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盛圭這人,極度地缺乏安全感,他也早早就對木野下了蠱毒,用此手段控制住這個人。
唯有如此,他才覺得,沒人敢背叛他。
隻要背叛了他的人,會落得一個生不如死的下場,沒人會好日子不過,愚蠢的去走死路。
木野欲言又止地看著盛圭:“長老,你剛剛確實太過衝動了。屬下認識你這麼多年,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如此的失態。”
“先後,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?”
他真的很好奇,到底是怎樣的女人,能讓一直不近女色的長老,這樣牽腸掛肚,念念不忘?
盛圭滿臉都是苦澀,他無奈地笑了笑:“你現在的膽子真是大了,連我的私事,你都有探索欲望了?”
“滾去做事,要不然這個月的解藥,你可沒有了。”
木野連忙收起好奇的神色,他知道這應該就是長老的逆鱗,沒人敢觸碰。
他恭敬地抱拳:“長老息怒,是屬下逾越了。”
他微微躬身,而後緩緩地轉身,欲要離去。
誰知,盛圭卻出聲叫住他。
“倘若蕭子煜不肯乖乖聽話,非要鬧出一些是非......你就將此藥,強硬逼他吞下吧。”
“我不信人的品性,我隻信被藥物操控的傀儡。”
木野目光閃爍,眼底閃過幾分詫異。
他以為,蕭子煜會是那個例外,沒想到長老居然也動了,想要用藥物控制他的心思。
木野心驚膽戰地接過盛圭遞來的藥物,恭敬無比地應下。
長老看似,是為蕭家做事,實則,他有一種預感,好似他並不是真心實意。
要不然,蕭家不會敗得那麼快,蕭家也不會除了蕭子煜,全都死絕了。
依著長老的本事,他若是想阻止這一切,他們也不必被逼到這處地宮,猶如一個老鼠苟活著。
——
入夜時分。
天牢裡傳來一陣響動,被施了殘酷刑罰,已然人不人鬼不鬼的石海,趁人不備,偷偷逃出天牢。
等到天牢的獄卒發現,犯人沒了蹤影,石海已然逃之夭夭,不見了蹤跡。
這件事在天亮時分,傳遍整個京都。
梁羽皇昏迷,無人能主事。
孟國公與馮禦的心思,隻在朝政上,他們發出號令,隻讓大理寺全力去查尋石海的下落。
大理寺程廣探查一番,毫無頭緒。
石海這個人,石沉大海,那麼大一個京都城,他如何查?
程廣焦頭爛額,查了好幾日,都查不到石海的行蹤,他見孟國公與馮禦又不再多過問此事,所以他也就漸漸地放松了力度。
石海一連在京都潛伏好幾日,等到風頭沒那麼緊的時候,他才易容喬裝一番,偷偷溜出了京都城。
他剛走到京都城外,就被人攔截了去路。
那是一群身穿襤褸,骨瘦如柴的乞丐。
他們圍著石海,想要從他身上搜刮出一些財物。
石海的穿著,也和乞丐差不多,他自己都是逃亡之身,又如何會有財物給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