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鸞,如果這輩子等不到你的喜歡,那就下輩子,下下輩子。對你,我的時間很多,我可以等,可以一直等下去的......”
雲鸞隻覺得,心頭隱隱作痛。
她很難過,特別的難受。
為什麼前世,她喜歡上的人不是蕭廷宴?為什麼前世,她沒有遇見他?
如果她喜歡的是蕭廷宴,所有的悲劇,是不是就不會發生?
他們也不會生生錯過?
——
雲鸞在宴王府養傷,將軍府的人,除了如春,誰都不知道雲鸞受傷的事情。
如春告訴劉氏等人,雲傾在永州遇到了一些麻煩,所以雲鸞便前往永州幫襯雲傾去了。
劉氏不疑有他,每日她最大的任務,就是照顧蘇醒過來的雲楓......可惜,雲楓自從醒來,一句話都不說,成日的沉默著。
二嫂擔憂無比,好話歹話都說了,雲楓還是不給半分反應。他總是躺在床上,蓋著被子,一言不發就像是個假死人。
劉氏每日來看雲楓,每每看到他這副頹然的樣子,她都難受地哭個不停。
小五雲淮倒是變得越來越乖巧,每日他都非常勤奮,早早起床讀書,到了半晌午,便主動找到大嫂,讓其教他武功。
學了幾天,小五進步還挺快。
這一天,他從書院下學,大嫂過來接他回府,誰知馬車突然半路被人攔截住......
車夫慘叫一聲,頭破血流地從馬車上摔落下來。
大嫂掀開車簾,便看見車夫滿身是血躺在地上......一個身穿絳紫色的二十多歲的男子,一腳踩在馬夫的兇膛上,一臉狂妄囂張地挑眉笑著看向大嫂。
“喲,我當這是誰呢,原來是將軍府家的大少夫人啊。少夫人,別來無恙啊,不知道,你還記不得記得我啊?”
大嫂的臉色陡然一變,她眼底掠過幾分驚詫。
這人不是趙慶懷嗎?
他不是被趙貴妃禁足,已經被關在府內好幾天了嗎?
趙慶懷什麼時候被放出來的?而且,這一被放出來,就來找她的麻煩?
冤家路窄,今天可真是晦氣。
大嫂攥了攥手掌:“趙慶懷,你無端地衝出來,二話不說就打傷了我們將軍府的車夫,你這是想幹什麼?”
趙慶懷邪魅一笑,他眼底掠過幾分戾氣。
他狠狠地又踢了車夫一腳,而後他靠近大嫂,一臉陰惻惻的冷聲道。
“想幹什麼?呵......我籌劃的天衣無縫的計劃,突然被雲鸞那賤人,給破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