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隸忍著身體的難受,從地上爬起來,一腳踹在了沈煥之的心口,隨之而來有侍衛從外面衝進來,立即擒拿住了沈煥之。
路神醫暫時脫險,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,去查看施隸的情況。
施隸忍不住吐了口氣,全身開始乏力。
沈煥之仰頭哈哈大笑起來:“路麒,今天不是你死,就算我的亡,我要讓你給嬌兒陪葬。”
路神醫掏出一顆藥丸,塞入了施隸的嘴裡。
他從地上站起身來,突然覺得脖頸處的傷口,疼痛得厲害。他微微蹙眉,看著沈煥之,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。
他臉色難看,疾步衝到沈煥之的面前,一把撕下了他臉上戴著的人皮面具。
“沈煥之。居然是你......”
沈煥之本來就報了必死的決心,如今他的計劃,已然進行到了一半。剩下的一半,隻等著時間流逝,他就能徹底要了路麒的命。
他眼底滿是得意,他笑的眼淚忍不住,從眼角緩緩地滑落。
“路麒,你一定沒想到,我會在逃出去後,又悄悄地潛伏回來,給了你這個緻命一擊吧?實話不怕告訴你,他中的毒並不是緻命的,而你路麒,卻是命不久矣了。”
沈煥之的話音剛落,蕭廷宴就滿臉酷寒從外面走進來,他扶著路神醫的胳膊,詢問路神醫的情況。
王坤急得要命,連忙給路神醫把脈。
路神醫的臉色慘白,這會兒身體已經感覺到了不適。
但為了避免讓蕭廷宴擔心,他還故作堅強的,衝著蕭廷宴笑了笑:“王爺不必擔心,我沒事的。”
王坤查看他脖頸上的傷口,臉色越發的沉郁下來。
這個傷口,和普通的傷口,具有很大的區別。
一般這麼深的傷口,流淌出的血液,會猶如泉湧般流淌不止......可這才多久,路神醫這傷口,居然不流血了,而且那血液漸漸地呈現一種詭異的凝固狀態。
他越看,越覺得不對勁。
他連忙撿起地上沾染了血跡的匕首。
路神醫看了,連忙出聲阻止:“王坤,別碰那匕首......”
王坤的動作僵住,倒是聽了路神醫的話,沒去觸碰那匕首......
他的眼睛泛紅,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路神醫:“師傅,你是不是知道,自己的身體情況?”
路神醫目光復雜地看了眼沈煥之,他無奈地嘆息一聲,衝著王坤點頭。
“是,我猜到了......”
他一句話還沒說完,就忍不住吐了口血出來。
蕭廷宴的眼底滿是擔憂:“路神醫,你沒事吧?”
路神醫的呼吸,控制不住的粗重幾分。
他渾身無力,卻還在擔心著施隸的情況。
王坤擦了把眼淚,低聲應了,去看施隸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