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隻有一個選擇......那就是交出解藥,你現在沒資格,來與朕談條件。”
“盛圭......朕的忍耐到了極限,朕絕不會再縱容你,讓你為所欲為下去。要麼死,要麼交出解藥......這就是你要選擇的兩條路。”
他不說停,行刑的也不敢停。
他們動作快速,不過半晌,就從盛圭的身上刮下了好幾刀。
盛圭疼得,忍不住痛叫出聲。
他額頭滿是汗水......整個人青筋暴起。
“住......住手,我......我交出解藥就是。”
“你讓......讓他們停止。”
他寧願現在去死,都不願受到這樣痛不欲生的折磨。
可他明白,梁羽皇他不會讓自己那麼痛快的死去。
盛圭一日不知道梁國未來的皇後人選,他一日都不甘心就此閉眼死去。
所以,今日這個解藥,他必須得上交。
梁羽皇聽到盛圭願意交出解藥了,他這才緩緩地松了口氣,讓人停止行刑。
盛圭喘著粗氣,視線模糊地看向梁羽皇。
“其實解藥,並不在我的身上......”
梁羽皇的臉色,頓時暗沉下來。
“你還敢耍花招?”
盛圭立即解釋:“我身上的衣物,早就被你們給剝光了,要是我身上有解藥,你們早就搜去了。”
“我不會那麼愚蠢,將解藥放在自己的身上。”
梁羽皇攥著拳頭,忍著心頭的怒意:“那你將解藥放在了哪裡?”
盛圭眸光閃爍,眼底隱隱漫出一些得意:“雲鸞他們是不是放了一個眼線,在我身邊?那個眼線,他不是旁人,正是以前梁文康派遣在雲慎身邊的陳煜?”
梁羽皇不可思議地看著盛圭:“所以,你早就知道了陳煜的身份?”
盛圭輕聲笑了起來:“是,我早就懷疑他了。所以我故意安排了一個假線索......讓他去找那個解藥。其實,解藥並不在金州。”
“我不過是故意制造一個假像,以此蒙蔽陳煜,蒙蔽路麒他們而已。估計路麒到現在,都還在金州,苦苦尋找解藥吧?他臨走前,還與我吹牛,說自己能研制出解藥。呵,恐怕他沒研制什麼解藥,而是去找解藥了吧?”
梁羽皇沒了任何的耐心,他沒時間與他在這裡糾葛,聽他講這些廢話。
“啰嗦什麼?趕緊說出解藥的下落......再不說,朕絕不會再給你任何開口的機會。”
盛圭滿臉都是感慨地看著梁羽皇:“倘若阿珺能看到你現在的模樣,估計會感到很欣慰吧。”
他徹底地認輸了。
或許他應該相信梁羽皇,相信他有能力,能夠帶領梁國的百姓,走向和平強盛的未來吧。
梁羽皇長大了,他有自己的思想主觀。
他再不是那個,被人欺壓而不懂得反抗的窩囊廢。
盛圭這次倒是沒賣關子,“解藥被我放在了鷹城唐家......唐鵬的書房內。”
“從京都到鷹城,估計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。依照雲鸞的身體情況,她應該能撐到那個時候。”
梁羽皇憂心忡忡,他眼底滿是擔憂:“你是按照雲鸞健康的身體狀況估算的,可雲鸞她如今有孕......她體內的蠱毒,多停留一天,就會對她的孩子產生不可逆的影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