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人開車接蔚藍,蔚藍打車從學校趕往秦家隻能在別墅區外下車,下車後還走了很久才到達秦家。
秦家老宅人很多,所有秦家人以及關系較好的親朋好友都在,蔚藍的父母也在。
蔚藍是最後一個到。
她剛進院子,就聽到有人說了一聲,“掃把星!”
蔚藍尋聲望去,有幾道目光盯著她,她並不能確認這話到底是從誰的嘴裡說出來的。
秦父早前喪子後,身體就一直不好,這次事件跟蔚藍一點關系都沒有,可是還有人把責任推到她身上。
就像那些人之前把想把秦父的死怪責到秦牧的頭上,好在秦牧精神強大,他們精神控制不到他。
蔚藍張了張嘴,想要反駁,但是又考慮到這樣的場合不太好,便忍住了沒有吭聲。
蔚母過來拽了拽蔚藍,“你怎麼才來?”
遠在江南的父母都到了。
蔚藍才收到消息,確實有些說不過去。
之前這事都發生兩天了,秦家所有人似乎都將蔚藍忘記了,沒有人通知她。
加上秦家又對外封鎖了消息,沒有媒體報道。
蔚藍還是接到蔚母的電話,才知道這事。
蔚藍,“我接到電話,一秒都沒有停就趕來了。”
蔚母把蔚藍拽到一個無人的角落,擡手用力往蔚藍腦門兒上戳了戳,“你個沒用的東西,你到帝都都幾個月了,一點進步都沒有。”
她用力之狠,硬生生在蔚藍的腦門兒上戳了幾個紅印。
蔚藍吃疼,想躲,蔚母又出手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,“我在跟你說話,你又在跟你裝啞巴。”
蔚藍,“今天是秦牧父親的葬禮,我們是不是該給人家一點尊重?”
蔚母,“你拿秦家來嚇唬我?你別以為我不知道,秦牧根本就沒有碰過你,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裝?”
蔚藍懶得理會她。
現在是在秦家,周圍人也多,蔚母真不敢拿蔚藍怎樣,“晚點我再找時間跟你算賬。現在跟我走。”
蔚藍機械式地跟在蔚母身後。
蔚母把她帶到老管家面前,瞬間變了一幅嘴臉,“老管家,我家藍兒來了,你看看要不要安排她跟阿牧一起守靈?”
秦躍過世之後,秦牧是秦父唯一的孩子,他披麻戴孝,就跪在靈堂前接待所有前來祭拜的賓客。
蔚藍是秦牧的未婚妻,按照當地習俗,她需要和秦牧一起跪地為秦父守靈。
也不知道是秦家人太忙忘記了蔚藍的存在,還是有其它原因,他們甚至都沒有通知蔚藍秦父過世的消息。
和秦牧守靈一事,就更別提了。
這麼大的事情,老管家自然沒膽自己作主,老爺子急得臥病在床,現在家裡當家作主的是秦家二房。
秦老爺子一共三個兒子,大兒子過世了,二子繼承家業的機率很大,為了以後日子好過,老管家必定要提前討好二房的人。
老管家下意識看向秦二叔,沒想到對方的視線剛好在他們這邊,似乎就在等他向他們報告。
老管家急忙上前,恭恭敬敬地道,“二爺,您看看怎麼安排蔚家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