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柳戰壓低了聲音道:“明宇昂的身亡,我知道跟陳添有脫不開的關系,明家這次邀請陳添來,肯定有特殊的安排。”
明新征臉色頓時一變。
不等明新征發作出來,隻聽柳戰緊接著道:“別急,我跟陳添也有仇,如果明家能夠順利報復陳添,我也樂見其成。”
明新征先是松了口氣,接著皺眉道:“那柳大少想做什麼?”
“我想知道明家的具體安排,說不定能幫到明家也不一定。”柳戰露出和善的笑容:“我們兩家聯手,明家絕對能順利報仇,以慰明宇昂在天之靈。”
這種雙贏的提議,柳戰滿心以為明新征會接受,誰料到,明新征拉著一張臉,高傲地道:“我們明家的實力足以報仇,不需要借助其他任何人的幫助。”
接著,明新征轉身就向明家大院走去。
柳戰站在原地一臉的錯愕,接著冷哼一聲:“豎子不足與謀,看來這位明二少跟明宇昂比起來,能力要差上不少,等你見識到陳添的厲害,怕你連後悔都來不及了。”
卻說陳天陽和元禮妃走進明家大院後,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,大多數人都沒想到,陳天陽竟然敢來參加明宇昂的喪禮,究竟是他膽子太大,還是腦子不好使?
明家的人紛紛向陳天陽怒視之餘,也因為元禮妃的意外到來而錯愕不已。
陳天陽環視一圈,隻見在偌大院子的中央,已經擺設好了明宇昂的靈堂,在中間寫著大大的“奠”字,有一些客人正在鞠躬吊唁,處處體現著喪禮該有的哀傷氛圍。
而在庭院的另一邊,則是招待客人的酒水區,有不少客人坐在酒水區喝酒談話。
當然,對於明家眾人投來的仇恨目光,陳天陽自然給無視掉了,甚至嘴角還翹起了嘲弄的笑意,他倒要看看,這場鴻門宴,明家到底會玩出什麼花來。
元禮妃卻是有些不適應,對明家的目光感到渾身難受,拉著陳天陽走到酒水區坐在一旁,低聲詢問道:“天陽,你剛剛對明新征說的那句話,是什麼意思?”
陳天陽伸手拿起一杯酒,遞給了元禮妃,笑道:“就是字面意思,我曾說過,明家欠你的,我會讓明家十倍百倍的還回來,而你成為明家家主,我想應該夠補償你了。”
元禮妃身軀一震,突然雙眸中蘊滿了淚水,撲進陳天陽懷裡哽咽道:“天……陳添,你……你為什麼這傻,明家很強的……”
陳天陽嘴角帶著溫醇的笑意,拍了拍元禮妃光滑的後背,道:“明家再強,在我看來也比不上禮妃的眼淚有殺傷力,能讓禮妃展露笑顏,踩下區區明家又算得了什麼。”
元禮妃心裡甜蜜,伏在陳天陽懷裡又哭又笑,覺得自己真被陳天陽給撩到了,但是她卻心甘情願。
明家看在眼裡,臉色越發難看,一個血海仇人,一個死雜種,這兩個人在靈堂前公然摟摟抱抱,簡直沒把明家放在眼裡!
其中一名近五十歲的中年男子,看著元禮妃的身影,眼中閃現出痛苦與糾結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