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尹新月已經回到家中,接到了白詩雲的電話:“詩雲,怎麼了?”
“新月,你真的調查過林天玄的資料了嗎?”白詩雲問道。
“是啊!”
聽到白詩雲提及了林天玄,尹新月滿心滿眼都是厭惡:“他就是一個從小在山裡生活的窮小子。”
“可是,我今天看到他......”
“打住!”
不等白詩雲把話說完,尹新月就打斷了她的話:“張少答應幫我們尹家的忙,我現在的心情很不錯的,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,免得影響了我的好心情。”
“新月......”
“詩雲,我要去挑選明晚出席的禮服,咱們回頭再說吧!”說完,尹新月掛斷了電話。
等林天玄回來的時候,尹新月已經挑選好禮服,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敷面膜。
看到林天玄的瞬間,尹新月一雙柳眉微蹙,立即起身上了二樓。
一夜無話。
......
翌日。
尹新月早早就起了床,正在準備送給趙市首的禮物。
林天玄本來想告訴她,自己已經代替尹家給趙牧送了禮。
可他看到尹新月冰冷的臉色,便不再多說什麼。
等晚上趙牧的生日晚宴開始,尹新月自然就知曉了。
烈日西下。
傍晚終於來臨了。
塞上水鄉來了一個不速之客——張晨皓。
上次賽車比賽墜下陡坡後,張晨皓摔傷了一條腿,正拄著拐杖走進了塞上水鄉:“新月,你準備好了沒?”
“好了。”
尹新月換了一身晚禮服,踩著精緻的高跟鞋,從樓梯上一步步走下來。
張晨皓頓時雙眼放光。
尹新月擔憂地問道:“張少,你確定用一張邀請函帶我們進去?”
“新月,我張家和趙市首的關系很好,用一張邀請函就足夠了。”張晨皓的兇膛拍得砰砰作響。
“那就多謝張少了。”
尹新月一邊走向了車庫,一邊說道:“我們先去接我爺爺和我爸。”
臨走前,張晨皓帶著挑釁的目光看向林天玄:“就算你會一口流利正宗的法語和賽車,你還是出身貧瘠山區的窮小子!”
“隻有我這種豪門子弟,才配得上新月,在新月遇到困難的時候,幫扶新月一把!”
“我勸你有自知之明,主動從新月身邊離開,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。”
說完,張晨皓一瘸一拐地走出大門。
林天玄連看都不看張晨皓一眼。
這種不起眼的蟲子真會聒噪,這裡也就是大都市了。
要是擱在西部邊境那邊,林天玄直接一巴掌拍死他。
等尹新月和張晨皓開車走後,一條豪華車隊駛進塞上水鄉,停在了尹新月的家門口。
這還不是重點。
重點是這些車都是黑牌,顯然是軍隊專用車啊!
趙牧將林天玄恭敬請上車,親自當起了司機。
林天玄坐在後座上,問道:“老趙,有一個叫張晨皓的人也參加了你的生日晚宴?”
“張晨皓?”
趙牧想了想,回道:“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。”
林天玄淡淡道:“我不想在你的生日晚宴上看到他。”
“好說!好說!”
趙牧立刻打了一通電話:“你們馬上吩咐下去,不允許一個叫張晨皓的人進入晚宴。”
在趙牧下達命令的同時,尹新月已經接到了尹永忠和尹振興,跟著張晨皓前往了白天鵝山莊。
趙牧的生日晚宴就在這裡舉辦。
尹振興手裡提著不少禮物,顯然是打算通過送禮的方式,來獲得趙牧的歡心。
白天鵝山莊的門口,早已經人山人海。
這些人是沒有得到邀請函的,隻能在門口看著熱鬧,還有無數媒體記者,正在現場直播報道。
伴隨著有人進入白天鵝山莊,現場都會引起一場小轟動。
畢竟,能獲得邀請函的人都是蘇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。
尹振興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,滿臉得意地走在紅地毯上,享受著眾人羨慕的目光。
這一場晚宴至關重要,負責檢票的人是全副武裝的軍人。
張晨皓拿著邀請函,遞給了檢票的軍人,就要帶著尹新月三人進入山莊。
“等等!”
負責檢票的軍人攔住了路:“一張邀請函怎麼進四個人?”
一下子,全場的目光看了過來。
張晨皓不慌不忙,拄著拐杖走上前,朗聲道:“我是蘇杭張家的張晨皓,後面是蘇杭尹家的人。”
“我已經和你們上頭的人打過招呼,要帶尹家的人進入趙市首的生日晚宴。”
趙市首下達過命令,尹家人出席不需要邀請函,而且必須待以最高規格的禮儀。
門口的軍人一聽說尹家人,立即立正敬禮,齊聲喝道:“敬禮!”
這一幕引起了全場轟動:“臥槽!”
“這......這可是最高規格的禮儀啊!”
“張家的面子真夠大的,一張邀請函四個人進去,還有最高規格的禮儀迎接。”
“......”
聽得眾人的議論,張晨皓愣了一下。
為了帶尹家三人進入白天鵝山莊,他可是花了一百萬買通了負責安保的隊長,讓他通融放行一下。
沒想到,安保隊長給了他這麼大的面子,還當眾安排了最高規則的禮儀。
這一百萬花得真值,回頭再補一百萬給人家吧!
想到這兒,張晨皓頓時挺直了腰闆,一臉自豪地說道:“尹老、尹叔叔、新月,我們進去吧!”
“好。”
尹新月對張晨皓的印像來了三百六十度改變。
看來,張晨皓已經改變自己,不再是以前那個紈绔子弟了。
就在張晨皓帶著尹家三人,準備踏上紅地毯的時候。
下一秒,負責檢票的軍人攔住了他的去路:“等等!”
“你不能進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