沒想用自己的身子,去誘惑韓當的心。
她非常自信自己的魅力,根本不需要用身子,去捆綁住一個男人。
再說,她還想伺候蕭玄睿,成為他的王妃呢。
如今,這清白的身子不在,她還如何能成為蕭玄睿的王妃?
呵,可不就是天塌了一般嗎?
“繼續留意韓府裡的情況......有任何風吹草動,都要稟告給我。”雲鸞低聲吩咐。
如春連忙點頭應了。
——
尹白蓮失魂落魄地靠在床榻邊,一雙眼睛通紅至極,她眸光帶了幾分呆滯,定定地看向某一處。
脖頸那裡斑斑點點的全是韓當留下的痕跡,身上更是酸痛的厲害。
仿佛動一動身體,全身的骨頭散架了一般。
她失去了清白,她再也不是完璧之身。
王爺若是知道了這件事,他肯定不會再要她了。
她該怎麼辦?明明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,為何會出現這些意外?
究竟是誰,給她下了藥,是誰要這麼算計她?
尹白蓮心裡恨意滔天,發下毒誓,別讓她知道那人是誰,否則她定要將此人碎屍萬段,不得好死。
韓當自覺心虛,明明答應她了,暫時不會要了她的身體,但他最後還是奪了她的清白。
他站在一旁,面色有些擔憂地看向神色憔悴的尹白蓮。
“白蓮,都是我不好,是我太喜歡你,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,所以就逾越,奪了你的清白身子。你放心,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......我這就去休了那老女人,明日我們便成婚。”
韓當說著,便要轉身離去。
尹白蓮閉了閉眼睛,一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滑落。
罷了,既然事已至此,她再是惱恨也於事無補,當務之急還是不要耽誤了正事,否則她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。
她緊緊地攥著拳頭,將心裡的恨意全都壓了下來。
眼看著韓當就要走到門口了,她才睜開眼睛,喊住了韓當。
“韓將軍,您請留步......”
韓當停住了腳步,緩緩地回頭看她。
當看見她滿臉的淚痕,他心疼壞了,連忙走回去,將脆弱楚楚可憐的尹白蓮攬入懷裡。
“你別哭,別哭啊。看見你哭,我這心就疼得厲害......你要是心裡有氣覺得委屈,你盡管打我,拿我出氣,我絕無二話。”
他說著,便握著尹白蓮的手,往他臉上扇。
尹白蓮卻哽咽著聲音,衝著他搖頭:“將軍,我不是因為委屈而哭的,我是怕這事要是傳出去,肯定會被人詬病的,會影響了將軍你的清譽。我本來就喜歡將軍,如今把身子給了你,我心裡其實是歡喜的。”
韓當不可置信地看著尹白蓮,怔愣半晌都沒反應過來。
“白蓮,你說的是真的嗎?你心裡真的是歡喜的,真的不曾怨恨我半句?”
尹白蓮咬著唇瓣,緩緩搖頭,衝著韓當淡淡一笑。
“我怎麼可能會怨恨你呢?我本來就仰慕於你的......不過,將軍你該好好查一查,昨天我們兩個為何會如此異常了。”
“我怕這事若是找不出背後之人,下一次說不定就會給我們下毒藥了。”
韓當被她這一提醒,當即便醒悟過來。
他連忙點頭應道:“是,這件事是要好好查查......昨天我們喝的茶水裡,肯定是被人下藥了。”
尹白蓮靠在韓當的懷裡,再沒有說話。
而韓當食髓知味,嘗到了這絕色美人的味道,自然是有些欲罷不能,所以他隱隱的還是想要和尹白蓮親熱。
尹白蓮本來受了很大的打擊,當時和韓當發生關系,那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,如今她已然清醒,又怎會能再願意和韓當親熱。
不過,她面對韓當的求歡,並沒有立即拒絕。
而是含羞帶怯地看著韓當,低聲說了句:“將軍,我......我身子現在就像是散架了一樣,你能否讓我養個兩天的身子,我休息好了,再伺候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