銘月郡主站在遠處,看著蕭玄睿要走,她眼底掠過幾分冷意。
事情到了這一步,他居然想走?
哼,門都沒有。
如果不是蕭玄睿,宴哥哥會受到那麼多的罪呢?
不單單是因為今天這件事,之前的那些年,宴哥哥受的那些迫害,全都和蕭玄睿有關。
她在心裡,早就對這個人恨之入骨了。
銘月郡主當即便帶著人衝過來,擋住了蕭玄睿的去路:“睿王,你還沒看望宴王呢,怎麼這就要走?”
蕭玄睿蹙眉,帶了幾分冷意掃向銘月郡主。
“你誰啊?居然有膽子擋本王的路?本王的事情,恐怕還輪不到你來過問......讓開......”
銘月郡主勾唇,冷笑一聲。
“看來,睿王還不知道我是誰,那我不妨自我介紹一下。我呢,是從北地來的,我父親是宴王手底下的副將。十年前呢,宴王為我請封,封了我為銘月郡主。”
“睿王,我猜,雖然你沒見過我,肯定是聽過我的名號吧?我剛入京都,你就讓人給我下了毒......然後又讓那什麼鬼面公子,用解藥威脅我,替你們辦事,蓄意謀害宴哥哥,陷害雲鸞。這一樁樁一件件,可都是睿王你的手筆吧?”
蕭玄睿的臉色,陡然一沉。
他說這人衣著華麗,看著不像是普通婢女,原來是那個癡愛蕭廷宴,已經成了一個老姑娘的銘月郡主啊。
他勾唇,嘲弄一笑。
根本就不承認,她說的那些事情。
“銘月郡主,本王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什麼下毒,什麼解藥,還有什麼鬼面公子,你確定這些事情與本王有關嗎?”
“沒有證據的事情,本王勸你別空口無憑地污蔑他人。本王是皇室血脈,你如果再胡說,你不信,本王可以治你一個不敬皇室的大罪......”
銘月郡主凝著蕭玄睿那抵死不認的無賴架勢,她也沒怎麼動氣,今天發生的一切,早就讓她明白了,蕭玄睿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,沒有任何底線的小人。
與他繼續在這個話題糾纏,沒有任何益處,她不會耽誤宴哥哥的正事。
她讓奴僕圍了上來,擋住了蕭玄睿的去路。
“睿王,不管你怎麼否認,事實真相如何,唯有你自己清楚。反正今天,你既然來了宴王府,不去見見宴王,實在是說不過去......”
蕭玄睿瞧著,那些奴僕將他包圍的架勢。
他的臉色黑沉的厲害:“怎麼,你們這是要以下犯上,想要造反禁錮本王嗎?”
銘月郡主輕笑一聲,她的目光漸漸地落在了趙翌的身上。
“睿王恐怕誤會了,我們沒有要禁錮你的意思。隻是有一些事情,需要好好的梳理清楚而已......姑且不說,宴王被人毒害的事情,但就趙三公子犯的事,你身為他的表親,恐怕不能置身事外吧?”
“王爺,宴哥哥還在寢室那邊等著你,你請吧......”
趙翌這會兒,才怔愣地反應過來。
他傻傻地看向銘月郡主,臉色慘白一片。
“宴......宴王沒死?”
“那兩個大夫搞砸了?”
他的話剛說完,就無比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蕭玄睿氣得一張臉鐵青,恨不得立即掐死這個蠢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