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阪田次長,我們之間打了個賭,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吧?”
就在他心中沮喪的時候,耳邊傳來燕宸的聲音。
“現在,我已經招了十七個研究生,可是閣下,至今一個都沒招到吧?你是不是該認輸了?”
學生們看到這一幕,立即來了興趣。
尤其那些因為聽到阪田元煽動而遲疑,最終沒有簽訂到燕氏集團合同的學生,聽說兩人還有賭約,立即圍了過來。
現在他們把自己的失意歸罪於阪田元身上,希望能看到他出醜,也好出一口悶氣。
“你……你已經贏了……”阪田元心中慌亂,顯得很沒有底氣,“不過,開始的賭局隻是一個玩笑,不能當真的……”
開玩笑,脫掉衣服學狗爬,以後他還要不要做人了?
燕宸微笑看著他,語氣淡然,“玩笑?我都不認識你,我們之間有什麼玩笑可言?”
阪田元的面色瞬間煞白,咬牙說道:“難道你非要這樣當眾侮辱我?這……可不是你們華夏人的作風……”
燕宸笑道:“這賭局是你挑起的吧,怎麼能說是我侮辱你呢?充其量隻能說是自取其辱吧?難道說,如果我輸了,你也會認為這隻是一個玩笑,這麼輕易就放過我?”
阪田元硬著頭皮說道:“我當然會放過你,我們從小就接受禮儀教育,做人必須有紳士風度……這種趕盡殺絕的事情,我們是不會做的。”
燕宸的面色微微一凝,這家夥,還真的是敢胡說八道!
以他開始行事尖酸刻薄、張揚狂妄的性格,如果真的讓他贏了,怎麼可能會放過他燕宸?
他之所以這麼說,就是因為他輸了,他想進行道德綁架,占據輿論高點,來賴掉這場賭局。
四周的人投來鄙夷的目光,就連莫蘭花的眼光也帶著幾分鄙夷。
要不是他,她也不會當眾出醜。
現在他輸了,居然想賴皮,這就看出一個人的人品問題了。
莫小優說道:“這些話你也好意思說出來?還紳士風度,剛才你做的那些事,哪一件紳士了?”
花朵朵說道:“對啊,你們很紳士,可就是你們這些紳士的公司,做的事情怎麼那麼黑暗呢?還說讓我們不要被燕氏騙,我看你們才是最大的騙子!”
另一個學生也跟著說道:“就是啊,願賭服輸,連這點風度與氣量都沒有,也好意思說什麼紳士風度,你覺得你配嗎?”
阪田元的腦門滾落汗珠,掃視一眼這些學生,囁囁說道:“我們賭的是今天一天的招聘數量,現在還隻有一上午!也許下午我們招的人數超過燕氏了呢?”
“做夢呢吧?”莫小優立即反駁,“你看看你們公司做的好事。你覺得還有傻子會來你這裡應聘嗎?自欺欺人,也不是這麼欺的吧?”
“別說大學城的學生了,就算你去那些高職、專科院校,也不會有人應聘了!聖元集團就是一家垃圾公司,這麼黑暗,還想坑人,你覺得我們都是傻子嗎?”
花朵朵與她一唱一和,說得阪田元啞口無言。
剛才的頭條他可是看了的,這則消息還剛出來,沒有經過發酵,影響還有限。一旦發酵,聖元集團的名聲就算徹底毀了,還可能會惹上勞務官司。
“作為一個男人,要麼就不要輕易和人設賭局,一旦設了,就應該有勇氣承擔一切後果!”
燕宸看著他,語氣變得冰冷起來。
“說得好!”
他的這句話,阪田元沒什麼反應,那些學生卻紛紛叫好。
鐘律師來了興緻,轉頭問莫小優,“小優,你們究竟是什麼賭注?怎麼看那人這麼為難?”
莫小優嘿嘿一笑,走到他面前,低聲說道:“脫掉衣服圍著雕像學狗爬三圈,還得學狗叫……”
鐘律師破聲而笑,“這可有點意思。”
“我再問你一句,願不願意兌現承諾?”燕宸盯著阪田元,語氣冷遂。
阪田元的面色白一陣、紅一陣,現在他的內心十分激動。
兌現承諾?那就得脫掉衣服學狗爬,還得爬三圈。這樣的話,他丟的不是面子,是人了。
現場這麼多人,還有這麼多網絡直播,一旦真的爬了,他以後還怎麼見人?
他咬了咬牙,決定來個死不認賬,“我說了那是玩笑,怎麼能當真?你要是覺得非要懲罰我,我給你鞠躬道歉……”
他打算一賴到底,隻要自己不爬,他不相信,這些人還敢真的強迫他!
不管怎麼說,他是J國人的身份擺在這裡。
燕宸眼神一冷,“你要是不兌現承諾,我有的是手段!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向阪田元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