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晚上,賺了。”
“走。”
杜淩軒已經喝了第三杯酒,一句話都沒說,不斷發動攻擊的兩位美女已經有些不耐煩。
“帥哥,太不給面子了哦,大家出來玩兒的嘛,你這樣不太好吧?”
溫柔的聲音已經變得抱怨。
杜淩軒冷冷的瞥一眼美女摸上來的手,極為不耐的低吼,“放開!”
美女一個寒噤,手像是摸到了一塊烙鐵,“先生,別這麼兇嘛,就是想邀請你喝一杯而已。”
“哥們,對女人這麼兇,我們哥幾個看不下去啊。”
挑釁的聲音從斜後方傳來,很快就聽到手腕扭動發出的哢吧哢吧聲,杜淩軒沒回頭,三個人堵上來,把杜淩軒困在吧台。
杜淩軒依然徐徐的獨酌,完全不搭理來者,煩躁的提起手腕,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,準備離開。
還沒起身,就被一個男人按住了肩膀,原地又坐了回去。
杜淩軒冷哼,“怎麼?”
男人蹭了蹭鼻梁,“這兩位美女,我們罩著的,對她們不客氣,就是不給我們面子。”
明顯的找茬,隻是找了個借口而已。
杜淩軒摸了摸手腕上的表,“所以?你們想怎麼辦?”
三個男人擰擰脖子,後面又跟上來好幾個躍躍欲試的同伴,平時大家都經常來,即便不認識,也混了個臉熟。
見有熱鬧可湊,當然積極的參與。
“男人的問題,用男人的方式解決,你說怎麼辦?”
那語氣結合熱身的動作,就是在宣戰。
杜淩軒提了提嘴角,挑開西裝外套的一粒扣子,手臂一甩,西裝被他擰成了一股繩,衝其中一人的頭“嘩!”飛出去!
“啊!”
男人的頭被擊中,痛苦的哀嚎一聲,接著咬牙大喊,“兄弟們,上!”
隨即,酒吧被拳腳碰撞,吧台上的酒杯一個個砸碎在地,桌子與桌子發出激烈的碰撞,上面的酒瓶和飲料杯相繼落地,場面混亂的分不清誰是誰。
杜淩軒被十幾個人圍在中間,手上的西裝早已不翼而飛,赤手空拳應對十幾個對手。
“啊!別打了!別打了!”
“流血了!受傷了!他受傷了!”
女人們的尖叫和拳頭與身體撞擊的聲音交錯,整個酒吧已經混亂不堪。
杜淩軒頭部突然一陣眩暈,有人拿啤酒瓶衝他的後腦勺砸了一把,啤酒瓶嘩啦碎了。
施暴者也愣了,丟下手裡還有一個把柄的酒瓶,往後退了兩步。
杜淩軒緩慢轉身,看到了男人驚慌的臉,然後摸到了腦袋後面的粘稠液體,手上一灘猩紅的鮮血,血水從指縫漏到地闆上,濺髒了他的皮鞋。
他身上的白色襯衣已經被血水滴染成了紅色,淩亂狼狽的從西褲裡面扯出一大片,扣子扯掉了好幾顆,可以看到他結實的兇肌。