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玄墨搖了搖頭,他揉了揉兇口那裡幾下,這會兒倒是沒有任何的痛意,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了。
好像,剛剛那一霎的不適,隻是他的錯覺而已。
他目光冷冽的看向那個女人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
女人從地上爬起來,捂著自己流血的額頭:“你這男人好沒道理啊,明明是你將我推倒,害得我磕破了額頭。誰知,你居然倒打一耙,質問起我來了?”
“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,我能對你做什麼?你害得我受傷,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,我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蕭玄墨扭頭看向封海:“將她控制住......搜她的身。我懷疑她剛剛對我做了什麼......”
封海聽了,二話不說立即上前,扭住了女人的雙手,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搜起來。
女人羞憤無比,當即便紅著眼睛痛哭:“嗚嗚,你們......你們欺人太甚了,光天化日之下,你們兩個大男人,不但將我給推倒,現在居然還摸我,占我的便宜?”
“來人哪,救命啊。”
她這一嗓子喊起來,頓時引來了不少的賓客。
明月樓的掌櫃,也連忙跑過來:“怎麼了,這是發生了什麼事?”
封海二話不說,將一個令牌,亮給掌櫃看。
掌櫃嚇得身子一抖,這不是端王府的人嗎?
他可不敢得罪端王......他再也不敢過問,連忙讓人驅散人群。
封海沒在女子身上搜出什麼東西。
他押著女子,入了三樓包廂。
端王聽了來龍去脈,眼底掠過幾分晦暗,他連忙讓人去請大夫過來。
女子哽咽哭著,無論封海如何威逼利誘她,她皆都一口咬定,她沒對蕭玄墨做什麼。
端王隻覺得有些棘手。
他本來約蕭玄墨過來,是為了和他談合作,一起對付蕭玄睿的。誰知道,居然會遇到這種事。
如果蕭玄墨出了什麼事,這個責任,他承擔不起。
大夫很快便入內。
蕭玄墨在內室,脫下了自己的衣袍。
他兇膛上的肌膚,沒有半分紅腫異樣......大夫查看了幾遍,都沒發現什麼問題。
他又反反復復給蕭玄墨把脈。
而後,他看向端王回道:“王爺,小的查不出這是什麼原因......該不會,是那姑娘頭上的簪子,紮到了身上,墨王才感覺到了一陣刺痛吧?”
蕭玄墨一怔,他擡頭看向那個女子,女子的頭上確實是有一個銀質的簪子。簪子的頭部,確實是有些尖銳......難道,真的是他太敏感了?
端王抿著薄唇,一言不發的走到那女子面前。
他蹲下身來,緊緊的捏著女子的下頜:“你最好不要在本王面前耍什麼心眼......否則,若是墨王真的出了事,你全家都得遭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