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都說完了嗎?可否聽聽本王怎麼說?”
他冷笑一聲,從懷中掏出一個明黃的聖旨,緩緩地展開。
“不管你們承不承認,這道聖旨,是千真萬確的。父皇他既然讓本王暫代監國,那麼本王就有權利決定,該如何處理這些後續事情。皇後聯合宴王,對父皇下毒,這是證據確鑿的事情,本王不止有人證,還有物證......”
“至於父皇的情況,毒素滲透太快,已然傷到了父皇的肺腑。太醫說,父皇他活不過三天......父皇如今陷入重度昏迷,你們即使見到皇上,也無濟於事,浪費的不過是彼此的時間而已......”
“本王的話,就撂在這裡了。你們要是真的繼續鬧下去,本王為了肅清朝綱,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,要將你們當亂臣賊子,就得正法了。誰若是不怕死的,大可以去偏殿找父皇。”
有人不信,蕭玄睿真的會喪心病狂敢在承鑫宮打殺臣子,所以有個五十多歲的老臣,不顧宋徽的拉扯,梗著脖子朝著內殿衝去。
噗的一聲,禦林軍拔出鋒利的刀刃,直接一刀捅進了那個臣子的兇膛。
那個五十多歲的臣子,血濺當場,立即斃命。
宋徽看到這一幕,氣得眼睛發紅,他不忍看見那血腥的一幕,攥著拳頭偏過頭去。
其餘的臣子,紛紛驚駭無比的看著這一幕。
他們憤慨至極,顫聲痛斥著蕭玄睿冷酷殘忍的手段行為。
“睿王,你真是太肆意妄為了。陳閣老,可是皇上的老師......你居然說殺,就殺了他?”
“往日裡,便連皇上都對陳閣老客氣三分,睿王你怎麼敢?”
蕭玄睿看著下首,那些臣子瑟瑟發抖,心有餘悸的模樣,他挑眉,嗤然一笑。
“本王剛剛已經警告你們了,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,可你們不聽啊。既然如此,那就別怪本王冷酷無情了。還有誰不怕死的,大可繼續闖內殿......”
“反正,來一個,本王殺一個。來兩個,本王殺一雙。肅清你們這些頑固的老臣,等本王登基後,也好掌控朝堂。對本王來說,這是一件好事。”
宋徽恨得咬牙切齒,死死地瞪著蕭玄睿。
“蕭玄睿,你就不怕你弒殺老臣的消息傳出去,會動搖國本嗎?你就不怕你會失了民心,沒人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你嗎?你如此暴戾,嗜殺成性,你真的能坐穩,這南儲的帝位嗎?”
蕭玄睿似笑非笑地凝著宋徽,一字一頓低聲回道。
“既然本王敢做這些,自然是做好了保密措施的。既然殺了一個,那本王也不介意殺第二個。總之,今天但凡闖入這承鑫宮的人,統統都得死,沒人能夠逃出去。”
“隻有死人,才能守口如瓶,不會出去洩露此事,敗壞本王的名聲。到時,等你們死了,本王會昭告天下,說你們全都是跟隨宴王的亂臣賊子......本王殺你們這些亂臣,非但不會被世人譴責,還會得盡民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