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5章 幼貓護主
“你對他們做了什麼?”
沈清辭站了起來,忍著眉心中間的那些疼痛,尤其是見到這個男人起,便越是疼能,而她永遠也不可能會忘記,她額頭上面的傷,是拜誰所賜,
是他,是的,就是他。
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。
若是早知道,她救了人,會給自己還有別人惹來這麼多的麻煩,她當初非但不會救他,甚至還會殺了他。
殺人有什麼可怕的?她沈清辭又不是沒有殺過人,她不但是殺過人,因她而死的也不會太少,後面可能還會更多。
若是早知道,她一定會親手結果了這個男人,也是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害她。
你放心,齊遠的唇角又是向兩邊彎了又彎,明明笑的幹淨又是清澈,如同波光那般的艷,卻偏如白荷般清淡,這樣的一張臉,這樣的一幅笑,誰又能想到隱藏於他內心當中的,又是怎麼樣的一種殘忍。
“他們隻要睡上一些時候便會醒了,而你,卻要跟我走。”
齊遠說著,臉上的笑意未落,而聲線卻是冷了下來。
沈清辭松開了手,也是讓妙妙下來,妙妙跳到了了地上,圓溜溜的眼睛也是緊緊的看著齊遠。
沈清辭抓緊了自己的袖子,她很明白,她逃不了,她的迷香不在,而她想要在這個人面前逃走也不可能,哪怕是隻是屍體,他都是有可能將她帶走。
突的,她拿起桌上的茶杯摔了過去,可是齊遠卻是輕易的躲過了。
“怎麼,你什麼時候到是成了野貓了?”
齊遠彈了彈自己的衣袖,面對現在的沈清辭,就像是一隻隨時可以捏死的螞蟻一般,他讓她生便生,而讓她死,也便隻能死。
沈清辭站了起來,她再是搬起了椅子丟了過去,可是眉心卻是隱隱的疼著。
想要她如此坐以待斃的,跟著他離開,那不可能。
哪怕明知道是螳臂擋車,她也是要一試。
齊遠不注意的差一些被砸到,他本來帶著笑的臉,瞬間也是跟著陰了下來,而對於沈清辭的反抗,他的心裡也是有了一種翻江倒海的怒氣。
他的東西,何時讓別人染指,他的女人,現在卻嫁給了別人,還在向他砸東西。
“沈清辭,別讓我殺了你!”
他陰著聲音,此時就連臉也是都是跟著猙獰了起來。
“隨你,”沈清辭冷笑,她握緊自己的雙手,她若是向他求一下饒,她便不是沈清辭,這世上還有什麼疼痛會全身骨頭盡斷來的疼痛,還有什麼恐懼,坐比她生生的被人放血時的心驚,更有什麼,眼睜睜的看著一把尖刀飛入他的眉心。
他齊遠的手段,沈清辭見識到了,當然也是知道了。
齊遠終是動手了,他直接個過去了一隻手,就已經抓緊了沈清辭的脖子,而後手指也是一點一點收緊。
肺內的空氣被一點一點的擠了出去,沈沮辭張大嘴,隻餘一絲的聲音也是消失在了她的喉嚨之內。
“沈清辭,求我。”
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就像是對著一隻不聽話的寵物一般。
“沈清辭,你求我啊,隻要你求了我,我便放了你可好?”
沈清辭的眼內卻是有閃過了一對他的諷刺,她睜著一雙眼睛,無波無緒,無死無傷,也無懼無怕。
她死過不止一次,她不怕,而向這樣的男人求饒,她嫌惡心。
齊遠雙眼猛然的一頓,手也是越收越緊……
突的,一抹白光閃過,齊遠的手一松,而他的臉上也是留下幾條清楚的抓痕。
妙妙回頭瞪著他,身上的毛也都是炸了起來,嘴裡也是發出了嗚嗚的聲音。
“妙妙,快走!”
沈清妙捂著自己的脖子,讓妙妙走,妙妙不是折風,它隻是一隻小幼貓。
“喵……”
妙妙再是向上前一撲,也是向著齊遠的臉抓去,雖然很小,可是卻那幅齜牙咧嘴的模樣,看起來卻是幾分的兇悍。
“喵……”
再一聲,才是不到一個月的小幼貓被摔在了地上,嘴角也是出了血。
“該死的畜牲!”
齊遠一把便拍飛了這隻幼貓,然後摸了一下自己的臉,不但是摸到了疼,同時的也是摸到了血。
真是有什麼的主子就養什麼樣的畜牲,沈清辭,你到是養的一隻好貓啊。
他冷笑著,然後伸出手用力的揪過了沈清辭的頭發。
沈清辭卻是向前一撲,就要去看那隻貓,而齊遠也是生生的扯下來了她的一縷頭發。
“喵,喵……”
小幼貓睜開了雙眼,可憐的看著主人,一雙眼睛淚汪汪的,隻有尾巴還是搖了搖。
“妙妙……”
沈清辭想要上前,卻是被齊遠死死的扣住,齊遠伸出手,便是劈在了她的脖子後面,沈清辭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眩暈,而她還是不願意閉上眼睛,一直都是看著地上的那隻小幼貓。
“喵……”小幼貓掙紮著站了起來,也是向著沈清辭那裡爬去。
齊遠將沈清辭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,而後便向門口走去,不過他在路過了那隻幼貓之時,臉上的傷又是疼了起來。
他突是一陣冷笑,也是擡起了腳,向地上的那隻半死不活的貓踩去,隻是在他要將腳踩下去之時,卻是皺了一下眉,看著自己腳上的泥。
本就是夠髒了,若再是踩上一腳,又會濺上不少的血,所以他最後還是收回自己腳,嫌惡心。
扛著一個女人大步的走了出去,閃身便已走入到了雨簾之中,而後便再也不見了蹤影。
“喵,喵……”
妙妙不時的衝著門口叫著,可是卻是沒有人再是過來管它,而它的主人也是不見了。
不久之後,外面的雨仍是稀落的下個不停,偶而的會有帶著的雨的風吹了過來,凍及徹骨,大廳之內也是跪了一地的人。
有這個府裡的下人,還有慘白著一張臉的白梅,以及長青也是跪在了地上。
烙衡慮的懷中抱著一隻奄奄一息的小幼貓,小幼貓的嘴角都是血,留戀的伸出小舌頭舔著主人的手指,就連聲音也都是小的不得了。
烙衡慮淡淡的望著下方跪了一地的人,從頭到尾,連一句也都是沒有,他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小幼貓的小腦袋上面,在等著什麼,也在沉郁著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