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宮女也是我能插得了手的?妹妹你真看得起我!有那功夫不如想想明天大長公主的壽宴,怎麼制造和太子單獨見面的機會。”
隻要太子能一心陷在妹妹身上就萬事大吉了,能把生米悄悄煮成熟飯就更好了,不過周志遠就在心裡想想並沒有說出口。
周嵐卿聽到這話頓時笑了,一雙美目滿是春情,“哥哥說的是!”
一想到明天能見到太子,周嵐卿心裡暫時拋開了剛才的不快,小心思雀躍起來,粉面含笑離開周志遠的院子回了自己的閨房。
想當初皇後在宮中設宴,邀請皇親國戚和朝中大臣家的適齡小姐們賞花遊玩,其實大家都清楚這是要挑選太子妃了。
周嵐卿在京城的名媛圈子裡並不算出挑,容色才情都隻算中上,原本想著能找個門當戶對的貴公子便心滿意足。
誰知就是她周嵐卿入了太子的眼,那次宮宴之後沒多久就有了旨意,指了太子和她的婚事,一步登天成了全大梁未婚女子最羨慕的人。
隻是周嵐卿自己也不知道太子看上她什麼了,她隻知道自己的少女心思全都落到了太子身上,她不容許太子的眼裡心裡有其他女子。
至少在她大婚以前不行,以後三宮六院的事情太遙遠,周嵐卿現在首先要保住的就是自己太子妃的位置。
畢竟除了太子的身份,宋瑞陽樣貌才學性情武功都是一等一的,就算不是太子他也是大梁少女心目中的頭號夫婿人選。
周志遠送走了自家妹子,回到自己房裡坐下來,看著手頭的工部文書,摸摸臉頰仿佛又感覺到了上午那一絲火辣。
“流月,流月,老子遲早讓你在我身下銀聲浪叫向我求饒,你就等著吧,漕幫要歸我,你也會是老子的玩物!”
“此話當真?!”
宋瑞陽一臉震驚看著周志遠,一時消化不了這個駭人的消息。
周志遠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,“起初我也不敢相信啊,可殿下您想想,漕幫勢力遍布梁國水域,那麼多人就挑不出一個男人來繼任幫主?”
此時書房裡隻留了小路子伺候在側,宋瑞陽忍著惡心問道,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那流月是因為和她爹有了苟且才得以當上幫主?!”
小路子正好上前來收走已經涼掉的宵夜,輕輕地說了一句,“此女是被老幫主收養的孤兒,並非血親,這是漕幫上下都知道的事情。”
周志遠離得近,也聽到了這句話,當下心裡很是不爽,這閹貨果然如妹妹所說可惡的很!
“並非血親又如何,既然是父女做出這樣的事就是罔顧人倫的禽,獸,如今她還敢聚眾毆打志遠兄,此等寡廉鮮恥的女子著實可惡!”
看著太子眼中的厭惡和嫌棄,周志遠心裡很是爽快,太子生性敦和淳厚品行高潔,自然是聽不得這樣的醜事。
這樣一出謊言不但讓妹妹的擔憂解除,以後要收拾掉流月也就少了很多顧忌,畢竟在太子這裡她已經沒有任何形像可言了。
“志遠兄為本宮鞍前馬後十分辛苦,今日還遭受這樣的折辱,本宮心裡十分過意不去,日後定當回報。”
聽到宋瑞陽這樣說,周志遠心裡一喜,“太子言重了,能為殿下分憂是莫大的福分,舍妹嵐卿也時常說要小的盡心盡力為殿下辦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